鸣人不动声色地移动到卡卡西的身后,防备着不知何时会再次出现的再不斩。
“刚刚发生了什么?”小樱双手握着一把苦无,颤声说道。
这个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小姑娘此刻心里很是害怕,眼神飘忽不定,想要向鸣人那样找个地方躲起来。
鸣人他刚刚做了什么?佐助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已经走到不知不觉间走到卡卡西身后鸣人。
即使什么都没有看清,从刚刚那声骇人听闻的哀鸣声中,佐助也能够推测出来,一定是鸣人做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再不斩发出那声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声音。
可恶!佐助握住苦无的手掌颤抖着,他绝对不允许,他像这样毫无作为。
“鸣人,佐助,还有小樱,你们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卡卡西目光一阵闪烁,很快便锁定住再不斩隐藏的方向。
再不斩,虽然你的雾隐之术身份优秀,但是从你身上滴落的血液,还是让这招忍术变得不完美。
卡卡西面罩下的嘴角一翘,精钢制作的漆黑苦便朝着再不斩所在的方向飞去。
在苦无之后的,是卡卡西精心准备的火系忍术。
轿车般大小的火球打在树干之上,瞬间将粗大的树干点燃。
三秒过后,粗大的树干倒地,露出树干后空无一人的土地。
卡卡西双眼飞快转动,寻找着再不斩的踪迹。
找到了!卡卡西眼中精光一闪,双手飞快结印。
雷遁·千鸟!
刺耳的雷鸣声响起,蓝色的雷光在卡卡西的手中浮现。这正是卡卡西所开发出的忍术,千鸟。
这招虽然不像雷切那样威力强大,但是在查克拉的消耗量上,却不像是雷切那样消耗巨大,不至于让卡卡西这个中年肾虚男难以承受。
“再不斩,退场吧。”卡卡西出现在行动不便的再不斩身旁,手中的千鸟快速地甩在再不斩身上。
被千鸟击中的再不斩直接变成一滩水迹。
糟糕,是水分身!卡卡西双眼猛然瞪大,他没有想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再不斩还能够使用出水分身。
明明在写轮眼眼中,再不斩的伤势已经严重到几乎无法行动。
“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然后就是那个诡异的金发小鬼。”蹒跚着身体的再不斩从暗处出现,举起手中的斩首大刀,对着卡卡西的脖子砍了过去。
一块原木出现在再不斩的眼前。
使用替身术躲过再不斩攻击的卡卡西出现在再不斩身后,手中再次闪烁出雷光,击中无法躲避的再不斩。
可恶,因为之前那个黄毛小鬼的攻击,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分散到这种程度了吗?再不斩眼中闪过一道恼怒,不甘地倒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卡卡西轻呼一口气,看着倒在地上的再不斩,只感到浑身一轻。
他就不信,在这块小小的波之国之上,还有着第二名上忍级别的敌人。
而在再不斩倒下之后,因为他的忍术而出现的浓雾也渐渐散去。
虽然依旧还有一片波之国特有的浓雾,但是已经无法阻挡卡卡西他们的行动。
鸣人看着倒在地上难以动弹的再不斩,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即使后面还有白这名强敌,现在,他也能好好的休息几天。
咻咻咻!
正当鸣人他们暗自松气的时候,从不知名的地方飞来了一道道银针,射在再不斩的脖子上。
“我是雾隐暗杀部队,为了追杀再不斩,我已经暗中追踪他很久了。木叶的忍者,可以将他的身体交给我吗?”伪装成雾隐村暗部的白淡淡地说道。
卡卡西感受着身体内只剩下一半多一点的查克拉,再看着连他不知道如何出现的白。
“既然是雾隐的暗杀部队,那么把再不斩的尸体交给你自然也是可以的。”
“那么,多谢。”听到卡卡西同意,白按捺住自己内心中的激动,扛着倒在地上的再不斩,迅速消失在卡卡西面前。
鸣人有点失望,他还以为卡卡西能够和白打起来,结果就说了几句话,事情就结束了。
“刚刚那个戴面具的人,其实并不是什么雾隐的暗杀部队吧。”佐助冷着一张脸,回想着刚刚那名面具少年从出场到离去的动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卡卡西点点头,无奈地说道:“没错,刚刚那名不是什么雾隐的暗杀部队,恐怕,他也是和再不斩一伙的敌人。”
“那为什么要让他带走再不斩,明明只要打倒他,我们就不用再继续战斗了。”小樱疑惑的问道。
卡卡西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的啊。
“在与再不斩的战斗中,我的查克拉已经消耗过度,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留下那名少年。”卡卡西摇摇头,否定了小樱的说法。
“好了,现在我们还是先去达兹纳先生的家里吧。”
“没错,没错,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听到卡卡西要去达兹纳家,鸣人立即就蹦了出来。
达兹纳虽然不喜欢鸣人,但还是带着卡卡西他们来到自己在波之国的家中。
“爸爸,您回来了。”一名正在晾衣服的妇女看着开门的达兹纳,惊喜地说道。
“等等,津奈美你跟我来一下。”想起之前鸣人在波之国的时候说过的话,达兹纳连忙拉住想要去欢迎来客的女儿。
“你一会要注意下那个黄头发的小鬼,那个小鬼对你有着不轨之心。”
“怎么会?”津奈美惊呼出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旁翻着白眼的鸣人。
真是的,我都听到了啊。鸣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做什么辩解。
他没兴趣浪费精力做这些没什么意义又不能让他感到愉悦的事情。
“好了,津奈美,你只要知道,要小心那个金发小鬼就是了。”达兹纳狠狠地瞪了一眼鸣人,然后向津奈美叮嘱道。
津奈美点了点头,不过心中也并没有把达兹纳的叮嘱放在心上。
倒不是她不相信她的父亲,只是看着鸣人这副外表,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鸣人会对她有什么窥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