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便看到远处有一个身影蹒跚地奔跑,速度并不算快。这与我之前的预想完全不同,难道那位降头师的能力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强大?
此时,青云道长已经接近了那个身影,突然大喝一声:“妖孽,看我御剑术!”
难道青云道长真的掌握了传说中的御剑之术?这可是神话中才会出现的绝技啊!
我正惊讶间,只见青云道长手中的宝剑已经激射而出。
虽然他口中称之为御剑术,但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将剑飞出去罢了,更贴切的应该是飞剑术。
尽管我对此有所了解,但那名降头师却被吓得狼狈。
正当夜色越发浓重,我终于认出他,竟是吴仁义曾提及,从远方请来的那位神秘威查大师。他的嘴角溢出的鲜血,显露出他早已受了内伤。
刚才的攻势虽猛烈,却未能伤到他,难道是有人暗中相助?但在场最为强劲的非青云老道莫属,除了他,又有谁能呢?
我正困惑间,青云老道突然高声喝道:“这是降头术的反噬伤了他,别发呆了,快行动!”我这才恍然,原来是他的降头术被破解,从而遭受了反噬之苦。
我心中一凛,随即对威查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坦白从宽,是谁让你来的?”我像是捉到了弄坏庄稼的野兔,想要先好好“玩弄”它一番。
威查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冷地望向我,却是默不作声。这一刻,我意识到他可能并不懂汉语。
正当我准备上前时,威查突然挥袖,两股黑气伴随着难闻的恶臭直扑而来。我未曾预料到他还有此手段,急忙退后并发出雷符以防御。
与此同时,我见到威查双手快速结印,紧接着便听到了一声婴儿般的怪哭声,似是夜深人静时分野猫的呼唤。
当我稳住脚步,目睹了那令人作呕的场景:地面上躺着一物,黑黝黝的,仿佛一个被粘稠液体包裹的婴儿,恶心至极。
青云老道立刻警告:“退后,那是古曼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紧迫感,让我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这是他的本命降头,相当于他的分身。”青云老道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解释。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老道士之所以急用御剑术,是想在威查召唤古曼童之前将其制服。
古曼童忽然吐出一口浓痰,我急忙躲避,那痰液落地后,竟将石头腐蚀了大半,若是落在人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青云道长已经出手,连环发出三张黄符,古曼童却敏捷地滚避开攻击。我趁机捡起一块石头狠狠扔向威查,他却轻松将之打落。
这时威查做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举动,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古曼童吸食了他的血后,越来越大。
“雷符!”青云道长大喊了声。
我使用了雷符,而他则连续施放了强大的黄符,甚至使用了传说中的紫色符咒。
威查最终不敌,他的身体在雷电的打击下重伤倒地。
跟着,我用紫符朝古曼童打去,然而古曼童仅仅在地上滚动了几下,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这让我震惊不已,难道真要动用更高层次的法术吗?
正当我感到万分绝望时,青云道长展现了他真正的实力,用七星符引下天雷,直接将古曼童化为灰烬。
我见状大为震撼,这种力量,简直超乎想象。
我趁机发起了决定性的攻击,将这一切恶行的始作俑者制服。
“将他给狄探长吧!”青云老道的提醒让我警惕不已,即便威查已倒,仍不可大意。这世上的恶,有时候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为顽固与深沉。
威查坦白了老太太的病症完全是他一手造成,目的仅为了炼制那令人闻之色变的“鬼降”。本来还需时日以待,“鬼降”的成型并非一日之功。
然而,我的意外到来,以及青云道长的介入,彻底颠覆了他们的邪恶计划。
他们原本打算再等一段时间,但现在只能依赖另一个未成形的“鬼降”来促使“魂魄”的凶性觉醒。这种做法极其危险且不可预测,幸好我与青云道长的出现阻止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至于赵无敌的去向,威查声称自己一无所知,似乎他早已离开了省城的范围。
我进一步追问了“神笔门”的真相,威查同样表示茫然,他自到华夏之后便与吴仁义密切合作,对赵无敌的行踪及所作所为了解甚少。
这一系列的揭露让我对赵无敌的行为模式产生了深深的疑惑。他明明有能力直接置人于死地,为何偏偏要采取这种曲折的手段?难道背后隐藏着更加复杂的目的?
随后的事情发展出乎我的预料。狄武迅速采取行动,试图将吴仁义绳之以法,但却换来了一个悲剧的结局。
吴仁义选择了用死亡来终结自己的罪行。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使我手中的线索戛然而止,一切似乎都被埋葬在了那具冰冷的尸体之下。
吴仁兴的到来与狄武的长谈,无疑是在为这场风波画上了句号。他们之间达成的某种默契,让整件事情最终尘埃落定,但对于我们这些旁观者而言,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
青云老道的行为更是让我哑然失笑。他先是以一副道德高尚的姿态拒绝了吴仁兴的厚礼,随后却毫不犹豫地全部收下,其实力的转变让人啼笑皆非。他告诉吴仁兴,自己将闭口不言,直到再次踏足省城的那一天。
当我们回到药铺,青云老道的分配方式让我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尽管我对那一百大洋的用途有自己的打算,但最终还是落入了他的手中,似乎连我未来的婚姻都已被他提前安排妥当。
这一切,无不映射出我们这个时代的复杂与多变,以及隐藏在平静表象之下的暗流涌动。
我深知,一旦那笔钱落入青云老道的手中,想要再拿回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于是,我只得以软言软语的方式向他诉求,那店铺生意的萧条和我的日子如何艰难,更不用说现在店里多了一个吃饭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