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拍卖会是由洋臣拍卖公司举办的,洋臣拍卖公司是聊城最大的一个拍卖公司,只要是价值高的东西或者是无法估价的宝贝都会送来这里。
对于那些无法估价的东西,要到现场才知道是什么,这些东西对于有的人来说是无价之宝,有着重要的价值,对于一些人来说就是废品。
安幼宁关注这次拍卖会并不是看上了其中的某一件珠宝,而是里面的一根草。
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有着重要的价值。
因为这个草和珠宝不一样,它的信息都是没有公开的,在网上发布就是以一种盲盒的形式,洋臣官网把把这次拍品的东西大概都做了一个介绍,唯独这个草只有一张照片,上面只写着一个名字
“还魂草。”
底下有好几条戏谑的评论。
【这个叫做还魂草,是吃了之后死人会复活吗?】
【这就是一棵草,有什么稀奇的,都是无良资本家的把戏,就想骗那些无脑的有钱人。】
【要是这个是还魂草的话,我家门前有一大片,每天我家鸡就吃这些,那样我家的鸡应该叫做还魂鸡了】
再往下依旧是一些不着边的评论。
安幼宁拨出一个视频电话,刚两秒钟就接通了。
“hi,亲爱的,好久不见。”屏幕里映着一张顶着黑眼圈的脸,雾霾蓝色的头发已经炸毛了,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以安幼宁对她的了解应该是看了一晚上的番,背景昏暗的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终于想起来找我了,我等你可是等的很辛苦啊,我等你等的都要秃了。”
屏幕里的女人叫做【暗夜】,真名叫做林昔,一个黑客,和安幼宁认识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识,之前一个基地需要盗取其他基地的资料,估计是觉得只有一个人不靠谱,所以找了她们两个来共同完成,但是因为思路不一样,两人还闹过矛盾,也就是因为这样两人才认识。
屏幕里的人做作的捂着胸口,一副被蹂躏之后被抛弃了的模样。
安幼宁刚要开口就听到房间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为了安全抱着自己的电脑来到浴室。
“怎么了,躲那么远。”
“躲远点好,免得麻烦。”安幼宁把端着电脑坐在马桶盖子上,顺手把花洒打开,以来掩盖两她们两个的声音。
“你之前说的那个还需要吗?”
之前有人在网上下单,安幼宁觉得麻烦直接给拒绝了,但是现在拍卖会估计要一大笔钱,所以现在能赚一点是一点,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恶意抬高价格,之前听说有一个暴发户对这个草也感兴趣。
“当然需要。”
林昔回答的爽快,那个人给的酬金是一个亿。
“那你和对方说一声,把钱准备好,最晚明天我把他想要的给他。”
“大小姐,安先生让你出去。”安幼宁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大小姐?什么情况。”林昔有些惊讶,自己认识她这么久了还从来不知道她居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毕竟她平时的穿着都是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到两百块。
“没什么。”安幼宁说着又把水流所以放大了些。
“我去。”对面突然激动,下一秒“安幼宁,你都是大小姐了还那么抠,上次来接我的时候开的还是个电车,而且还是不够电力的那种,是不是故意……”
林昔基本上是喊出来的,安幼宁没有插耳机,急忙把音量调小。
“就这样,有时间再聊。”安幼宁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林昔没有说完的话就这样被堵了回去。
安幼宁把自己的电脑放好之后随手拿了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踩着拖鞋走到门口开门。
外面站着的依旧是刚刚那个佣人。
“什么事?”
“先生叫你下去。”
“知道了。”安幼宁说完把门关上,找了套衣服换上之后就下楼。
从楼上下来时安幼宁就看到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安欣瑶。
和安幼宁妩媚的长相不同,安欣瑶一看就是那种清纯,邻家妹妹型的,眼睛大,水灵灵的。一条水蓝的连衣裙更将清纯的气质衬托出来,明明是清纯的长相却说不出来的和清纯的气质有些出入。
安欣瑶也在打量她,从楼上下来的这段距离安欣瑶已经从头到脚的看了她好几遍。
安欣瑶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安幼宁无疑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一个,眼神淡然,上扬带着微红的眼角魅而不骚。而且皮肤很白,身上穿着只是普通的体恤,穿的裤子也是宽松的,一点都不修饰身材,最重要的还是踩着拖鞋下来的。
她还从来不知道安幼宁是这个长相,在她的认为一个乡下的土妞应该是胆小,懦弱,瘦黑瘦黑的,然后个子也矮矮的,头发因为营养不良变成黄色,然后浑身上下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但是面前的这个人明显和自己认为的不一样,不仅高而且白,头发也是乌黑有光泽。
安欣瑶有167,目测安幼宁至少170还要再往上点。
安幼宁知道安欣瑶在打量她,但是在她的认为里,你要是不主动挑事的话我们就可以配合的相处,但是要是挑事的话她也不会让着,大不了鱼死网破。
安幼宁找了距离她们最远的单人沙发坐下,本能的靠着沙发的一边,手搭在沙发一侧,随意的翘起二郎腿,脚尖勾着拖鞋一晃一晃,整个懒散随性又有些目中无人。
周琦看着安幼宁痞子一样的姿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随之看向安鹤,这是他的女儿,她需要看看他对这个从乡下来的前妻的女儿的态度。
“小宁,把腿放下,坐好,这不是你外婆那里。这是安家,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安鹤声音里带着威严,音量也比平时说话大些,安欣瑶都被吓一跳。
安鹤从来都没有这么大声的和她说过话。
安幼宁掀起眼皮,懒懒的看着他。
“安先生来接我的时候不是说让我把这里当自己家吗,我现在就是当自己家,我在家就是这样坐的。”安幼宁并没有收敛,安鹤十八年都没有管过她,现在她也不会任由他管着,要不是外婆让她过来她都不愿意来,什么婚约的去它的。
“这样才有家的感觉,要是都像你们一样像是背上绑着一条棍子坐的非常的端正,那样才难受。”
“你……”
安鹤有些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