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的地,我匆忙付了车费,冲向桦树林的深处。然而,林中空无一人,寂静得令人心慌。我在树林中徘徊了许久,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
“您好,先生。”转身,一位穿着西装的管家静静地站在我身后,礼貌而正式。
“哦,您是受邀请来的吧?”他询问后,做了一个引领的手势,引我深入林中。
没走多久,一位少女出现在我们的路径上,她的美丽让这片树林都为之一亮。
“您好,我叫高红媚。”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自我介绍时流露出一种温柔的光芒。
“很高兴认识你。”我回应着高红媚的自我介绍,同时心里默默观察着这位领路的管家。
“我们一共邀请了七人,一起去探险。”管家边走边说。
这次探险队伍由不同角色组成:小李担任队长,负责人员的分配与指挥工作;副队长刚子,作为小李的右手;随队医生是年轻的高红媚,虽然年仅十六岁,但已是医学系的硕士毕业生,急救技能精湛。
另外还有两位丛林探险的老手,秦岩和秦明兄弟,他们虽然不善言辞,但经验丰富,是队伍中不可或缺的力量。
那个强迫我参与探险的老头,用他的计谋和资源,让我无法拒绝。他不仅控制了我的家人,还承诺提供探险所需的一切装备和资金。
我在这个队伍中虽有特殊地位,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指挥队伍成员,但这一切都建立在队长和副队长的同意之上。
“好啦,大家都互相认识了,接下来就要一起相处,不要给我整事情。”
集合之时,老头简短说了几句。
而后老头将一大包装备交给我,那包里装有所有盗墓必需的物品,包括食物、武器、弹药,以及那块关键的红宝石地图和一个玉坠。他的态度让我颇感不快。
我们被召集上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准备前往陕西的秦岭,那里有一个被当地人称作岔口子的地方,周围覆盖着茂密的山林,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在秦岭山脉的某个延伸部分,岔口子下面的村庄中居住着一群姓“周”的居民,他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拒绝搬迁。
探险之夜,我们在黑暗中如幽灵般移动,高红媚忍不住询问:“现在还需要走多远。”
“好了,别问那么多!”刚子副队长警告说太吵会引来野兽,但高红媚似乎已经疲惫不堪。
“我才问了一句话。”
“好了,都不要吵!”老头突然出声打破吵闹,跟着他说道:“在五年前,我爷爷和挖坟的朋友,因为锦书遭了悲剧。”
那份锦书指明了这里有古墓的存在,但最终导致了悲惨的后果。老头的爷爷和几个人曾在这里尝试盗墓,却遭遇了不明生物的攻击,导致多人死亡,爷爷也成了残疾。
一路再无话,他们来到了岔口子。
老头说道:“那些人也被埋在了盗洞附近,虽然时间长了,但立碑很容易找到,小子你呆着就好。”
很久之后,“我找到啦!”划破了寂静的空气,我不禁被副队长那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
原来,他的声音能如此洪亮,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当我们聚集起来时,我愣住了——他兄弟的墓竟然孤零零地坐落在一座独立的石山之上,这不是常人会选择的安息之地。
显然,这墓地更像是匆忙中的临时选择,用以指引方向,实在有些不道德。
老头子投来审视的目光,试探性地问道:“小伙子,你能看出那里有什么不妥吗?”
我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反驳道:“首先,我不是‘小子’,我有名字,王景,小名小景。其次,你爷爷也太狠心了,把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就这样草率地埋在这荒凉之地,难道想让他断后么?”
我没等老头子的反应,就从背包中取出了一把显得有些旧的罗盘。
明白了自己的角色,尽管这里有指引,但真正的墓穴位置还需要我来发现。
我持罗盘绕了附近一周后,指向山腰,“就是这里,往下挖。”
他们果不其然地开始了挖掘,老头子则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许地说:“不错,小伙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我冷笑一声,反问:“那么,何时能放了我的家人?”
他哈哈大笑,回答说:“放心,时机一到自然会放人,你的家人不会有事的。”说完,他迅速走到前面。从他那利落的步伐中,我可以判断他绝非寻常的老者。
接着,老头子在即将开挖的墓口处走起了奇异的步伐,仿佛是在跳舞。
小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这老头子这是在干嘛?”
我接近小高,低声解释道:“他在跳禹步,用以镇压地下的怨魂。”但小高只是继续傻笑,似乎没听进我的话。
看到老头子用禹步,我意识到这次的墓葬绝非简单,心中不禁生出些许忧虑。小高的笑声还未停歇,老头子已经完成了禹步的最后一步。
我走上前,关切地问道:“老头子,这下面的东西是不是很不简单?”
老头子看了我一眼,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嗯,这座墓葬与你所负之物紧密相关。”他顿了顿,又催促道:“快,继续挖。”
难道老头子的目的也与秦陵有关?这一想法让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背包。
与此同时,其他四人也卸下了他们的背包,迅速取出了几根黝黑的螺纹钢管,熟练地组装成了可拆装的工兵铲,动作之迅速,让人眼花缭乱。
在月色下,四个身影围绕着一座古旧的墓穴,轮流挥动着铁锹,将泥土一铲铲的抛出。随着时间的推移,墓穴周围堆积了一堆又一堆的封土。
终于,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一声沉闷的响声从盗洞深处传来,打破了夜的寂静。
秦大,秦家兄弟中的老大,满身泥土地从洞中爬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抱怨道:“咳,它娘的,这墓的封土层厚得出奇,差点没把我累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