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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留下长远的后遗症

穿越:勇闯盗墓界 白衫 2024-02-18 19:32

帐篷内的许多伤患逐渐苏醒,却被身体上的剧痛束缚,无法动弹。尽管他们躺在病床上,但余光中仍可看到几个身形突兀的人出现在白色帐篷中。这几个人的身形看起来极为陌生且僵硬,仿佛身上的衣服并不合身。
这几人的动作异常,围在一个病床旁,只看得到病床上的人无力地垂下双手。那双手失去了支撑,慢慢滑落,让观察的人心中充满了惊恐。
“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围在那人旁边?他怎么就死了?”其中一人惊慌失措地问道。他所说的是病床上的那个人。他记得,那人的急救已经完成,本不该再有生命危险。为何现在那人突然垂下了双手?这种情况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此刻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几个人绝不仅仅是普通的士兵。注视着几人身上的军装,没有任何红色标识或医护标志。他们记得,这样的军服通常是前线战场上士兵所穿的。
但他们不解的是,为何这些显然在前线作战的士兵,会如此突兀地出现在大本营的后方,尤其是在医疗帐篷里。他想要开口询问,但由于之前战斗中胸口中了四枪,伤势过于严重。虽然并未危及生命,但这样的伤势必将留下长远的后遗症。
他的肺部受到子弹的严重伤害,呼吸和说话都将受到终生的影响。他努力想要表达心中的疑惑,但即便是用尽全力,嘴中也只能发出沙哑而微弱的声音。
旁边的一位伤患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他们两人都身受重伤,虽然这位士兵的胸膛被包裹得紧紧的,就像粽子一样,但他的状况也不容乐观。他全身严重烧伤,和他同样情况的还有许多兄弟。
这一切都是因为之前的轰炸。张震南根本没有关心他们的生死,在他们与敌方谢岭帮众激战时,张震南便果断下令开火。正是这样的命令,导致了许多张震南手下在战场上被己方炮火误伤。
炮火声此起彼伏,浓烈的火光吞噬了整个攒馆。他们躺在废墟下,不知何时已被巨大的炮声震得昏迷。当再次醒来时,他们只能感受到全身剧烈的疼痛,仿佛轻微触碰就能引发骨髓般的痛楚。
他们满是惊恐,看着全身覆盖的烧伤和烫伤,甚至能嗅到肉香。他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若非眼尖的医护人员及时发现并救治,全身的烫伤可能会让他的皮肤再也无法复原,就像直接被剥去一般。
躺在病床上的他,无法看清自己的容貌,只能感觉到全身被白色的纱布紧紧包裹。他不禁忧心忡忡,若回家后,面对家人该如何是好?
在帐篷中,像他这样重伤的人还有很多。有些人甚至还处于昏迷之中,全身被白色纱布包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水味。
管童花冷眼观察着这些动弹不得的伤者,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若时间允许,他甚至想要折磨这些人至死。眼下形势危急,钱宇胜深陷敌军重围,虽暂时安全,但作为他的手下和兄弟,绝不能眼睁睁看着钱宇胜陷入困境。
这样的念头让他眼神变得坚定,意识到再无时间可浪费。他决定迅速行动,寻找军火库,救援钱宇胜。想到这里,他振臂高举,决断地下达指令。
“迅速解决他们,现在他们不过是束手待毙,但记住,别让他们轻易得了死!”管童花的声音冷酷无情。他身后的兄弟们早已迫不及待,他们手中的寒刃已经蓄势待发。
“手下明白!”兄弟们回应着。
“放心,花总管,我们绝不会让他们轻易了断。”其中一个人冷笑着说道。
“他们早就让人看不顺眼,终于可以发泄了,送你们上路!”话音刚落,他们纷纷手握尖刀,从管童花身后窜出。
此时的管童花双手交叉在胸前,眼中满是冷漠。他望着前方整齐排列的身影,心中冷酷而坚定。他希望自己在这里能够为钱宇胜分担一些压力。如果张震南知道自己的大本营被攻破,必定会派遣兵力增援。
只要他们能在张震南派兵之前接近他,这对钱宇胜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好消息。
此刻,他的兄弟们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面对这些害死他们兄弟的凶手,他们没有一丝心软的念头。既然张震南的手下那么残忍,甚至不留尸体,那他们也无需考虑道德仁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些仍处于昏迷中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死神笼罩。或许他们从未想到,刚刚从死神手中逃脱,急救伤势,却又面临如此残酷的命运。
他们未曾想到,在昏迷未醒之际,一群不速之客已悄然闯入,来收割他们的生命。而此刻的他,正沉浸在沉睡之中,对外界的威胁毫无所觉。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死法还算是一种解脱。毕竟在梦中逝去,免去了等待死亡的痛苦与煎熬。那些虽不能动弹却清楚周围发生的一切的人,听到管童花的话后,他们的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些重伤者试图从床上爬起,脸上表情扭曲,痛苦难忍。
“啊,我认识那个人!那是钱宇胜的人,好像叫花什么的!”另一个重伤者惊恐地叫道。
“这是什么情况?钱宇胜的人什么时候已经潜入我们的大本营了?”四周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
“守卫呢!守卫在哪里!快来人啊!”他们惊恐地呼喊,但身体的剧痛和重伤让他们难以动弹。
在不远处,不速之客已经下了死刑,他们脸上的残忍微笑显露无疑。刚才他们还以为是来转移伤患的,但现在终于明白,那些被推出去的人到底遭遇了什么。
那些刚刚被推出的伤者,是病房中唯一还有反抗之力的。他们虽只受了轻伤,躺在床上也不过是为了休养,如今却面临着如此凶险的局面。
在病床上躺着的众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重伤,有的断手断脚,有的内脏受损。他们心中虽想逃离,但身体却无力支撑。他们挣扎着,试图从床上爬起,但面对死亡的降临,就仿佛有巨石压在身上,使他们动弹不得。
“救命啊,快来人啊!”一人绝望地呼喊。
“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们,别乱来,这里是张大帅的大本营,你们逃不了的!”另一个伤者惊恐地说道。
“滚,别碰我,别过来啊!”一个受伤者尖叫,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
他们躺在病床上,无助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发出无力的呐喊。但这些求救的话语在卸岭帮众眼中只是激发了更强烈的冰冷杀意,他们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
这些伤者既然是张震南的手下,那他们也就是卸岭兄弟们的仇敌。面对兄弟们的巨大伤亡,这些人肩负着主要的责任。他们手中握着寒刃,在微弱的光亮中,匕首的寒光闪烁。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张大帅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名伤者惊恐地说。
“别过来!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们,别杀我!”另一人哀求。
“我知道错了,各位爷,我再也不敢了,请放过我吧,放过我!”又一个人声泪俱下地乞求。
面对这些乞求的话语,卸岭兄弟们的眼中却只有仇恨,他们冷漠地看着床上的人,毫无怜悯。
“干什么?当然是来收你们的狗命。你们伤得这么重都没死,命还真大。那我就来送你们上路吧。”卸岭兄弟们面无表情地说,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钱?钱能买命吗?如果真的可以,我早就用钱换回我兄弟的命了。”其中一人冷笑着回应求饶的话语。
“还想饶你们一命?你们想得也太美好了。想想看,当初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兄弟的。能给你们留个全尸,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冰冷和仇恨,手中的寒光一闪而过。
就在那一刻,床上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只感到脖颈上传来的剧烈疼痛。紧接着,鲜血如泉涌般喷涌出来,将他身上的绷带染成了血红色。他的眼眶瞪得像铜铃一样,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们没想到这些人行动如此干净利落,话语还未说完,便已被一刀割喉。他们想要开口说话,但全身瘫软无力,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随后的卸岭兄弟们毫不手软,经过每一张病床时,这些人都想挣扎着起身。但因为伤势过重,每个人都是有心无力,只能默默地在惊恐中等待自己的死亡。
看着这些人的到来,仿佛死神降临,他们的心沉入了冰窖,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面对这些绝望的求饶声,卸岭兄弟们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的迹象。听到这些话语,他们眼中的仇恨只增不减。
“不要过来,求你们饶了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一个伤者哀求。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请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另一个声音颤抖地说。
“大家都不容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求你们开恩!”第三个人试图打动卸岭兄弟。
“对,我们都有家庭,出了什么事,家里人怎么办?”又有人加入哀求。
卸岭兄弟们面对这些乞求,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看着病床上的这些人,心中充满了仇恨和不屑。
“你们还有脸求饶?当你们对我们兄弟下狠手时,你们想过今天吗?”他们冷声说道。
“我们兄弟的家人不是家人吗?你们残忍对待,连尸首都抛弃,我们怎能原谅你们这种残暴?”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你们不过是些走狗,即使没有张震南的命令,你们一直以来都是习惯于烧杀劫掠。这样的人渣不配活在世上!”每句话都如同刀子般犀利。
随着他们的话语落下,手中的刀光闪烁,一个又一个生命被终结。在死神渐渐临近的时刻,这些人只能无奈地等待着,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煎熬,每一秒都如同永恒。
当脖颈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时,他们心中竟然生出了解脱之感。至少,与卸岭帮中的兄弟们相比,他们的死相算是痛快的。他们没有经历断肢或者被轰炸至尽的痛苦。
但其中一些走狗却不这么认为,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随时都要从眼眶中瞪出来,满是恐惧和绝望。
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不甘和懊悔。他们后悔,在之前的战场上没有彻底消灭掉这些人。在战场上,他们曾畏惧死亡,这导致了在追击和搜捕敌人时,并未全力以赴,只是做了些表面功夫。他们参军的初衷,只是为了赚取快钱,即便这意味着要牺牲自己的良心。在那时,他们并未真正考虑到后果。
但现在,他们深深后悔。如果当初他们更加冷酷无情,不那么贪生怕死,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人的复仇。现在,他们只能无助地等待自己的死亡,内心充满了不甘。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其中一个人愤怒地吐出这句话。
“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另一个人哀求着。
一些人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眼中闪烁着憎恨,嘴里不断地咒骂。而另一些人,天生胆小怕事,即便面对绝境,也像狗一样乞求着饶命。
但卸岭兄弟们对这些求饶毫不理会,他们的眼中只有冷漠。手起刀落,一个又一个生命被终结,这些人终于无力垂下了双手。
从帐篷入口到远处的尽头,一排排白色的病床上,曾经的哭嚎声渐渐变得微弱。卸岭兄弟们毫不犹豫,穿过这些病床,手起刀落间,每一个人最终都闭上了眼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声音逐渐稀疏,直至帐篷中那些充满悔恨和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帐篷内的景象宛如一幕血色地狱,几乎每一张白色病床上都沾染着一摊鲜红的血迹。有些病床空无一人,那些未被安排到这些床位的人,或许是幸运地逃过了这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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