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源并未直接回应闫易,而是转向赤狐:“赤狐,你呢?你有什么打算?是不是打算回到原地?”
赤狐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开口:“撤回原地似乎是最安全的选择,但谁又能保证回去之后,我们就能找到新的突破口呢?”他的眼神坚定而认真,“而且,一旦我们撤退,必然会被其他团队超越,这是我们无法接受的。”
董志源闻言展颜一笑,他的眼中似乎有光芒闪烁:“我被那些原住民俘虏的经历,虽然凶险,却也让我听闻了一些极为重要的信息。他们口中的‘禁地’,一直被世代守护,却又是禁止踏足的神秘之地。”
“根据我的推断,这些原住民可能正是古墓的守护者,代代相传,守护着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个‘禁地’,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苦苦寻觅的目标所在。”董志源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吸引力。
“我大致知晓那‘禁地’的方位,但其中的未知危险和困难仍是个谜。因此,我将选择权交给你们,是跟随我一同探索那未知的禁地,还是选择安全地返回。”董志源的话语充满了挑战,却也透露着一丝诱惑。
李琳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坚定地说:“董哥,无论前路如何,我都将伴你左右。”他的眼神坚定,毫不退缩。
董志源对李琳的忠诚表示了肯定,但他并未多言,转而目光审视着赤狐和闫易。赤狐简洁地回应:“我遵循团队的决定。”
当董志源的目光转向闫易时,气氛似乎凝固了一瞬。
闫易明白,即便是赤狐也选择留下,他又能有何选择?他耸了耸肩,妥协地说:“既然方向已明,那就让我们共同前往吧。”
董志源满意地大笑:“好!那我们今晚就此休息,明天一早即刻启程。”他又吩咐道:“你们先休息,我先站两个小时岗,之后再换人。”
言罢,赤狐和闫易毫不迟疑地寻找了安静的地方,开始休息。
董志源转而对李琳说:“你也去休息吧,一个人足矣。”
但李琳轻声说道:“不,我想留下陪你。”她羞涩地将头靠在董志源身上,那一刻的温柔让董志源心动不已。
董志源虽心动,却依旧笑道:“站岗只需一人,你还是去休息吧。”李琳环顾四周,见赤狐和闫易已远离,便紧咬下唇,一把握住董志源的臂膀:“董哥,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
在董志源还未反应过来时,李琳已经拉起他的手,坚定地站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能直接告诉我吗?”董志源满脸迷惑,不解地询问着。
李琳却不作回答,只是拉着他的手,快步向着一旁搭建的小帐篷走去。
进入帐篷后,李琳的眼神柔和而又坚定,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董哥,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我不知道你是否也对我有同样的感觉,但我害怕,害怕失去告诉你这一切的机会,害怕再也无法将我的真心呈现给你。”
她的声音低沉,“我只希望,无论未来如何,你能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爱过你。”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李琳突然扑入了董志源的怀抱中。
董志源紧紧拥抱着她,他没有推开李琳。
而在不远处的赤狐,目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望向那边,不由得叹息摇头。
闫易转身看向他,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说:“人总是在经历了某些事之后才会成长,这既是成长的必经之路,也是其中的悲哀和无奈。”
赤狐转过头,两人相视一笑,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此时,与李琳和董志源的情感纠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和黎胖墩正在准备离开那片密林。尽管外头还是一片漆黑,但我们已经开始挖掘洞口,准备启程。
黎胖墩一边搬动着石头,一边不安地说:“姚子,我们是不是应该等到天亮再出发?我总觉得那巨蟒还在外头盘旋,要是它还没离开,我们一旦打开洞口,岂不是直接送上门去了?”
“喂,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先等会儿再继续吧!”黎胖墩紧张地握着我的手臂,脸上的恐惧显而易见。
我对他苦笑着说:“胖哥,我们没有时间等待了,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不是凌晨。即使那巨蟒还在外面,也该是它休息的时候了。我们只要小心一些,应该不会有事的。”
“听我说,我们得快点,不然还不知道会引来什么麻烦。”听了我的话,黎胖墩虽然依旧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加快了动作,开始更积极地搬动石头。
经过半小时的努力,我们终于清理掉了挡在洞口的石块,悄无声息地从山洞中走了出来。外头并未见到那条巨蟒的踪影,黎胖墩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他那失而复得的自信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真是奇怪,那条巨蟒去哪儿了呢?”黎胖墩边说边四处张望,似乎对巨蟒的消失感到有些不安,“昨晚上还在想,要是能把它做成龙凤汤,得需要多少只鸡才够呢!”他一脸遗憾,仿佛错过了什么珍贵的宝藏。
我忍不住开玩笑说:“要不,我大声呼唤一下,说不定它还没走远,能被我叫回来呢!”
这话一出,黎胖墩立刻扑了过来,一手紧紧捂住我的嘴:“姚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要是那条巨蟒真被你叫回来,咱俩还不得被活吞了!”
我挣脱他的手,笑着反问:“那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呢?”
黎胖墩没理我,转头四处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然后问道:“这西北方向到底在哪里啊?难道我们还得再爬回去不成?”
我自信满满地回答:“绝对不用爬回去。西北方向,就在那边。”
“你怎么这么确定?”黎胖墩好奇地望向我。
我指向一旁的木桩,解释道:“看这木桩,应该是林菲他们留下的标记。他们可能也迷失了方向,但用树木的年轮来辨别。通常情况下,树桩的年轮朝南边较为稀疏,朝北边则较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