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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怀中人倚伤言言有理(壹)

美人殿下的俏皮萝莉 司狄 2024-02-09 23:14


翌日辰时,白海棠应夏生辉之话醒了过来。
大脑重新开始运转,白海棠睁开眼便是天旋地转。
他恶心得闭上眼调整良久,才撑起身靠住了床头。
眼前的地方他并不熟悉,思疑时瞧见睡在板凳上的小庞夏剑,便喊了他们一声。
两人一会儿就醒眼,见到白海棠坐在床上,惊喜地跑过来。
尤其是小庞,抱住白海棠就上手拉扯他的脸:“有弹性!”
白海棠疼得推开他喊道:“做什么呢你,皮是会疼的!”
小庞又搂住白海棠的腰,笑向夏剑说:“少爷还会讲话,真活过来了!”
白海棠发恼,一边推小庞一边骂道:“臭小子,巴望着你少爷死是吧?”
小庞委屈道:“哪可能啊我的小祖宗,你要真不在了,我这下半辈子如何是好啊?”
白海棠嫌弃说:“我就算没死也快被你恶心死了,放手啊!”
“哦。”小庞放开白海棠站到旁边,问,“少爷,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吗?”
“我中毒了?”
白海棠乃是一头雾水,他只记得和傅轻轻争吵,然后思绪不知怎的混乱起来,眼前一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不禁问:“谁给我下的毒?我何曾沾了毒?”
庞夏二人皆表示不明其因,且将他中毒后的事告予之。
白海棠不免悚然,究竟是谁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出手在暗不在明,一定深不可测!
夏剑此时说道:“少爷,你的毒既然已经清除,今日我们就回南寒吧!北月毕竟是敌对国,少爷的身份又是皇亲,留这儿一日就危险一日。”
小庞随声应和:“夏剑说得对,少爷我们就回去好不?”
白海棠哪里肯回?他只得又将“冯欣”搬出来,说:“冯欣的事还没完呢,我是不会回去的。”
夏剑问:“少爷,你还怀疑傅姑娘是冯欣?”
白海棠:“她……还是很可疑。”
小庞:“可疑什么呀,少爷你真过分了,昨儿晚上傅姑娘可背你上的山!”
白海棠震惊:“她背的我?”
夏剑:“前半段是我背,傅姑娘背的后半段。”
小庞:“夏剑,我们说错了,傅姑娘是抱的少爷,不是背。瞧瞧傅姑娘人多细致,想得到背会压心口不比抱着让少爷舒服。”
夏剑:“是啊!”
两人一唱一和,白海棠红了脸,却责怪他们说:“本少爷很重吗?你们都是男人,干嘛要她帮忙?傅轻轻之前对我做过什么流氓行径你们都忘干净啦?让她抱着我,尽给她占便宜了!”
小庞听不下去,说道:“少爷,你能别把傅姑娘想那么不堪吗?傅姑娘容貌也不差,用得着使下三滥手段吃您豆腐啊?荼靡山山路弯弯绕绕的,傅姑娘抱着少爷可不轻松,少爷不愿感谢不谢就是,没必要诽谤人家!”
白海棠生气,却占不着理。
他心里已然清楚,傅轻轻不是冯欣,可两人有过太多次不和,关系恶劣,白海棠不可能一下子就和对方化解矛盾,偏见短时间是消除不了的。
如今最紧要的是将两个手下提的事应付过去,他是坚决不回南寒不回家的,谁知道蒋玉珠是不是在家等着他回去开涮呢!
白海棠于是道:“好,我不说她成了吧?但是,她的身份仍然存疑,为了除掉南寒的心头大患,我不能放任不管,我得继续查下去!”
“还查?”小庞逐渐失去劝阻的力气,少爷这是要一意孤行到底了。
夏剑见此便道:“少爷,事实明摆眼前,冯欣是冯欣,傅姑娘只是傅姑娘,您别钻牛角尖行吗?”
“怎么能是钻牛角尖?我是在我们的国家着想!这件事上,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要追查到底。你们不但不为国家效力,反而还逼迫我同样没有责任心,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夏剑意外:“这……”
下属的一时语塞,白海棠立即乘胜追击道:“支支吾吾就是心虚,你们还想否认?只会让少爷我更加瞧不起你们!”
白海棠一本正经地责备,小庞和夏剑两人信以为真,自觉是自己国家意识薄弱,完全进了主子的圈套中。
小庞先道:“少爷,我们知错了。少爷忠心报国,是我与夏剑想的狭隘。”
白海棠见蒙混过关,偷偷笑了一下,随后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傅轻轻她现在在何处?”
小庞回答说:“傅姑娘原是想陪夜,但顾虑少爷见了她心情不好,就在外面亭子中和琉璃姑娘他们挤一块凑合歇息了一晚。”
夏剑问他:“傅姑娘有说过‘陪夜’吗?只有后边那句吧?”
小庞添油加醋道:“四舍五入也有那意思,你不觉得傅姑娘对我们少爷挺上心吗?交情不深干嘛相助多此,难道是做好人?”
夏剑也被带进去:“有道理。”
白海棠听见小庞这番意味深长的话,又恼又羞,喝止道:“不许胡说!你们想要把我气死不成?”
小庞这才住了嘴,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说的话是错的。
白海棠此时看了看床四周,问道:“我的剑呢?”
夏剑道:“放在客栈了。”
白海棠立刻就急了:“剑不离身,你们该将它也带来,我看着才安心呐!”
说着就掀被下床,要下山回客栈。
小庞便问道:“少爷你不再休息休息?”
“我睡得够久了。”
白海棠心头惦记着自己的剑,走动时虽然腿上的伤口仍旧疼,却还能受得住。
但由于开门时也没注意看前方,结果与傅轻轻撞了个正着。
两人的脑袋碰撞出响声,各自疼叫出声捂着脑袋怀疑人生。
等白海棠缓过来看清是傅轻轻,怒火瞬间烧得更旺。
“傅轻轻,又是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傅轻轻被说,也生气,辩驳道:“我也被你撞得不轻,我故意拿自己的脑袋撞你我有病吗?”
白海棠便又说:“你不懂敲门吗?”
傅轻轻叉腰道:“我刚要敲呢,你就撞上我,到底谁有错啊?”
白海棠道:“当然是你有错,自己不早点儿敲门,自讨苦吃!”
推卸完责任便要离开,傅轻轻哪里忍得了,跟着白海棠出了屋,边走边说:“白海棠,你也是个男人,你说出那话时你不羞愧吗?”
白海棠也不停下步伐,朝向傅轻轻说:“我说的是事实,我为什么要羞愧?”
“吼!”傅轻轻指着白海棠道,“白海棠,你跟我不对盘,我做什么自然都是错的了。你不仁,就休怪我无义,你跟在我身边一日,我就与你斗一日,看谁斗得过谁!”
“奉陪到底!”白海棠瞪了傅轻轻一眼,接着走下山梯,腿伤这时却彻底作疼,险些没站稳。
傅轻轻眼疾手快扶住他:“小心!”
白海棠甩开她的手:“假好心,不需要!”
傅轻轻见他是伤患,只能暂且憋下怒气由他使性子。
白海棠:“你还跟着我?”
傅轻轻:“你回客栈我也回客栈,我也在客栈订的有房间。”
她可不想在山上继续喂蚊子。
白海棠没话说,想要继续下梯时,右腿的伤口与他硬是对着干,不住地疼痛。
“啊~”白海棠受不了扶靠在一旁的山墙。
傅轻轻想他刚刚还气势十足,一会儿就现原形,没忍住笑出声。
白海棠瞪眼过来,傅轻轻便立马止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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