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育对我的技能表示了感激,尽管他可能有自己的打算,但我的心中更多的是对小四子的担忧。
就这样,在村民的期盼与不解中,我决定留下,布置阵法,以确保村庄的安全,直到我能够安心回去处理更紧迫的任务。
在这紧迫的时刻,我清了清喉咙,认真地对徐村长说道:“徐村长,对于这场灾难,我自然义不容辞。可现在,我还有其他紧急事务待处理。”
我的话还未说完,徐方育的表情已经透露出了一丝失望。但当我提起“五龙辟邪阵”的计划时,他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七天之内,我必将重返徐家村。”
我的承诺让徐方育不得不勉强同意。
时间紧迫,我立即列出了阵法所需的各项准备。
五龙辟邪阵,顾名思义,需要五根木桩和五位属龙的男子,他们需用自己的血液激活木桩,并贴上“避邪符”,最后用红线将这些木桩连成一圈,形成防护。
在全村四处寻找,最终发现只有四位符合条件,正当众人感到无计可施时,方荣挺身而出,表示自己也是属龙的。
终于,五龙聚齐,我依据奇门遁甲的指示,确定了五个凶位,村民们紧张而有序地将木桩固定,整个村庄被红线圈住,形成了一个强大的防护网。
忙碌之后,夜幕将至,徐方育热情地邀请我们留下共进晚餐,但考虑到小四子的情况,我坚决拒绝,我们必须立刻返回。
幸运的是,回程比预期中的还要迅速,我们在天黑之前就抵达了省城。
“可是拿到僵尸牙了?”施义恩迫切上前询问。
我将手中的僵尸牙递给他,“小四子怎么样?”
施义恩自信满满地说道:“有我在,你放心啦”保证小四子安然无恙,这让我心中的重担终于放下了。
随后,我们紧急处理小四子的尸毒情况,幸运地看到他逐渐恢复健康。
然而,平静的夜晚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两名巡捕匆匆来访,“快……狄探长在梅园失踪了。”
这突然的变故让我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在方荣的引导下,我们赶到梅园,发现一群焦急的巡捕已在那里等待。
“陈先生,你可想想法子,都过去半天了,探长也没出来。”方荣迅急忙说道。
“好,我先进去!”我想着要进去,突然顿住:“要是你们看到探长出来,就鸣枪。”见巡捕点头,我才转身。
方荣说:“我也一起去吧,也有个伴!”快速的跟手下交代。
我和方荣一同进了梅园,没多久就遇到了雾气。
方荣的情绪显得异常紧张,随时准备面对不可预测的攻击。幸运的是,直至那一刻,方荣还没有显示出任何失控的迹象。
他手握手枪,不断变换方向寻找攻击目标,却似乎无处发力。
“呃、呃!”鬼笑声再次响起,雾气变得更加浓厚。
我并未过多犹豫,迅速掏出“辟邪符”,向那股愈发密集的雾气中投去。黄符接触到雾气时发出了“滋滋”的声响,似乎激怒了雾气,使其变得更加猖狂,不断地震动。
“这些雾气仿佛有了生命!”方荣虽然来自军中,面对这种超自然现象,却依然保持了惊人的冷静。
我没有时间向他解释太多,急忙又取出“天雷符”,并念出咒语:“上应……”
随着咒语的结束,天雷符化作一道光束,破开了浓雾。
我心中一喜,连续投掷几张“天雷符”,浓雾终于被驱散。然而,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事情并未这么简单结束。
正当我思考间,浓雾突然消散,一位女子出现在我们视线中。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只能隐约看到她身穿白色长袍,长发披肩。
“他丫的!”方荣见状,立即开火,但子弹似乎对她无效。
当这位女子向我们逼近时,我才真正看清了她的面容——满脸伤痕,犹如翻开的伤口,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笑声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那些伤口仿佛都在跟随她的笑声动弹。
突然,她的长发如同生命般扑向我。我本能地后退,试图躲避,但发现已来不及。
只能用鲁班尺迎击,却被她的头发紧紧缠绕。
她再次发出那可怕的声音,我感到一股巨力牵扯着鲁班尺,几乎将其从我手中夺走。鲁班尺本应是制伏邪祟之物的利器,然而面对她,却显得无力。
在这紧急关头,我凭本能从包里掏出朱砂,本意投掷雄黄。雄黄落在女子脸上时,她仿佛遭受重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感到手上的压力骤然减轻,回头一看,她的长发已经消失无踪。
在那一刻,女鬼的声音突然刺破了夜的寂静,她的控诉充满了怨恨和痛苦:“你们杀了我全家,难道还觉得不够吗?”
这突如其来的指控令我愕然,我立即意识到,她可能将我误认为是她家族的仇敌。
急忙我尝试解释:“你误解了,我们只是来寻人的,无意冒犯。”
但她显然不打算听我解释,她的行为更是让人震惊,她竟然用手撕扯自己的脸皮,露出了一张血肉模糊的面容。那双眼睛,失去了支撑的眼珠几乎要坠落,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不是说我长得很美吗?这张脸,我就送给你。”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愤怒,随后她将脸皮向我投掷而来。我凭借本能向一旁闪避,脸皮落地的瞬间,升起的白烟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攻击。
“这个诅咒太邪恶了。” 我心中暗自庆幸躲过一劫,但知道不能再犹豫。
我挥舞着鲁班尺,冲向她。
当我的武器击中她时,她的形象开始变得模糊,最终化作一团烟雾消散,只留下一只绣花鞋。
“那女鬼怎么变成了绣花鞋?” 方荣的声音颤抖着,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了。
他的疑问,我也难以解释。我随口编造了一个解释:“这可能是一个鬼妖,经过多年的修炼变成的。”
尽管我心知这解释牵强,但方荣似乎被我这番话给暂时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