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枭疲惫的面色,顾湘心中不禁一颤。她拉着哥哥的手,撒娇般的说道:"哥,我请你吃饭,好吗?"顾枭疲倦地点了点头。
晚餐时,兄妹两人倾谈许久,顾湘尽量让话题轻松,希望能够安慰到顾枭。餐后,顾枭便送顾湘回家。外面正在倾盆大雨,顾枭看着窗外的雨,最后决定暂时在顾湘家过夜。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又聊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谈笑风生。最后顾湘帮顾枭铺了床,兄妹两人各自就寝。
深夜,顾枭听到了顾湘的喊叫声,他赶紧跑到顾湘的房间,见顾湘正坐在床上,满身是汗。他担忧地问她:"怎么了,湘?"
顾湘摇摇头,强笑道:"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第二天早晨,顾枭看着顾湘苍白的脸色,不禁更加担忧起来。顾湘看到顾枭的担忧,解释道:"我最近做噩梦的频率有点高,但我已经约了心理医生了,你不用担心。"
正当他们谈话之际,警局传来了消息,又一起凶杀案发生了。一个年轻女子在自己的出租屋中被发现,她被做成了一个提线木偶,被悬挂在房梁上。
顾枭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锁。他看着顾湘,沉声道:"我得走了,湘。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
顾湘点点头,看着顾枭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忧虑更甚。她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努力克服这个难关,不再让顾枭为自己担忧。
顾枭和顾湘一同赶到案发现场,尸体悬挂在屋子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提线木偶。躺在地板上的女子,虽然死亡,但那副痛苦的表情却像是烙印在了她的脸上。顾枭凝视着这一幕,缓缓走向尸体,他的眼睛在女子的眼睛上停留,左眼并未遭到任何破坏。这个发现使他暂时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并不是他们正在调查的连环杀人案。
顾湘开始进行初步的尸检,"看起来死者是被钝器击中后脑致死的,"她用口罩遮住嘴,避免呼吸到异味,同时向顾枭解释道,"屋子里有两个人生活的迹象,很可能是她的同居者是凶手。但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凶手要用这种方式来杀人?"她指向那个悬挂的尸体。
顾枭站在那里,深深地皱着眉头。他环顾四周,试图从环境中找出更多的线索。他看到了地板上的折磨痕迹,以及凌乱的家具。这个地方就像一个破碎的拼图,每一片都似乎隐藏着线索,但是连接它们的线却找不到。
房东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挂着惊恐和困惑的表情,他们把他带到了一旁,开始了询问,"那个年轻男人都是通过微信支付租金的,我从没进过这个屋子,因为他看上去挺爱干净的。"房东说的慌张。
"你能让我们看看那个男人的微信支付记录吗?"顾枭问。在房东犹豫的眼神下,他补充道,"这对我们调查案件非常重要。"
房东犹豫了一下,然后拿出了手机,打开微信,找到了支付记录。顾枭和顾湘仔细查看,记录的每一笔付款都记载着详细的信息。年轻男人的生活习惯看起来十分规律,每个月的租金支付都准时,但这个秩序并未提供任何有关凶手的线索。
"这并不能帮助我们太多。"顾枭沉声说,看向房东,"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顾湘和顾枭仔细记下房东描述的特征,然后谢过房东。顾枭看着那个屋子,他知道这个案件比看上去更为复杂。他带着深深的困扰和决心离开了现场,他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来解开这个谜团。
那一天,黄昏的落日余晖还挂在天边,打工的人们已经开始陆续回家。专案组成员走过狭窄的小巷,询问每一个邻居,试图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线索。然而,邻居们都是忙碌的打工者,对于这对年轻情侣的情况了解甚少。有的人认识他们,但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有的人则表示从未见过,甚至对他们的存在一无所知。
尸体在暗夜中被迅速带回警局,由资深法医顾湘进行更为详尽的尸检。大厅中的钟表滴答作响,时间一点点过去。当顾湘满脸疲态地走出尸检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我们找到了一百多颗螺丝,"顾湘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从一个塑料袋里倒出螺丝,它们铁灰色的表面沾满了血迹,"这些都是我从她的身体中取出来的。"
她接着道:"而且这些螺丝上缠绕着让尸体可以像个木偶的绳子。你们也许不敢相信,但事实是,她还是活着的时候被做成了木偶。"
听到这里,顾枭和其他的专案组成员皆一阵恐惧。他们想象着死者活着的时候所受到的痛苦,心中不禁打了个冷颤。
"而且…"顾湘继续道,"凶手可能是医生或者护士等专业医护人员。他们为了减轻她的痛苦,甚至给她注射了止痛剂。这从死者体内的针孔可以看出,熟练的操作让人不得不怀疑凶手的职业背景。"
恰巧这个时候,他们通过指纹和DNA确认了死者的身份,她的男朋友正好是一名医生。听到这个消息的顾枭立刻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看着顾湘:"这个医生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他。"
案情正在逐渐清晰,他们知道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凶手,他是一个威胁到整个社会安全的人,他们必须将他绳之以法,才能平息死者的怨念,给她一个公道。
顾枭独自一人坐在车里,手里握着那份沾满墨迹的调查文件。文件上的主人公是他们这个案子的死者,一名年轻的女记者。她以热衷于揭示医疗事故的真相而闻名,这是她一直以来全身心投入的领域。顾枭瞥了一眼窗外淅沥沥的小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他们的这个案子又一次变得错综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