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成功脱身的墨名傅并没有其他去处,而是直接驱车前往了画廊。
“穆姨,我是来接夏老师他们去警局的。”
“夏老师和秦苗已经先一步出发了,墨先生,您就不用麻烦了。”还未等穆姨开口,多多就抢先一步回答了。
她眼神深邃,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故事。而在警察局门前,一辆全黑色的机车以极具风范的方式停稳。
女骑士身着皮衣皮裤,笔挺的身姿和那一抹飞扬的秀发展示出了她的狂野美丽。相比之下,后座的夏尘小心翼翼地下了摩托,脸色冷峻,与机车的酷炫形象不太搭调。
夏尘面对庄严的警察局,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我们进去吧,苗苗。”
秦苗的目光落在警局的标志上,那双美丽的眼睛闪烁着调皮的光芒,嘴角勾起的笑意中带着一丝嘲讽。
夏尘转头看着她,看到这样的她,不禁感到头疼。
“苗苗,”他轻声唤她,似乎在提醒她控制自己的情绪。秦苗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态度,但仍旧不完全。
“不必勉强自己为了我。”夏尘轻声说道。
“没事,夏老师。”秦苗的眼底流露出对这个地方的不喜和讽刺,那份情感显然是发自内心的。
“一分钟足够吗?”夏尘有些无奈地问她。如果不是因为需要秦苗特别的能力,他宁愿带上穆姨她们。秦苗勉强挤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似乎在为即将开始的行动做最后的准备。
“足够了。”夏尘在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便与她并肩踏入了警察局。陆健齐自然早有准备,今晨便命令他的团队成员们精神饱满地等候在局内。
秦苗的视线第一时间被一位难以辨认服饰品牌、却笑得无拘无束的陆健齐吸引。他在阳光下站立,笑容中似乎带有一丝不羁,使得秦苗不禁眼花缭乱。
她心中暗叹,这男人笑起来竟有几分魅力。
一进警局,夏尘和秦苗立刻被陆健齐热情迎接。
“Devil老师。”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夏尘身上,后者仍旧保持着那份温文尔雅的姿态,静静地站在一旁,仿佛尘世间的喧嚣与他无关。
而秦苗,依旧是那般张扬。尽管身穿机车服,但内里仅着一件吊带背心,露出了她那精致的腰身,仿佛无视周遭的目光。
这两人,一位如同世外高人,另一位却美艳如夜生活中的精灵,陆健齐不禁好奇这对男女是如何走到一起的。难道他们是情侣?那对墨名傅而言可不是好消息。
夏尘投给陆健齐一个眼神,随后注意到秦苗对周围人的无视,不禁轻叹一声。
他决定是时候做个正式的介绍了,毕竟未来他们可能会有更多的交集。
“这位是我的朋友,秦苗。”陆健齐出于对夏尘的尊重,礼貌地说道:“你好,我是陆健齐。”
秦苗用她那清冷的眼神扫了陆健齐一眼,随后慢条斯理地把手插进机车服的口袋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懒洋洋地勾起嘴角,随意地哦了一声,显得颇为不屑。
她的态度并不给这位男士任何面子。陆健齐见状,眉头轻轻一挑,显然对她的美貌留下了深刻印象。
夏尘轻轻叹息,看来让秦苗在他们面前表现得更加收敛,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他试图转移话题,打破了两人间的尴尬气氛。陆健齐收回视线,再次望向旁边的秦苗。
她似乎天生就对他们充满了不解之缘的敌意。
“他正被关在审讯室。”陆健齐的回答简洁明了。
“麻烦陆警官引领我们前往。”夏尘的声音宛如春风般温柔,缓缓流淌,既不急促也不拖沓,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宁。
陆健齐只回以一个简单的“好”,然后三人便迈步向审讯室走去。
推门而入,他们立刻看到了那名嫌犯,双手被铐在审讯桌上,坐姿笔挺,双目呆滞,如同失去灵魂的雕塑,空洞而迷茫。
夏尘向秦苗投去询问的目光,后者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夏尘转身对陆健齐说道:“听闻是昨晚将他逮捕的,陆警官,难道什么都没有审问出来吗?”
陆健齐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确实,什么也没问出来。”他坦白地说,这确实是他首次遇见如此棘手的犯人。
往常被带到他的审讯室中的嫌疑人,没几个小时就会全部招供。但这名昨夜带回的犯人,却宛如灵魂已离体,对任何问题都无动于衷。
即便使用了催眠术,这人的意识依旧昏沉不清,仿佛被施了强大的魔法。
审讯室内,一位年轻警员神色凝重地坐在审讯桌前。见到他们进来,他立刻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头儿,他仍旧一言不发。”年轻警员面露难色,这整个晚上,他们就像是对着冷铁石磨刀,劳心费力却毫无成果。无论是电刑还是药物,似乎都无法逼迫他开口。
“总是那一句话吗?”陆健齐不禁皱起了眉头,在夏尘和秦苗面前如此无能为力,让他感到异常难堪。他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明明线索近在咫尺,却苦无突破口。
年轻警员黯然摇头,“是的,不管我们怎么问,他总是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秦苗悄无声息地上前几步,趁着众人未曾注意到她的动作,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那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头微微偏向了她45度,然后又恢复了原状。这一动作自然而然,几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秦苗见状,不自觉地微微一笑。
警员似乎急于证明自己的努力,再次追问道:“你真的没有背后的人指使吗?”
在那冷清的审讯室中,铐着手铐的男人回答得异常迅速,他的声音平静而频率稳定,仿佛是被程序化了一般。
“没有。”他机械般地重复,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旁边,一位年轻的警员显得不满和迷惑,“看,他总是重复那句话,就像被下了咒似的。”这种情况在他们的办案经历中实属罕见,令人感到既无奈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