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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秘密武器

超级阴阳师 慕容天啸 2024-03-08 18:38

众人屏息以待,张晓婷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但在张青还未来得及欣喜,张晓婷突然全身剧烈抖动,眼珠子瞬间变得翻白,面容扭曲到极点,恐怖的怒吼从她口中爆发。

她伸出右手,猛地抓住松念大师的喉咙,竟将比她高出许多的松念大师提起悬空,如同捕鸟的雄鹰。

就在这时,屋内的灯光骤然熄灭,一片惨叫声中,众人如惊弓之鸟般四散逃窜,只求能逃出这恐怖的地方。

转眼间,屋内只剩下七个身影,或准确地说,是六人一鬼。张青紧紧扶着他那已晕厥的妻子,陈渊则是躲在水尛尛的身后,张晓婷仍旧死死掐着松念大师的脖子,场面一片混乱。

此时,陈渊紧张兮兮地对水尛尛喊道:“水尛尛,你快点出手救救大师,他快被掐死了!”但水尛尛似乎并不急于行动,反而带着一丝讥讽地回应:“何必这么着急,大师他自有妙计。”

松念大师脸色通红,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怒气,他怒吼一声,怀中突然掏出几张黄色的符纸,想要紧贴于张晓婷的额头。

但张晓婷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松念大师的手腕,用力一捏,松念大师痛叫一声,那些符纸便如落叶般飘散一地。

在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中,松念大师咬破舌尖,向张晓婷喷出一大口鲜血,这才勉强挣脱了控制,跌倒在地。

他想要奔向出口,但张晓婷只是轻轻扭动了下脖子,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啸,紧闭的门瞬间仿佛被焊死,松念大师无论如何也拉不开。

在水尛尛的眼中,松念大师的行为虽然勇敢,但也暴露了他的无知。

她轻声解释说:“松念大师的法器虽然能发挥作用,但面对张晓婷体内的恶灵,结果不仅难以预料,而且极有可能伤及张晓婷本身。最轻微的后果可能是她大病一场,最糟糕的情况,她可能会被疾病缠身终生。”

松念大师听到这番话,面色顿时一沉,但在张晓婷再度扑来之际,他已无暇深思。

他怒吼一声,“去!”手中的灯盏如同脱弓之箭般飞出,火光瞬间大盛。

张晓婷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所惊,身形一滞,随即发出一声狂嚎,伸手直抓向灯盏。

他心想,这恶灵虽然狡猾,但在贪婪面前显露出了本性,直接抓向法器,无异于自寻死路。

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张晓婷竟是个假动作,她灵巧地绕过了灯盏,一掌重重地击中了松念大师的胸膛。松念大师只觉一股巨力袭来,瞬间被击飞,重重地撞在门上,然后无力地滑倒地上。

失去主人控制的灯盏落地后,应声破碎。松念大师艰难地爬起来,嘴角溢出鲜血,对着张青的方向虚弱地说:“如果你不采取行动,我们都将死在这里。”

张青一脸茫然,不解地重复:“我?我该怎么办?”显然,他并不明白松念大师的意图。

水尛尛站在一旁,听着这一切,不禁冷笑起来:“我早就说过,你自寻苦吃。”她的眼神转向张晓婷,后者发出了一连串低沉而不可解的叫声,似乎在与水尛尛交流。

水尛尛轻轻耸肩,笑道:“确实,我曾说过我不会介入,而且我确实不打算介入这件事与我无关。

这时,她忽然转身,用力踢了陈渊一脚,冷冷地命令道:“现在轮到你了,快去吧。”

陈渊吓得脸色苍白,颤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你疯了吗,水尛尛?我不想死啊!”他完全不理解水尛尛的逻辑,她明明自己都不愿出手,怎么会让他去面对这种恶灵?

水尛尛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提醒他:“你不是说你带了那个秘密武器吗?现在是时候用它了。”

“你真以为我能对付她吗?我根本没把握……”陈渊的声音里满是无力,话音未落,他突然身体一倾,向张晓婷扑去。此时,水尛尛却收回了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陈渊的突然行动让张晓婷措手不及,她本能地伸手向陈渊的脖子掐去。陈渊敏捷地蹲下身体,一边躲避张晓婷的攻击,一边愤怒地斥责水尛尛的毒辣。

陈渊被迫退到了墙角,已经无路可退,他咬紧牙关,从背包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迅速拧开瓶盖,朝张晓婷扑面而来的身影泼去瓶中的液体。

《鬼相杂事记》中提到,附在张晓婷身上的不是一般的浮灵,也不是简单的玲珑鬼,而是一种强大的恶灵。

这种恶灵生前可能修炼过特殊的法术,因而死后鬼魂力量强大,能够吞噬其他浮灵,并长期寄宿在人体内吸取生机,渐渐变得更加强大。

陈渊知道,对付这样的恶灵,普通的方法行不通。但是,《鬼相杂事记》提供了解决的办法:黑母狗血混合朱砂,对恶灵有着特别的效力。因此,在来到梧阔村之前,他特意准备了这样一瓶特制的液体。

当恶灵感觉到这瓶液体的异样时,它猛地后退,陈渊的攻击落了空。

陈渊紧握瓶子,紧张地提议:“这瓶东西足以让你灰飞烟灭。我们何不做个交易,你放过这个女孩,我也不再追究,怎么样?否则,你迟早会被她消灭。”

水尛尛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浮灵身上又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

听到水尛尛的话,原本有些畏缩的恶灵顿时怒不可遏,再次向陈渊扑去。

陈渊来不及诅咒水尛尛的无情,只能想办法躲避恶灵的攻击。他手中虽有黑母狗血,但张晓婷动作太快,加之屋内光线昏暗,他根本无法准确泼洒。

几个回合下来,陈渊已经浪费了大半瓶黑母狗血,而张晓婷却依旧毫发无损。

突然,一脚重重地踢在陈渊的背上,他整个人摔倒在地,手中的瓶子也掉落,黑母狗血洒了一地。就在陈渊试图爬起来时,张晓婷已经骑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见自己陷入绝境,陈渊挣扎中不慎翻起了白眼,水尛尛却只是微微皱眉,似乎有所动作,却又止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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