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次冒险,我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满足,这是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活着,能感受这世界的美好,是多么幸福的事。
至于李琳,也就是老头子的孙女,出境后我明白了一切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戏。
尽管有些失落,但那份从死亡边缘归来的感觉,让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当我们挣扎着从荒凉的野外回到车水马龙的大路,再次踏入城镇的土地,那种归属感和安全感是如此强烈。
随即,我们被安置进了医院,一住就是整整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我得以彻底休息,安心地调养身体,同时,幸运地,我的家人也都安然无恙。
关于带回的宝物,那些古币和玉器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帮助确认了墓主的时代,但对我来说,之前壁画上的线索已足以揭示墓主的身份。
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些青铜器,它们上面的铭文或许不多,但每一行字都蕴含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和历史的秘密。
研究着那些青铜器上刻画的古老文字,我越发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惊悚。文字所透露的信息让我推测,古时的将军们采用了火葬的方式,而他们所守护的女性,正是那个恐怖的大粽子,显然,被护送的女士不过是个替身。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座墓似乎根本就是一个无法逃脱的死亡陷阱,其入口的设计完全就是为了迷惑入侵者。
这些发现令我不禁回想起那些从棺材中取出的几件诡异物品。老头子对这些物品极为关注,不时提醒我留意它们,似乎暗示着这些物品中可能隐藏着某种线索。
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身体姿势,继续审视着那些珍珠般细腻的物件。
就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随即有人推门进来,“小景。”
我连忙将手中的物品藏入被褥之下,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问道:“李琳,你怎么来了?”
李琳身着一袭白裙,发梢轻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她手持饭盒,轻声回答:“我是来给你送饭的。高姐说医院的饭菜比不上自己做的。”
我不由得向她身后望去,好奇地问:“那小高呢?”
李琳走到床边,将饭盒放置在柜子上,轻声说:“小高姐有事先走了,她说有空会来看你的。”
“噢,原来如此!”虽然我心中有些失落,但不愿意让李琳察觉到这一点,于是我尽力转换了话题:“那个……刚子和秦大他们最近怎么样?”
正在拿出饭盒的李琳回答说:“刚子恢复得相当不错,现在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至于秦大嘛……他一直在问你何时能出院,还说你欠他一顿豪华的满汉全席呢。”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那看来大家的情况都还算乐观啊。话说,你现在有地方住吗?”
李琳轻皱着秀美的眉头,回答说:“之前我一直和高姐租旅店住,高姐临走时给了我一些钱,应该还够住一段时间的。”
我一边吃饭,一边停下来看着李琳,认真地提议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考虑搬到张大哥那边的院子住。我觉得他不会介意的。”
李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真的吗?我搬过去不会打扰你们生活吗?”
我对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怎么会呢?不过,搬过来之后,你得陪我一起去买点生活用品。”
李琳乖巧地点了点头,说:“好的。”她坐在那里,静静地看我吃饭,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匆匆吃完饭,擦了擦嘴,从床上站起来:“好了,我们出发吧。先去看看刚子和其他人怎么样。”
走向刚子的病房时,我注意到我们只隔了几个房间。
我们进去时,刚子正坐在窗户边静静地望着远方,他那副模样,宛如一尊无生命的雕塑。
刚子看到我们,淡淡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又继续盯着窗外发呆。我们觉得不便打扰,简单地寒暄几句便悄悄退出了房间。
当我们前往秦大所在的楼层时,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了那位老头子正坐在里面。
秦大一见我踏进门槛,便挥手欢呼:“哟,小伙子,你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吗?”
我对秦大还有一旁的老人点了点头致意,然后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我心中满是迷茫,不过还是与李琳告别,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
我手中紧握着那些看似无价的宝物,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们……
三个月飞逝,秋风送爽之际,我的心情却如落叶般凄凉。
就这样,我开始了新的探险。
在蜿蜒的山脉中,有一座孤傲的山峰矗立,它不与其他山峰相连,四周被碧绿的河流环绕,宛如大海中的孤岛,又像是军中将军般的孤独与霸气。
就在这座山峰脚下,隐藏着一个宁静的小村庄。这个村庄虽小,却有大约二十户人家生活在此。
村口的那棵高大的槐树,在每个清晨,总能最先捕捉到太阳的第一缕光芒。
而村庄三面被溪流环绕,唯有一面面向那棵古老的槐树。这里,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为了完成我祖父的遗愿,我踏上了这段旅程。
这座被称为“长百山”的山峰,相传有神灵居住。然而,村里的人们说,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那些神灵,也没有人登顶过山峰。
村落的猎人们大多只能在山脚下狩猎,因为其他三面都难以攀登。要进山,首先需要过一座连着古槐树的槐桥,桥下是深不见底的云雾。
桥的对面是一片密林,穿过这片森林,很快就会面对高耸入云的峭壁,几乎没有路可走,人们只能在这密林中寻找猎物。
村里有人告诉我,有一次,小刚和他父亲像往常一样准备好行装,准备上山。
过了槐桥,父亲才告诉小刚,这次的目的不是狩猎,而是想去山上探索。
小刚起初感到惊讶、好奇又有些害怕,但渐渐地心情平静下来。他从未质疑过父亲的决定,因为历来父亲的选择都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