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冷笑一声:“看来这胸部还是挺有用处的。”
那女人开始娇嗲地撒娇,“金少……”
但金勋显然已经感到头痛,“滚吧!” 他第一次因为一个随意玩弄的女人感到这般尴尬。而这个秦苗,似乎真的有些不同寻常。
金勋的小情人原本还想反驳些什么,但一见到胸前落下的卡片,她迅速将其抓在手中。投给秦苗一个充满恨意的眼神后,她知趣地穿着她的高跟鞋匆匆离开了现场。
秦苗处理掉了这个小插曲,转身便看到上官施和墨老太太一行人正向墨名傅和夏尘走去。显然,墨老太太的意图仅仅是想多了解一下夏尘,多给予一些关照。
至于上官施,她似乎更多是为了凑热闹,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上官施带着一抹和煦的笑容,打破了寂静:“夏先生,初次见面,我听说您姓夏,不知属于哪个夏家?我是明月国际的上官家,名叫上官施。”
在帝都的大环境下,夏这个姓并不常见。
夏尘平静地抬起眼睛,缓缓抿完手中的红酒后放下杯子,“在这个世界上,夏家何其多,上官小姐怎可能一一了解?” 他的语气虽然温和,但眼神里却没有半点波澜。
上官施被夏尘的回答略微地打了个脸,她的问题似乎被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我只是在这个宴会中见到不熟悉的面孔总是会感到好奇,毕竟大家都是熟人之间,看到夏先生您这样的新面孔,就想多了解一些,希望您不要介意。”
夏尘轻轻一笑,他的回答却是意味深长,“我来自历史悠久的夏家。” 她似乎对于宴会中的一切都不怎么上心。
上官施的尝试显然未能达到她的目的,她试图通过强调与墨家的关系来排除夏尘,但夏尘的回答让她哑口无言,“我是问您的家族背景。”
上官施的内心愈发不满,不明白夏尘为何能如此淡然面对一切。
夏尘的眼神轻轻掠过上官施,他的语气平和却直接,“上官小姐似乎非常重视家世,不知这是否也是您交友的标准?”
上官施一时语塞,她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却被夏尘的话语逼得无处可退,“相似的家世背景确实更容易相处,我的问题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已,夏先生不会介意吧?”
就在这时,温玉打破了僵局,“小施,别问那么多了,夏夏,你还想再来一杯吗?我给你热一杯,我的红酒很好喝的。”
“不用了,多谢……阿姨。”夏尘礼貌地拒绝了,他的态度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墨老太太也温和地介入,“是啊,年轻人不宜多饮酒,待会我让人准备点果汁给你。” 她对这位年轻的夏尘充满了好感,看到他与孙子在一起,心中自是满意。
上官施的脸色难看极了,她无法接受自己在墨家人面前的地位竟然不如一个外来者。
尽管她与墨家的来往甚密,但墨家长辈对她从未有过如此温暖的目光,更不用说亲自为她暖酒或是准备果汁了。
这让她心中的不满与嫉妒如同野草般疯长,言辞中开始失去了原有的分寸。“夏先生,您真是长辈的宠儿呢,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要向您请教如何赢得长辈的喜爱。”
墨名傅的声音冷冽如冰,突然在寂静中响起,“夏尘不需要刻意取悦任何人,尤其是心怀叵测之人,无法获得我家人的真心。”
他的话语像是寒冬中的狂风,直接刮在上官施的脸上。
上官城带着调解的笑容走来,试图缓和气氛,“嫂子,老夫人,小施可能只是一时口快,我们家的孩子从小就是这样直率,说话直来直去,有时候不够圆润,请多多包涵。”
温玉和墨老太太均是世故圆滑之辈,面对这场小插曲,自然只是轻笑以对。上官城的话虽然表面上是在为女儿解围,实际上却是在场面上巧妙地转移了焦点。
上官施被父亲的话稍稍安抚,然而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却如暗流涌动。进入洗手间的她,将那份怒火倾泻在了镜子前的自己身上。
她怎能容忍夏尘这样的人夺走自己辛苦争取来的一切?她在镜子前咬牙切齿,誓言要让夏尘尝尽今日之辱的痛苦。
正当她沉浸在复仇的念头中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踢开,那冷冽的气息让她心头一紧,转身便看到了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
女人轻笑着走进来,随手锁上了门,那一刻,上官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上官施看着秦苗那阴森森的微笑,不由自主地一步又一步往后退,眼神中满是惊惧。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毕竟,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独立的洗手间和化妆室,她肯定记得自己已经将门锁上了。
秦苗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她慢慢地举起手,指尖轻轻捏着的竟是一张电子门卡。
“这可是万能门卡,用来打开像这样简单的电子锁门,只需要轻轻一响。”她轻轻一吹,将电子卡随意地扔到一边,随后穿着高跟鞋,一步步向上官施逼近。
上官施惊恐至极,她想要开口说话,但恐惧使她哑口无言。当她本能地想要逃离时,秦苗却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项链。
上官施挣扎想要逃脱,而秦苗则是悠然自得地打开了水龙头。“既然你喝醉了,那我就得好心帮你清醒清醒。”她冷笑道,似乎在嘲讽上官施之前在众人面前挑战夏老师的勇气。
秦苗向来是不留情面的,她等到洗手池的水满了之后,就狠狠地把上官施的脸按进水里。
上官施的脸被水浸泡,她被水呛到,脸色变得绯红,拼命地挣扎着,双手乱摆,但是秦苗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秦苗再次粗暴地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水中提起,然后不等她呼吸,又一次把她的头按进水里。
这样反复几次,直到上官施几乎无力挣扎,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