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穆飞没有任何逗留,开门离去,这反倒让苏晴雪娇躯一颤,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刚才说的是真的?”
“臭小子!”苏晴雪突然心生愤怒,粉拳紧握,“臭小子,居然敢看不上我?”
这是今年她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但她猜想穆飞说得一定是假话,于是冷哼一声:“哼,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信,准是阴谋诡计!”
……
离开了穆氏集团,穆飞并未直接回到家,如果回去的话,自家的老妈又会唠唠叨叨个不停,车子缓缓行驶在一条静谧的小路上,他靠边停车,感受着微风穿过树叶奏响起美妙的乐章。
“那个臭小子就在那!”
“权哥,你可要替我报仇啊!”
路的另外一旁,停着一辆路虎揽胜,由于被遮天蔽日的树木遮挡,所以不易发觉。
而车子的后驾驶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被叫权哥的那个人。
此时,他微微睁开眼睛,露出一抹杀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要被他抹杀一般,透过树叶缝隙看清穆飞的身影后,顿时恼怒了起来:“小凡,你让我来收拾这样的人,这是瞧不起我吗?”
声音冰冷,带着质问。
陈凡的汗毛唰地竖立了起来,有些惊恐,赶紧解释:“权哥,我怎么敢瞧不起你啊,就是这小子把我打成这样的!”
“还把我好几个兄弟打进了医院,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替我报仇啊!”陈凡回头过去,央求着。
他知道刘权毕业于华夏最有名的体校,更是尖峰特种小队中唯一一名泰拳手,在部队有着“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称号,是无数军人仰望崇拜的偶像。
“没想到这臭小子居然这么厉害,别担心,我这就去瞧瞧!”刘权抖擞肩膀,浑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在跳跃,如鹰般的眸子散发出冰冷的杀气,陈凡一接触到这道目光,哗然冒汗。
但紧接着他便得意了起来,刘权是有名的泰拳手,一个人打二三十个人不成问题,“穆飞,你死定了!”
“嗖!”
一道黑影化作疾风一般,冲穆飞笔直飞行,刺破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去死!”
刘权突然爆嗬一声,一记铁拳朝着穆飞门面上击去。
“不自量力!”
穆飞睁开眼睛的霎那间,泛着一道红色的光芒。
呼!
他腾空而起,身影闪烁,两个人顿时交汇在一起。
这一幕,电光火石。
陈凡惊讶得下巴颏差点掉下来,身后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只看见了两道身影在不断穿梭着,却看不清具体的谁是谁,但陈凡相信穆飞一定会战败!
“啊!”
突然,从两个人之间传来了一道凄惨的叫声,一股子血腥子溅在了陈凡的脸上,他兴奋得眉飞色舞。
“权哥,弄死他!”
陈凡大声鼓励,拳头紧握,他知道这道惨声,一定是从穆飞口中发出来的,刘权的实力陈凡再清楚不过了,就算十个穆飞来了,也完全不是对手!
穆飞只是淡淡一笑,此时轻轻伸出手去,打在刘权的额头上,他整个身影就腾飞了出去。
在他的眼里,刘权不过是比陈凡高级一点的垃圾,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刘权口吐鲜血,身子被抛在半空中,像一道风筝般,落在三四米的地上,还弹了几下,鲜血瞬间打湿了地面。
陈凡高兴得跳了起来,眉飞色舞,“权哥太牛了!”
“穆飞你个臭小子,该死,终于报仇了,哈哈!”
陈凡兴奋地大呼小叫,身后的混子们也都兴奋极了,他就知道凭着刘权实力,穆飞根本不是对手。
他快跑了两步,想要找刘权,却赫然发现站着的人是穆飞。
脸上兴奋的表情瞬间僵硬了,喉咙像是扎了一条刺,嘴巴张着,甚至能吞进一颗鸡蛋。
这怎么可能?
站在这毫发无伤的人怎么会是穆飞?
陈凡又看向地面,躺在那口吐鲜血,像一条咸鱼似的人,不是刘权又是谁?
完蛋了!
陈凡的脸已经扭曲得不像话了,脑袋里冒出一个字“跑!”
想到这,他转过头去,使出了吃奶的劲头,疯狂拼命地往前跑。
快要跑到车上的时候,陈凡忍不住兴奋了起来,只要他启动汽车,就可以活命了。
“砰!”
陈凡一个狗吃屎,倒在了地面上,额头往外哗哗冒着血水,鼻梁上也被削去了一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痛不已。
穆飞的拳头像是铁一般地砸在陈凡身上,他这种没有任何内力的普通人,肯定抵抗不过,肋骨已经断了两根。
而地面上的刘权胳膊已经断了一条,血肉模糊,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胳膊被砍断的时候,整个人面如死灰,他想要报仇,却也意识到自己不是穆飞的对手。
这个少年……太厉害了!
实力早就超出武者宗师了……
此刻的他看向穆飞的眼睛中,是深深地忌惮和恐惧,在这一刻,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瘦弱少年,在他眼里,仿佛一条暴怒的龙,有些狂暴的力量,让人不可忽视。
穆飞缓缓走到陈凡面前,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我说过,你再来找茬,我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这声音,犹如从九州地狱中传来的那般,阴森至极,脚下用力,陈凡的肋骨全都断裂,他凄惨的叫声更贯彻四方,然后就昏死了。
那些混子们,早就吓得浑身打哆嗦。
噗通一声跪在了穆飞面前哐哐地往地上磕头,“大爷饶命啊,饶命啊!”
“放过我们吧……”那些混子们不断央求着,就连刘权的眼神中也露出一抹祈求,生怕穆飞会结果了他的性命。
哪怕是刘权的师傅上善掌门也不一定是穆飞的对手。
穆飞丝毫不理会磕头的混子们,他身为雷法战神,懒得和这些垃圾计较。
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刘权拼劲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撑起身子,有气无力地开口:“大师,可问尊姓大名?”
“你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