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张然紧张的样子,我心里痛快的不得了。
“我之前为了救张然,得罪了一个人,今天是他报复我。”我故意说给张然听。
张然看了看万玲,然后假装很抱歉,又很关心我的样子,“啊?怎么会这样啊?真的是很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了你。”
万玲听完,急忙去卧室里给我找药油,并说之前骂我是冤枉我了。
看见万玲进了卧室,张然马上又换上了那副对我厌恶的表情,然后小声的在我耳边说:“你别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你要是再敢招惹我,林峰下一次会下手更重!”说完,她也回卧室了,并且使劲的关了一下门。
万玲拿着药油出来后,发现张然回卧室了,就很奇怪的问我怎么一回事,我说张然累了,万玲便没有多想。等她给我擦过药后,我也匆匆地告辞了。
第二天,我刚刚起床,就有四五个五大三粗的男生冲进了我的宿舍。就在我们正好奇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林峰也走了进来。
室友们看见来的人是林峰都有些蒙,一个个都傻傻的站在自己的床边,像个木头一样。我急忙上前点头哈腰,“林峰哥,一大早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你小子少在这给我装蒜,我听说昨天你又去为难张然了?”林峰冲我大声吼着。
“没有,张然的室友万玲是我的老乡,昨天是万玲邀请我去她家的,刚好遇见了张然。”我慌乱的解释着,生怕再挨揍。
林峰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说万玲那个大美女会约你去她家里?你可真是笑死我了!你他妈的不会是有妄想症吧,一次次的想跟美女套近乎。”
“万玲跟我是老乡,真的是她带我去的。”我还在极力争辩着。
可能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只要林峰相信了我的话,就会放我一马。其实,一个人如果想要打你,任何理由都会成为打你的借口。
林峰没有理会我的解释,只是冲着他带来的那四五个人说:“给我揍他,揍他的不知天高地厚。”
林峰话音刚落,那四五个人便把我围了起来,我急忙用双手护住了我的头,缩成一圈。无数的拳脚落在了我的身上,疼的我已经快要失去了知觉。
我多希望谁能站出来帮帮我,可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帮我,我知道他们都恐惧林峰在学校的身份地位。
我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我不停的求饶,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会我。终于,我疼的连求饶都发不出声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人终于停了手,临走的时候,我隐约听见林峰嚣张的说:“万科,如果你再不长记性,下次老子要你命!”
我浑身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愤恨。
我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身,看见室友们都默不作声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的样子,我的心顿时凉到了谷底。
这时,小胖走了过来,把我搀扶起来。我刚要感动,结果他却很八卦的问我:“万科,你是怎么惹到林峰的?居然把你打这么惨。”
我甩开了小胖搀着我的手,“我睡了他老婆。”说着我就踉跄的走出了宿舍。
“你别吹牛逼了,你要是能睡到张然,我就敢一个月减掉100斤。”身后传来了小胖的声音,我完全没有理会,一直走出了宿舍大楼。
我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林峰前前后后打了我三次,并且毁了我一个手机。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我必须反击。我要让他知道,我万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走着走着,我猛然抬头,却发现我已经到了软件大楼的门口,我竟然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公司。
我径自的走到了万玲的办公室,刚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了万玲的娇喘声。
我吓得急忙退后了两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屋里面传来了开门声,我急忙躲到了一旁拐角处。
门开了,姜副总从里面走了出来。
姜副总那微微凸起的小腹,应该是多年在酒桌上留下的战绩。跟大多数中年男子一样,头顶微秃,还有一绺油腻腻的挂在额前。
而且,据我所知,姜副总是有家事的人,万玲为什么会和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做这种苟且之事。
我忽然恍然大悟,为什么万玲一个女人可以在这个公司混得如鱼得水,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也安排到了这里上班。
姜副总走远后,我直接走到万玲门前推门而入,万玲头也没抬的说:“怎么又回来了。”
见我不做声,万玲抬起头,她看见是我有些惊讶,但是她打量了我过后,眉毛马上拧成一团,“你怎么又造成这个德行?”
我没做声,一屁股就坐在了万玲对面的椅子上。
万玲出去了一趟,回来手里就拿着创可贴和药水。
“这次还是因为张然吗?”万玲一边问我,一边俯下身帮我处理伤口。
我点了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目光就正对上万玲那洁白的胸膛。
她那看上去应该有D罩杯的胸脯,透过她的衣领,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仿佛在向我招手。
万玲跟姜副总纠缠在一起的画面瞬间就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似乎看见了万玲赤身裸体的样子。
我只觉得脸颊一热,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万玲正在给我擦药的手。
万玲急忙把手抽了回去,大声的呵斥着我:“万科,你是不是疯了?”
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道歉。但是,我一想到姜副总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和猥琐的笑,我的心里就很是不爽。
“刚才,我看到了是谁从你的办公室出去的。我还是想跟你说,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想想后果吧!”我诚恳的看着万玲。
结果听到我的话,万玲马上变了脸色,“万科你不要蹬鼻子上脸,看我给你点好脸色,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
我耸了耸肩,吐出两个字,“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