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落,刀光已闪,乔一锄回头望去,只见那刀光近在咫尺,躲避已无从谈起,“噗”地一声,刀尖仅仅划破了他的前襟,衣物被撕裂,却无血迹涌出。
原来,是乔一锄怀中那摞麻纸挡下了致命一击。他身上的汗水已将衣服浸湿,仿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陈昆凌欲再次挥刀,乔一锄凭借尚存的一丝力气,猛踹陈昆凌的膝盖。
陈昆凌未曾料到乔一锄竟然还能反击,痛呼一声,膝盖一软。这时,地面的塌陷迅速蔓延至陈昆凌脚下,他随着地面一阵剧烈的下沉。坑洞黑暗深邃,石棺已经不知去向。
陈昆凌心中惊恐,本能地抛出手中的刀,右手猛地抓住边缘,试图稳住身形。坑边碎石崩落,他的身体再次向下坠落。心中一片绝望,未料想自己横行江湖多年,竟落得如此下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人猛地抓住他的衣袖,陈昆凌本能地借力,左手再次紧紧攀住边缘的一块石头,身体悬挂在半空。他抬头,看到乔一锄趴在坑边,手中紧握着半截袖子,那鬼面已经消失无踪。
陈昆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舍得放弃鬼面?”乔一锄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一日为兄弟,终身为兄弟。昆凌,你本不是坏人。”他伸手欲再次拉起陈昆凌,这时,一声巨响响起,脚下的地面又一次开始塌陷。乔一锄本能地往后一跳,而陈昆凌所抓的坑边也随之下降,他勉强稳住身形。两人之间已是隔了数米,乔一锄无法再伸手相助。
陈昆凌怔怔地望着乔一锄,地面的震动愈发剧烈,整个墓室地面大面积坍塌,墓门也在缓缓下降,场景令人心惊。陈昆凌突然放声大笑,其中满含悲凉:“看来,虽然躲过了初一,但十五还是躲不过。”笑声中带着哽咽,往昔种种如烟云般在眼前闪过。墓室古老的墙壁上投射出他的巨大影子,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瘦长而悲壮。
就在墓门即将彻底关闭之际,陈昆凌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抽出《墓诀》的下册,用尽全身力气朝乔一锄扔去:“兄弟,快走。”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嘎巴”一声,坑边彻底崩断,陈昆凌身形消失在黑暗的深渊中,再无声息。
乔一锄目瞪口呆,短暂的愣神后,这才回过神来。他匆忙拾起《墓诀》,奔向即将关闭的墓门。当墓门仅剩一线之隙时,他一个翻滚钻出,尖锐的边缘擦伤了他的身体,留下斑斑血迹。就在他刚刚逃出墓门的瞬间,门便“轰隆”地落下,封闭了古墓的入口。
在遥远的乡村深处,隐藏着一座被遗忘的古村落。这里早已被外界忘却,只有几位老人仍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秘密。传说,每当月圆之夜,村落中便会响起诡异的低语,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
那天,一个胆大的年轻人,驱车穿过蜿蜒的山路,来到了这个被传说笼罩的村落。他的到来打破了村落长久以来的宁静,引起了村中老人的警觉。他们围坐在破旧的木屋中,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他关于这个村落的恐怖故事。
“自古以来,每当月圆之夜,便有不幸的旅人在这里消失,无影无踪。”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低声说道,眼中满是恐惧。“他们被村落深处的古井吸引,再也没有人能够看到他们回来。”
年轻人虽然心中充满好奇,但也被这些故事深深震撼。夜幕降临,他躺在木屋中,窗外的月光如银河般洒落。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那传说中的低语声,它们似乎在引诱他走向窗外。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只见那古井旁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烁着。他知道,那正是村民口中的恐怖所在。尽管心中恐惧,但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那古井走去。每走一步,低语声便更加清晰,直到他站在古井边,那声音突然停止了。
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危机之中。月光下的古井,散发着一种不祥的气息,似乎隐藏着某种古老的力量,等待着下一个不幸的旅人。
而这个年轻人,是否能够逃脱这个诅咒,或是成为又一个村落传说中的失踪者,只有时间能够给出答案。
安哥满怀好奇地询问:“这究竟是何物?”皮特李挠了挠头,苦思着如何解释:“这是爱迪生发明的,一位美国人。可能你们没听说过他。这个‘录音机’能够记录声音。而鬼面的作用与它类似,但鬼面能直接刺激大脑活动,捕捉人的记忆。”
乔一锄轻叹一声,表示不再深究:“不论它是什么,它不是什么好东西。”皮特李带着几分迷惑不解地说:“李,如果有机会,真想试一试戴上这鬼面,不知会有何感觉。”
三人相互搀扶,终于找到了出路,一同离开了这座古老的地下墓穴。走出古墓的路上,皮特李被眼前的契丹古墓景象震撼,他望着墙上的壁画感慨道:“李,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无价之宝,其壮观程度堪比埃及的金字塔。”
乔一锄好奇地问:“金字塔是什么?”
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探险家名叫乔一锄,他因一次意外受伤,躺在破旧的床上,思绪万千。他的目光停留在身边的古旧地图上,那是一张通往埃及古墓的宝图。他轻声地说:“是埃及的古墓,那里藏有法老王的尸体和无数珍贵的陪葬品。”他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肋下的伤口,心中闪过一丝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