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离开了他的房间,下楼的时候,洪星辰的女儿不断的说道:“我父亲的艺术作品曾经上过展览会的,好像还有一幅叫《蚁后的盛宴》,据说还卖了160多万。”
“哦哦。"我随便回答着,对于这种高端艺术,我第一听不懂,第二也没有兴趣。
我说警局还有别的要忙,就带着两名警员告别洪星辰的女儿离开了,去水雨镇警局的路上,刘可莹打来电话跟我说:“两名尸体我都验证过了,都是同样的死因,被西欧杀人蜂咬死的,女死者的名字是来妙翠。"
“恩,不是找不到DNA吗?"
“呵呵,以我的能力怎么可能找不到。"
她说使用白醋蒸骨的原理后,从死者的骨骼中提取到了DNA。
什么蒸尸,蒸骨的,真难懂,不过刘可莹既然能这样做,就是她的本领大。
一到达水雨镇警局,踏入法医科的一刻,许多法医正在连连的称赞道:“这位来自富明市市局的女件作也太神了,居然可以在死者的骨骼里找到DNA。"
“没错,本来我们都已经措手不及的情况,她居然轻松的解决了。”
我看刘可莹被一直称赞着,看来刚才我是错过了一幕非常精彩的验尸过程啊。
一名法医跟我说:"只见刘可莹刚才解剖尸体提取死者的一根骨骼后,就用注射器抽取里面的骨髓,从骨髓中再开始分解物质,最后提取到死者的DNA!”
“我知道了。”
在他们的激动下,我让水雨镇警局的技术员调查下来妙翠的身份,不查不知道,查了居然发现来妙翠就是洪星辰的妻子!
可是他女儿说过她的妈妈5年前就失踪了啊,怎么会在那种时候才出现的。
当时有一些年轻人发现了她的尸体,我看现在尸体的完整程度,应该死了不到1个星期而已。
刘可莹却说:“如果放在一些特殊条件下冷藏的话,就能坚持5年了。”
"什么条件?"
“极度低温的情况,加上服用一种来自外国最新研发冷冻药物。”
这个我没有听过,但刘可莹说,她最近看到一片报到说,已经有人开始研发这种药物了,并且有许多成功的例子。
药物的冷冻?刚好洪星辰也是药品公司的,如果他真有这种技术研发到冷冻药物,那冻结自己的妻子5年再放出来也有可能。
但他为何到了这个时候才让尸体出现在老屋,就不太清楚了。
我忽然想到那几个年轻人,或者去问问他们会有线索都说不定,毕竟他们是第一个接触到死者的。
想着我连忙让刘可莹跟我一起出发,在打听到高港市精神病院的地址后,我们一起很快就到达了指定的地方。
来到精神病院之前我已经问了黄局关于那几个年轻人的资料了,当时去老屋的,有三个大概20来岁的大学生。
第一个叫官天翰,是学校里灵异社团的社长第二个是资巧香是他的女朋友,还有一个叫乔天路是社团当中的其中一个成员。
据说他们不是贪好玩才去的,而是因为学校社团要他们写一份关于凶宅题材的报道,他们就找到了清朝的这个传闻闹鬼的老屋。
没想到的是他们真的在这里遇到情况了,我来到精神病院的前台,拿出警员证道:"官天翰在吗?"
"官天翰你是他的朋友?”
我说我是警察,来调查的,前台的护士立马态度好了不少迅速敲击着键盘,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些信息说:“官天翰还有两个大学生都是最近被送进来的,不过他们的情况看起来不怎么好,你们得等他们情绪好一些才能去看。"
"什么时候?"
“等下医生给他注射点药物吧,你们等下。,
大概10分钟后,护士说官天翰的情况好点了,带我们上楼去。
来到3楼的304病房里,一个精神科医生刚好从里面出来叮嘱我们说:“官天翰的情绪不怎么稳定,你们在看他的时候,必须要注意。’
“我知道了。"我说,接着走进官天翰所在的病房这。
发现有人来到,官天翰好奇的看着我们不说话,我拿出警员证道:"你好啊,官先生,我们是警察,听说你去过欧式老宅....."
我的话还没说完,官天翰就疯了一般指手画脚的喊道:"欧式老宅,楼上,有个奇怪的声音,它现在还在我的身边萦绕着,啊啊啊!很可怕,它又在说:’别上来,不然你们都死!
喊着,官天翰整个人站在了病床上,疯疯癫癫的叫骂了起来,对着天花板直勾勾的盯着,又看看四周围的墙壁,还有外面的楼梯!
似乎他现在置身的根本不是精神病院而是那间欧式老宅!
此刻,他忽然指向了楼梯的方向喊道:”三楼有个人往楼下冲,他掐着我们的脖子,说我们都应该受到惩罚,他来啦!"
"不要过来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官天翰咬着牙,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一副惊恐的表情,我在一边说道:“你冷静点,官天翰,当时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但他情绪很不稳定,非常的焦躁不安,嘴巴颤抖起来,不断地重复道:“别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随后他的瞳孔看快速收缩起来,用力咬着自己的手都快要出血了,身子萎缩在床头上,浑身发抖,接着他居然害怕得伸出手往自己的眼窝里挖去!
啊啊呀呀!!
他不断地叫着,同时用力把自己的眼睛在我们的眼皮底下直接挖了下来!
本来我想上前阻止的,但已经来不及了,挖下眼睛后,官天翰的脸上居然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没有眼睛,我就看不到啦,哈哈,终于不用害怕了啦!哈哈!”
他满脸鲜血的躺在床上,双手握着自己挖下来的眼球,许多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把我们推开了,一边骂道:“早就让你们要注意病人的情绪,现在好了!"
我们不好意思地想退出病房,不曾想此刻一个护士尖叫道:“死了!他死了!"
听到这个我和刘可莹一起看向了官天翰,他好像一具干尸一般笔直地躺在了病床上,脸庞朝着上方,身上都是鲜血,许多医生都在按着他的心脏,可是没有办法了。
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气息,此刻刘可莹直接来到官天翰的身边,拿出一根银针刺入到官天翰的额头上,本来已经没有反应的官天翰突然却坐了起来!
这一幕吓得在场的其他人都差点昏厥了过去,一个护士还喊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没有死透吗?"
"不是没有死透,是我用了宋家的绝学起尸术了,把尸体交给我吧。”
说着刘可莹拿出了更加多的银针刺入到官天翰的身上,分别在手臂上和双脚,还有脸上,弄的好像官天翰都变成了一个剌猬一般。
许多医生和护士都退出去了,毕竟这是我们警方在处理工作,他们也不可干涉。
被刺入了许多银针后,官天翰不仅仅坐起来,还不断地摇晃着身子重复着生前的动作,他忽然站起来,离开了病房,往外面的楼梯走去,看到这一幕,精神病院里的人都喊道:"诈尸啦!一个死人居然又活过来了!"
刘可莹冷笑了一声:"这只不过是我使用银针刺激到他的神经产生的自然反应而已,等下他就会重复着在欧式老宅做过的动作了!"
我对刘可莹的做法其实也是挺吃惊的,没有亲眼看到过这种技术,都不敢想象,她真的可以让一具死尸又"活”过来。
来到楼梯的位置官天翰恐惧的站在前面,就好像中邪一般伸出手指着楼梯口,随即他害怕地仿佛在楼梯中看到了什么转身就要逃跑。
但我们都看到楼梯上根本是什么都没有的,一个医生问我们官天翰到底在干什么,刘可莹说:"他以为自己还在老屋,重复着当时自己被吓倒的动作。”
我想那一定是楼梯上有什么人正在下去,官天翰和其他人都看到了,就被吓得失去理智。
一段时间后官天翰回到了病房,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趟了下来。
这一幕过后大家除了惊慌另外就是佩服我旁边的这位女件作,大家都表示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厉害的验尸手法,刘可莹没有多说让医生带自己去看看其他两个疯掉的病人。
先去找官天翰的女友资巧香,在医生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找到她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男友已经死去,安静地坐在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模样。
由于有过上次的经验,我不敢那么直接,刚才的两位医生也骂我们,叫我们要小心点,他们可不想精神病院又出现一宗命案,我说我们知道了。
我来到资巧香的前面说道:"同学你好啊,你是那个大学的学生呢?"
“我是。"资巧香正想回答又改口问我们是什么人,我拿出警员证,还没开口,资巧香就好像知道是因为那件事了。
她摇晃着脑袋否定道:“那么不要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有人试图逼迫我们离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但是他们不听。”
“接着呢?"我看资巧香的情绪还好就继续问。
“接着他们还要上楼,没有拒绝了就在楼下等待,刚开始还好点,但到了后来......”
说到这里,资巧香的神情变得紧张刚开始还能坐着,但后来但也好像官天翰一般站在了病床上。
我们害怕她好像官天翰一般挖自己的眼睛,所以刘可莹直接上去用力抱住她劝慰道:"别害怕,有我们在,我们是警察,无论任何困难都可以帮你解除的,放心吧!"
我也上去抱着她,资巧香的嘴巴却不断抖动着,身子也颤抖起来。
她不断念叨:"一个全身燃烧着火焰的女人和传闻中一模一样,她朝着我们冲了过来,发出疯狂的笑,那间屋真的闹鬼了,真的闹鬼了!"
资巧香说的很生动,就好像真的在老屋里看到了女鬼似的,但我看这一定是某种原因让她们看到了错觉亦或有人假扮而已。
我们上过二楼发现楼上的空的,没有什么女人,我和刘可莹不断地安慰资巧香,但她情绪好了些才放心离开,看她应该不会再做傻事了吧,我们安慰了她几句,随后资巧香安静地入睡了,就好像一个小女孩一般。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本的模样,在我们看她的时候,她的父母刚好也来了,看到自己的女儿那么可怜的躺在床上,精神失常,两位都很难过,在询问我们怎么处理。
我礼貌地说:"这件事一定会迎刃而解的,你们一定要放心,最近多点陪伴在资巧香的身边吧,相信她会很快好起来。”
“警察同志有你们的鼎力相助我放心多了。"资巧香的父亲握紧我的手称赞道。
我说这些都是我们的本份,你们好好陪伴资巧香就行。
我们想既然都找过两个人,也不差把乔天路也找来问问,在医生的指引下,我们很快来到乔天路的病房,这个哥们看起来挺瘦弱的,比起官天翰差远了,他身高也只有1。68米,就他这样的人跟着官天翰和资巧香去探险,那不是很自卑吗?
我猜测乔天路应该是官天翰在大学里的小跟班,自己和女朋友去探险,还带上他
现在的乔天路还在睡觉,我们本来不应该打扰他的,可是他这样睡下去我们得浪费多少时间,所以只能推醒他了。
医生跟我们说乔天路自从来了这里后就经常睡觉,一旦醒来又会语无伦次的说什么在楼上,她在楼上在三楼我不敢到三楼,你们自己去吧之类的话。
医生让我们不要刺激到乔天路,不然等下又遇到好像官天翰这样的情况就麻烦了,我们当然知道,作为一名警察,要不是没有办法,当然不忍心出现受害者。
“乔天路同学,你为什么来到这里?"我看着他刚醒来,换了一种询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