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的尝试都徒劳无功,反倒让他自己看起来像个愚蠢的小丑。
就在这时,陈渊听到了一个轻笑声。他转头一看,水尛尛正站在一旁,捂嘴轻笑,“你这是在做什么,真是个傻瓜。”
陈渊有些尴尬,但仍然忍不住问道,“水尛尛,我模仿了你的手势,为什么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水尛尛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以为修炼那么简单吗?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作为一品阴阳师,你还不够格施展高级的阴阳术,先把基础打牢吧。”
陈渊心中虽然不服,但也明白自己的确需要更多的实践和学习。他想起了自己所拥有的《三清御魂心法》,那本书中应该包含了成为阴阳师所需的基础修炼以及施术技巧。
水尛尛看着陈渊翻阅那本书,书的后几页确实记载了一些阴阳术的手势和口诀。
然而,这些内容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领悟的,书中的一些部分经过特殊处理,只有达到一定修为的阴阳师才能看清楚,否则只是一片空白。
陈渊页页翻过,直到第六页,仍然一片空白。他不甘心地望向水尛尛,暗下决心一定要揭开这些秘密。
他尝试了各种方法,将书本拿到阳光下,改变角度,甚至在书页上滴水,希望能看到隐藏的文字。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书页上都没有任何变化,就连用火轻轻烤书页的边角,也没有任何发现。
经过一番努力,陈渊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尝试似乎毫无成效,他无奈地将书籍摔在桌上,声音带着一丝沮丧。
水尛尛对此不以为然,只是冷冷一笑,优雅地坐回沙发,她的目光转向电视屏幕,随意地摆弄着遥控器,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陈渊的挫败。她盘起腿,不耐烦地催促着,“还不快去准备早餐,我都快饿死了。”
正当陈渊准备起身,一个突发的灵感让他停下了脚步,他兴奋地叫道,“等等,再给我五分钟!”他急忙拾起书,心中默念,这毕竟是阴阳师的宝物,用常人的方法是无法解读的,必须得用魂识。
可当他满怀希望地用魂识探查书页时,结果仍旧是一片空白。陈渊不甘心,他的魂识像细密的网一样覆盖了每一寸书页,但仍旧一无所获。
他心中疑惑,“难道这本书的后半部分真的是空的?水尛尛是在耍我吗?”他瞥了一眼沉浸在电视节目中的水尛尛,想要询问却又止步,生怕自取其辱。
但陈渊的倔强不允许他就此放弃。他深呼吸一口气,再次凝聚魂识,这一次他更加集中精力,将魂识聚焦到一个点上,缓缓移动。终于,他的坚持得到了回报,书页上隐约出现了一些模糊的文字。
随着他不断加强魂识的投入,字迹渐渐变得清晰。陈渊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仿佛背负重物在陡峭的山路上艰难前行。
当“火”字清晰地映入眼帘时,他激动不已,却也因为过度消耗而累得直接坐倒在地,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水尛尛看着他这副模样,既惊讶又无奈,“你这人真是倔到极点了。”她不禁摇头。
陈渊拿着书,傻笑着说,“我终于看到了其中的一个字!”
水尛尛忍不住斥责他,“你这是自寻死路!那些内容不是你现在能够修炼的。你若是耗尽明元,损伤了阴府,那之前的一切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想到昨晚的事,水尛尛突然收敛了怒气,她语气冷硬地命令,“快去做早餐,别再碰我的东西。”随着她的一挥手,《三清御魂心法》瞬间消失不见。
“你怎么能把书拿走,我还没有……”陈渊的手刚触及那本书,水尛尛的声音就如冰霜一般刺入他的耳膜,“那本书怎么不能是我的?昨天我不小心遗落了,你居然敢私自翻阅,真是胆大包天。
别逼我真的挖了你的眼睛作为惩罚,快点去做早餐。”她的语气虽然轻蔑,但眼神里却不无戏谑,似乎在享受陈渊的窘迫。
陈渊不禁嘀咕,“这不是典型的人格分裂吗?”话音刚落,一声惨叫随即响起,他感觉自己的背脊仿佛被冰冷的目光刺穿。
水尛尛的威胁再次响起,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再敢多言,看我是否让你再次尝试那些令人生畏的虫子。”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仿佛下一刻真的会付诸行动。
陈渊想到昨日水尛尛用虫子对付那些人的场景,不由得一阵心惊胆战,赶紧去做早餐,逃避这恐怖的威胁。
早餐后,水尛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又一次回到她的房间,继续她的美梦。
陈渊收拾着碗筷,偷偷瞄向紧闭的房门,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就是所谓的阴阳师?吃完睡,睡完吃,迟早变成懒猪。”
就在这时,陈渊的目光落在沙发角落的一本书上。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发现那不是昨天的《三清御魂心法》,而是另一本典籍——《鬼相杂事记》。
陈渊走到阳台,迫不及待地翻开这本书,一页页地浏览。他的眼睛逐渐放光,心中激动万分。
原来,这本《鬼相杂事记》并不像《三清御魂心法》那样记录高深莫测的阴阳术,而是详细介绍了各种鬼魂的特点、起源和弱点。
三小时后,陈渊合上书本,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如果书中所述属实,那么今晚他或许真的能帮助张晓婷摆脱那些困扰她的噩梦。
就在此时,屋内突然响起水尛尛不耐烦的吼声,“我已经饿得快要昏过去了,快去准备午饭!”陈渊无奈地合上书本,心想着一定要将这本宝贵的典籍藏好,以免再次落入水尛尛之手。
他小心翼翼地将《鬼相杂事记》隐藏在储物柜深处,然后才出门前往市场。门一关,水尛尛悄悄走出房间,她的眼神在储物柜上停留了一刻,轻轻摇头笑道,“这个笨蛋,还真是够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