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妍不屑地冷哼:“真卑有别,你是活在封建时代的吗?我还没骂你以小欺大呢,你你这个老东西就倒打一把,真是一位好长辈!”
张雪妍冷嘲热讽的话说得郑地有声,在场所有的人,包括闵家的佣人,还有邀请来的有名望的几位客人,全都听见了。
冯立杰大失面子,恨恨地指着张雪妍,“你!”
张雪妍不想听他说废话,继续讥讽道:“你别想着威胁我,也别打着报仇雪恨的念头,我就一个人,无门无派。
我可不像你,尽动歪心思。我行得正,坐得端,为人光明磊落,不会利用邪术赚取名利。”
冯立杰看到她和谢燕燕在一起,心中猜测她早已洞识视自己的伎俩。
谢燕燕的事是他和闵万雄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一旦泄露,他们必将名誉扫地,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在事情没有变得更坏之前,这个女生绝对要除掉!最好能直接击杀了事!
想到这里,他眼中划过一抹阴狠,表情冷厉狠辣,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
他紧紧地抿着唇,手中暗暗捏着一道焚烧符。
一旦一击即中,张雪妍将跟火葬场里的死人一样,在高温的焚烧之下,顷刻之间,活人生生化为灰烬。
想到这里,他眼中划过一抹阴狠,表情冷厉狠辣,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
他紧紧地抿着唇,手中暗暗捏着一道焚烧符。
一旦一击即中,张雪妍将跟火葬场里的死人一样,在高温的焚烧之下,顷刻之间,活人生生化为灰烬。
张雪妍冷冷地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谨防他出其不意搞偷袭。
她虽然明面上对此人非常蔑视,实质上非常忌惮。这个老不死活了一把年纪,可红光满面,鹤发童颜,平日里的补品必然少不了,修为不低啊!这是她第一次遇见强劲的对手。
冯立杰一动,几乎在他甩出那道符咒的同时,张雪妍腕间的招魂铃瞬间幻化成一条红鞭。
她甩出红鞭,将空中起火的焚烧符打到西边去。
“轰!”
一道800摄氏度高温的火苗,一下子窜到屋顶,所烧之处,瞬间变成一片焦黑。
没一会儿,焦黑的物件轰然倒塌,化为灰烬。
而没有烧到的地方,温度也一下子升得特别高,在场的人都感到皮肤灼热的辣痛。他们何曾见过这副景象,都害怕得瑟瑟发抖。
这是要她的命!张雪妍的眸子瞬间冰寒如雪,她早知此人绝非善类,却没想到会如此心狠手辣,一出手直取人的性命。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文明行事!
她发狠地甩出红鞭,一鞭又一鞭,进行全方位鞭打。
冯立杰躲得过第一鞭,第二鞭,却躲不过后面的数十上百鞭。毕竟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年轻的时候灵活。
鞭风凌厉,在手臂被击中一鞭之后,立刻鞭痕处立刻血淋淋的,冯立杰吃痛,萌生退意。
这女生看着年轻,没想到如此难缠!
他暗咬牙,他管不了闵万雄了,先保住性命再说。
密密麻麻的打鞭无孔不入,冯立杰受伤后,更是应顾不暇。
他干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抛下闵万雄,匆匆用掉一张逃遁符脱身。
张雪妍凌厉的一鞭抽空,冯立杰顿时消失在原地。
闵万雄看得目瞪口呆,以前谢燕燕也曾找过许多马仙,但都被冯立杰打败了,所以当初哪怕谢燕燕知道真相,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这一次,他下意识的以为冯立杰也能战胜。
但冯立杰竟然败了!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吓得逃走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这一路走来,他们一路高歌,十分顺畅,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失败!
他立刻明白过来,肯定是形势不好,见风使舵的冯立杰才选择逃脱。
闵万雄虽然很快明白过来,可他想逃却没有办法。该死的冯立杰!为什么不带他一起逃!背信弃义的老家伙!
好在整座宅子都是他的人,谢燕燕虽然是宅子的女主人,可她都离开这么多年,哪怕他没有换掉宅子里的老人,谢燕燕的影响力早就已经不在了。
“阿威,去把宅子里所有的保镖、保安都喊过来。”他趁着张雪妍他们没有留意这边,吩咐身边寸步不离的保镖。
谢燕燕没有错过他的动作,夫妻多年,早明白他损人利己、爱自己胜过一切的行为。
谢燕燕脸上的冷笑都收了起来,她扯扯唇角,尽是嘲讽,“你没有让我失望,依然一如既往的贪生怕死!
不过也难怪,以前天气干燥的时候,流一点鼻血都要就医的人,可不就是怕死怕得要命。”
她说话的功夫,守在宅子里的所有保安和保镖都跑了进来。
这些人进来之后,六神无主地观望,因为他们不知道敌人是谁。
闵万雄为了显示自己的长情,几十年前和原配的结婚照片长期挂在客厅,所以哪怕新来的人没见过谢燕燕,都能认出闵恩辉和谢燕燕。
而张雪妍是跟他们在一起的,一般都不会认为是敌人。
“怕死不丢人,谁都怕死。你不怕死吗?他们不怕死吗?都怕!”闵万雄指着他们,恬不知耻地说,面上仍旧保持着镇定的笑。
有了他雇来的一众保镖,他手里有筹码,心里安定多了。
被说贪生怕死,他一点都不觉得丢人现眼,反而认为自己的这种做法是人之常情。
闵万雄指着谢燕燕他们:“就是他们!把这三人都给我抓住!”
一众保镖立刻把他们团团围住。
“谁敢!”闵恩辉冷喝。
保镖们面面相觑,当下只是团团围住他们,并不敢轻易有其他动作。
他们很清楚,闵氏集团的现任总裁是闵恩辉,闵万雄是前任总裁,都是家里的男主人公,他们该听谁的?
谢燕燕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保镖,按理说这些人都应该来保护她,因为这些全是靠透支自己的生命力和气运换来的,却被闵万雄当成用来伤害自己的工具。
她不屑地道:“一下子出动这么多人,看来你非常惧怕我。怕是亏心事做多了,担心遭报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