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礼貌地询问了松念大师的住处,老者们虽然显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提供了他所需要的信息。
陈渊听到老者们对松念大师的评价,更加坚信这位大师必定拥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他加快脚步,很快就找到了松念大师的住处。
门口聚集了一群人,他们看上去十分焦急,正在恳求松念大师出手相助。陈渊心中暗自思忖,这样的人是否能成为解救张青一家的关键所在呢?
随着那些人不满地离去,陈渊抓紧机会走进了房间,满怀敬意地对松念大师行了一礼,恭声说道:“松念大师,您好。我名叫陈渊,有一事相求,希望大师能伸出援手。”
进入屋内,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陈渊抬头望去,发现屋顶悬挂着几串巨大的檀香,香气沉稳而持久。
松念大师审视着陈渊,眼神深邃,缓缓开口:“小伙子,你的面相不佳,似乎近日内将遇大难,是不是近期有所触犯不干净之物?”
陈渊急忙解释:“大师,事不关己,是我一位朋友的困境。她名叫张晓婷,近期遭遇诡异之事。”
听闻陈渊提及用自己的血为朋友解难,松念大师眉头紧锁,神色间流露出一丝警惕:“你竟然知晓用血为咒?此法非同小可,莫非是他人指导?”
陈渊连忙澄清:“大师误会了,我仅学了一二,全凭一位朋友之言。”
松念大师叹息一声,摇头道:“看来你的朋友惹上了不小的麻烦。如不及时解决,恐怕你俩都将面临生命之危。”
陈渊疑惑不解:“我与此事又有何干?”
松念大师沉声解释:“阴阳不交,生死有别。你的朋友若真触怒了某些存在,而你又贸然介入,必定会成为下一个目标,你有没有感到肩膀愈发沉重?”
陈渊感到一阵不适,肩膀似乎真的变得沉甸甸的。他忧心忡忡地询问:“大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松念大师叹了口气:“那是因为怨气已经纠缠上你了,你无处可逃。”
陈渊惊慌失措,跪倒在地,恳求道:“大师,请您发慈悲,救我和我的朋友吧!”
松念大师摸着胡须,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老朽固然愿意施以援手,但近期真元大损,恐怕难以为继,除非……”
见松念大师似有所指,陈渊立刻会意,急忙掏出钱包,将所有的现金都递到了大师手中,恳切地说:“大师,这些是为您补充真元之用。待此事解决,我定当厚报。”
大师拿走了陈渊递上的钱,却似乎并不满意,轻蔑地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不屑:“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刚才那些人慷慨解囊,我也未曾动心。若真要助你一臂之力,那你要知道,此次驱鬼非同小可,我需备足法器,这些器物皆需量身打造,费用自是不菲,大约需三四万元。”
陈渊听后,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难以置信地问:“这么昂贵?”
松念大师见状,神色一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若觉得贵,大可另觅高明。”
陈渊急忙解释,连声道歉,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大师,请您息怒,我年少轻狂,还望海涵。”
松念大师接着又列举了一系列需准备的物品,包括纸钱、元宝、纸人等,陈渊听得头昏脑涨。
“大师,您直接告诉我总共需要多少钱吧。”陈渊不想再继续纠缠于细节。
松念大师沉吟片刻,似乎在考虑,随后伸出一只手掌,“既然你心诚,我便给你个折扣。”
陈渊猜测,“五千?”但随即意识到自己似乎猜低了,改口道,“五万?”
松念大师摇头,面带微笑地纠正:“不是,是五十万。”
陈渊震惊至极,几乎跳了起来,“五十万?我只是个普通保安,哪来这么多钱?大师,可否再便宜些?”
松念大师领着陈渊走到门口,语重心长地劝解:“施主,钱财乃身外之物,生命才是最宝贵的。
若失去了生命,再多的钱也无从谈起。你的时间不多了,若手臂上的紫线越过肘部,那你的命便不保。”
“紫线是什么?”陈渊还想进一步询问,却只见大师已经轻轻关上了门。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渊心中充满了怀疑,“五十万驱鬼?这不是明摆着的骗局吗?”
他越想越觉得松念大师不过是个骗子,一会儿说这个需要钱,一会儿说那个需要钱,还故作玄乎,提什么紫线、手肘的,分明就是在吓唬自己。
陈渊心中暗自嘲讽,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连个紫线都能让他遇上。他满怀疑虑地拉起自己的左袖子,检查一番,一切正常,他不禁冷笑。
但当他的目光转向右手时,心脏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充斥心头。
他的右手腕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鲜明且诡异的紫线,正缓缓向上爬行。这一幕让陈渊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难道松念大师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陈渊试图用力擦拭,希望这只是一场幻觉。但当皮肤被他擦得通红时,那条紫线依旧清晰可见。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这绝非幻觉,也非小事。
紫线的出现让陈渊不敢再有丝毫迟疑,他立即决定去银行取出必要的资金。
在银行内,当他手握满是五十万的袋子时,他的内心五味杂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巨款,却又即将为了生命的安全而支出。
步出银行的陈渊正准备招手叫车,却突然被一道身影挡住去路。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对方,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当这个人缓缓转过身来,陈渊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那不是别人,正是水尛尛!
面对水尛尛的突然出现,陈渊慌乱中选择了逃跑。
但他的计划很快就被水尛尛一脚绊倒,摔倒在地。他尴尬地试图用笑容掩饰自己的窘迫,“嘿,怎么这么巧。”
水尛尛却不理他,问道:“我的银行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