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摇摇头,“此中奥秘我和董天行均不知晓,只是从道家古籍中了解一二,毕竟千年的长生煞十分少见。但见到古籍记载,中了长生煞后,终生难除,但可转于子嗣男丁身上,但记载中转为子嗣后并未记载伤身亡命,因此要记住若真有男丁出生,千万小心。”
说罢,从屋中拿出一张黑色的符纸上面看不到任何咒文。
一清交给赵保年道,“我给你算了一卦,你命里有一外孙,此符咒用时和我用金针封你臂穴一样,贴住一柱香的时候即可,这个封印可封住煞气十八年,待你外孙十八岁后,此封印失效就看他的造化了。”
赵保年谢过一清,将此物贴身收好。
三年后,赵家真的添丁进口,赵保年大女儿生了一个儿子,出生后,发现外孙子左臂有皮肤发黑,不知何故,医生也检查不出问题。
待回到家后,赵保年趁众人不注意偷偷将黑符贴在男孩左臂处,待将符咒接下来后,发现上臂处有个纹身一样的黑色符咒,不一会符咒消失,连孩子左臂的黑色也逐渐消失了。
家人皆大欢喜,以为自己消失了。其实只有赵保年知道,这个东西将陪伴这个外孙一生……
我叫王晓磊,赵保年就是我外公,这些故事当然都是我外公告诉我的,在我上中学的时候,外公去世了。
在他已经瘫患在床的时候,有一天趁大家都不在,他为我讲了这个故事。
我终于知道我的童年一直困扰我的左臂的阵痛原因。
基本上整个童年我都被纠缠在手臂阵痛上,每年都得有三、四次。
小的时候疼得受不了,还跟着母亲到儿童医院去排队看,但是每次医生都看不出来。
到大一点,发现每次疼的时候,手臂的颜色慢慢会变黑,而且臂膀会有一道火红的类似纹身的东西,外公说估计是封印快失效的缘故,不过疼痛一点点的我能忍耐了。
没想到有这么复杂得“背景”,不过当时应该是青春期的叛逆期,我并未把这当在心上,反而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很酷。
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因为学习成绩一直不怎么好,只读了个大专,毕业后在北京市区的一家商贸公司工作,一切都很平静,外公说的十八岁后封印失效的事情,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彻底使我愁怅了一番,找了几个哥们大醉了一场,但奇怪的事自此以后手臂再也没有发作过了。
大学都毕业了,手臂已经几年没发作了,开始怀疑外公说的真实性了,反正无从考证而且也已经习惯了。
一切进入正常人的生活轨道,但是却在一天收到一封邮件使我卷入了无底的漩涡当中。
虽然是北京人,但因为家在郊区距市区要几十公里路程,所以和大多数北漂的蚁族一样,我也只能窝在简漏的地下室当中。
只有四平米,放一张单人床的地方还能放一台“奔一”的电脑,只能上网发发邮件,聊个qq之类的。
那天晚上,百无聊赖,上网打发下时间,谁知刚打开邮箱,一封邮件印入眼帘。
标题很简单,“老六,哥遇到事了,想见你一面”。
但是发件人不在通迅录当中,但是我知道能称我“老六”的肯定是大学那帮死党,因为在寝室我排行“老六”,念过大学的人估计都有类似的经历。
打开邮件里面内容很简单,信息是“老三”发的,他叫李聪,在寝室里平常话挺多。
内容非常简单,只说遇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望找机会和我见面,但是有特殊原因不能打电话,所以先约我再周末晚上七点,现代城的某咖啡厅见面。
因为我在大学宿舍夜话里有一次聊到鬼故事时,把我的手臂的事和外公的经历当做谈资添油加醋,大吹了一通。
当然几乎没人相信。可是“老三”的信意思很明白,因为遇到了一些事情,他相信了我的话,希望向我求证一些事情,但他没说什么事情,更没透露为什么不能打电话。
当时虽然脊背有点发冷,躺在冰凉的地下室里,久久不能入睡。
忍住了多次给他打手机的冲动,迷糊中睡了。
之后的几天因为公司的事情比较多天天加班,累得要命,也没多想这事。
到了周末准时到咖啡厅等候,哪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过了到七点半我就忍不住拨通他的手机,但是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状态。
等到九点,实再等不下去了,我咖啡都喝了四杯了,再喝估计一晚上都甭想睡了。
有点郁闷,这家伙竟然放我鸽子,回到家,打开电脑,另一封邮件跳了出来。
标题就让人触目惊心,“兄弟今天恐怕要爽约了,必须去求证一件事情,如有不测来世再见”。
打开里面的内容,我才知道他这次麻烦大了。
这次内容比较详细,毕业以后他在家人的安排下进入了机场工作,这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工作,业务竟争压力比较小。
事情出在他到机场工作三个月以后,他负责整个楼内的消防检查巡视工作,基本上看看每天的消防员巡查工作是否到位,自己没什么正常的业务。
相当的闲的一份“美差”。
民航是有夜航的,所以他经常会有夜班,那天他一个人值班,在晚上一班可以偷懒不用巡视了,那天实再无聊,就到楼里溜达一下,想找个人聊聊天。
新航站楼(t3)的结构非常的大,走一圈要很久,胡乱的转了转,走到了01号登机口,这处在航站楼的脚落里,由于很晚了,没有航班,其他工作人员也没在了,他本来不想过去了,但是肚了突然不适,就到那个卫间生方便一下。
由于太晚,非常的安静,他坐在那里听着手机的音乐。
突然他听到外面的干手器“轰”的一下启动,过了好一会才停。
心里十分的纳闷,刚才过来的时候附近明明没人,这么晚了谁在这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