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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调取监控

消失的左眼 黔夜 2024-03-19 15:10
“我肯定没看错,那个人就是于航。”顾枭喃喃自语,尽管汗水浸湿了衣服,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这次未果的追踪,虽然让他感到了疲惫和无奈,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念——于航就在这座城市中,而且,可能与琳琳的事有关。
回到出租车上后,顾枭迅速拿起手机,拨通了沈越的电话。“沈越,我在郊区,我看到了一个人,很像于航。我需要你帮忙调取这个区域的监控,尽快。”
沈越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镇定下来,“好的,我立刻办。你现在在哪个具体位置?”
顾枭迅速报出了自己的位置和追踪的大致方向,沈越确认后便挂断电话去操作。
经过一段时间紧张的等待,沈越再次联系顾枭,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与遗憾交织的情绪,“顾枭,你没看错,那确实是于航。我们在监控上看到了他的身影。”
顾枭的心一紧,急切地问:“那他现在在哪里?”
沈越叹了口气,“问题就在这里。他闪身进了一个监控盲点,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监控里。我们已经放大了监控范围,但依然没有找到他的踪影。”
顾枭握紧了手机,心中充满了挫败感。“他不可能就这样消失不见,肯定是伪装离开了。”顾枭的思绪急转,尝试从于航的角度考虑逃避的可能手段。
沈越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虽然顾枭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到沈越的认同,“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这个区域人流巨大,想要从监控中分辨出伪装后的于航几乎是大海捞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在思考下一步的行动。顾枭最终叹了口气,“这个线索我们暂时只能放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继续寻找。”
沈越认真地回应,“明白了,顾枭。我会继续调查其他可能的线索。同时,我会留意这个区域的其他信息,一旦有新的发现立刻通知你。”
顾枭在局里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琳琳家属对于尸体的
问题一直未有进展,他们坚持要求赔偿,这让整个案件更加棘手。局里的领导为了暂时平息事态,决定让顾枭先暂时不要来上班,避免事情进一步复杂化。
回到家中,顾枭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焦虑。家,这个应该是最让人放松的地方,此刻却让他感到格外的压抑。他无聊地在家里走来走去,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走着走着,顾枭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了楼上的于航家。自从那次未果的追踪之后,顾枭就更加确信于航和这整件事情有着莫大的关联。他记得自己曾经注意到于航家的格局似乎和自己的有些微妙的不同。这个细节在顾枭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
决定上楼去看个究竟,顾枭心中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预感。他走到于航家门前,立刻注意到之前自己留下的头发丝已经不见了。这个小小的变化让顾枭心中的疑惑更加深重,他笃定肯定有人进入过于航的家。
回到自己家里,顾枭调取了小区的监控录像,希望能找到进出于航家的证据。然而,让顾枭失望的是,监控录像中并没有捕捉到任何可疑的进出行为,甚至连门的开合都没有明显的记录。
顾枭在这个案件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和压力,每个线索似乎都将他带入更深的迷雾之中。在与邻居的交谈后,他得知连那些与于航家紧邻的居民都没有听到过任何异常的动静,这让顾枭更加确信,解决这个案件需要采取非常规的手段。
经过深思熟虑,顾枭决定尝试催眠,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挖掘潜意识中可能隐藏的线索或记忆。他联系了沈越,希望通过警方的渠道找到合作的催眠专家。
沈越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他们来到了柳美的工作室。柳美是一位与警方有过多次合作的催眠大师,她的办公室布置得既专业又舒适,显得非常适合进行催眠治疗。
在正式开始前,柳美先与顾枭和沈越进行了简短的交谈,向顾枭解释了催眠的过程及需要注意的事项。“催眠并不是电影里展现的那样,可以让人说出任何事情,”柳美温和地说,“它更多的是帮助人放松,接触到平时难以触及的记忆。”
顾枭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必须尝试所有可能的方法。
随着柳美的声音逐渐柔和,顾枭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放松,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变得模糊。他尽力将自己的心神交给柳美的引导,希望能够通过催眠触碰到潜藏在心底的线索。
在催眠的深层状态中,顾枭开始从自己最早涉及的杀人案件回忆起,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就如同重回那个时刻。随着记忆的深入,他逐渐接近了那次导致女同事丧生的事件。这是顾枭心中永远的痛,每当回想起来,无不伴随着深深的自责和痛苦。
当记忆带他来到那个悲剧的瞬间,顾枭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强烈的反应。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肩膀紧缩,整个人如同置身寒冬之中,无法控制地哆嗦。这种身体的反应直接反映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痛苦。
柳美作为经验丰富的催眠师,立刻察觉到了顾枭的异常。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而有力,充满了安抚和支持的力量。“顾枭,你现在很安全,我在这里。让那些感觉流过你,但不要让它们控制你。你是在回忆,这已经过去了。”
柳美的话语如同温暖的阳光穿透冰冷的冬日,给予了顾枭莫大的安慰和力量。在她的引导下,顾枭渐渐感到身体的紧张开始缓解,颤抖也逐渐平息。虽然内心的痛苦仍旧难以完全消散,但他开始能够以更为平静的心态面对这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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