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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穿越之大纨绔 乾坤独秀 2024-03-22 15:14
手触花蕾之间,肿痛使得吕冬儿娇躯一颤,**下意识蜷缩起来,不过却叫苏桐用另一只手挡住,蹙眉道:“别动,我这血能让你消消痛,再说,你我血液相连,这才叫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俩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话说的好听,词说的动人,可吕冬儿想起方才被眼前这恶匪欺负时,心肝里却怎么也感动不起来,气他,气他不拿自己当妻妾看,怎能那般粗暴。
再者说,吕冬儿一天学都未上过,哪里会听得出苏桐念的是什么词,白瞎了他这一份斯文败类想要以文垮玉人儿的滔滔不绝之情了。
吕冬儿心怀怨恨,殊不知,其实苏桐对沈若筠有时也如此,甚至比此还要粗暴几分,换个人,便拿多时未与苏桐见面的杜荷花来说,若是苏桐现在出现在她身旁,别说这般粗暴,便是把杜荷花倒挂在梁上嗮个七八日,她也定会骚荡的不得了,哪里会跟吕冬儿这般娇贵。
女人,不就是用来疼用来爱吗,既然要疼要爱,不使些力气怎么能彰显出男人对她的疼爱之意。
被苏桐咬破的指尖在那肿红的花瓣里温柔的打转,泪眼迷离的吕冬儿暗自吃痛,同时也感觉心肝甚是羞愤,本来藏于藕臂之间的脸颊抬起,扑朔迷离的望着苏桐,一双玉手摆向自己腿间,试图将这恶匪的手指拨开,连拨两次却不能将其驱赶,玉人儿细眉微微皱起,玉腕抹了一把泪珠,万般委屈娇怒道:“苏桐,你这天杀的大祸害,今日我吕冬儿的贞洁毁在你手下,他日便是黄河水倒流,我吕冬儿也不会原谅你这恶人,你快松手,容我离去。”
“……”
跟老子装起烈妇来了,苏桐翻了翻白眼,不叫老子摸是吧,老子非摸,吕冬儿这话气的苏桐把三根手指使劲没进去几下,疼的吕冬儿娇躯颤抖不止,只觉的那肉环环都快被眼前这祸害撕裂了,又不敢声张,探去小脑袋试图张嘴咬他,却被他侧身躲过去,最终只能呜咽不已。
一边呜咽还一边心娇,以前听过的悲凄之事也不少,现如今怎的就轮到自己了,早知道如此,自己哪里还会在这黑灯瞎火的丑时之后来浴房去火,现在倒好,丑时丑时,变成丑事了,此事若要传在大小姐耳朵里,她不杀了自己才怪,前几日多长了几眼规矩,她便对自己冷眼相对,现如今姑爷如此对待自己,她便是知道,也只当是自己勾搭姑爷这挨千刀的色胚,哪里会清楚自己最不愿意的便是如此了。
方才姑爷若是好声好气的把自己一哄,眼下哪里会出现这等疼人之事,那时候还不是他想如何自己便依他如何,哎,现在可怎么办才好,自己本看姑爷风流倜傥算得一个真小人,现如今他却化为一个趁人不备便来行这苟且事的伪小人,眼下自己若是轻松从了他,以后可不就真掉进了火坑里,跟这色胚交际尚短便知道他是个如此的不要脸,他日若叫这色胚把自己卖到烟花巷里换钱花,自己可不就是一辈子就真毁在这祸害手里了。
吕冬儿心中慌乱,正在胡思乱想,而心想的这些事情,都是她早年听说过的,尤其是沈玄贵那对父子,以前沈府未分家时,那一对天杀的东西便是如此要挟沈府里一个小丫鬟的,先是强行与其发生苟且事,在以此要挟,那小丫鬟心智不如吕冬儿这般彪悍,最后被沈玄贵父子卖去了烟花巷换了钱花,好在那小丫鬟没去几天,便被沈朱七知道这事,然后就把她赎回来安顿到偏远城市照顾沈府的分号生意去了。
此事这结局虽然不太坏,那小丫鬟的遭遇却让沈府里的一众丫鬟都印在了心头,吕冬儿出身不好不坏,家中却有个好赌的哥哥,所以凡事都比其他女子多长个警惕的心眼,换句话说,她那防患于未然的危险意识要比平常女子强大很多倍,称得上是非正常类型的坏事幻想狂,好像一切悲剧的事情在她身上都有可能发生,就像苏桐的突然出现,在吕冬儿的脑海里的确出现过,她洗澡的时候就幻想过如果姑爷突然出现,自己该怎么办呢。
而这件虚拟的结果确实也被吕冬儿想好了,姑爷若视她为妻妾地位疼爱,便是哄骗两句好的,她也就从了,大不了以后作为一个丫鬟先隐忍负重着,有姑爷的心爱便好,可若是姑爷出现以后要强行…,那就强行吧,反正自己喜欢姑爷,难道要誓死不从呀,姑爷那么风流倜傥,又有才华,那种事情只有傻子才干得出来!
可是现在苏桐真把她给强行了,吕冬儿的反应似乎有点叶公好龙的意思,就好像一个小荡妇在自己的闺房里想三想四,想哪个俊俏野男人若是从天而降该是多好,可这俊俏的野男人当真出现在她面前时,也不知怎的,道德那婊子好像轻易的就将她的主体打败,该怎么守贞洁,还怎么守贞洁,而且守的那叫一个烈呀。
也许这就是受了道德枷锁数千年的古代女子的通病,骚,但却是闷骚,也有那种不要脸到风骚的,可是那能有几个呢,比如于安娘,她好歹接受了苏桐,可她不也是胆小的不敢让外人知道吗,所以,像她那样的女人,更闷骚,闷骚的都让苏桐鄙视,要不是看在她那白嫩嫩的娇躯是那么的完美,小性格是那么的温婉,他能那么无视道德底线吗。
不能!
道德底线这个不是玩意的东西,犹如皮筋儿,可以弹的嘛!
正值吕冬儿胡思乱想着自己的悲惨命运的时候,苏桐犹如一只吃干抹净的牲口般不理会吕冬儿方才说的伤人话,穿起衣裳顺便从怀中掏出一张金票丢在吕冬儿身旁,这也算是一掷千金了,然后抖了抖几下自己的衣领,一边穿着靴子一边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别哭啦,这张一千两的金票你先花着,花完再管老子要,以后你的爹娘我养了,你的伙食费我包了,哦,对了,今晚的事情别先到处张扬,偷偷摸摸的办事儿多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吕冬儿似乎被苏桐这话打击到了,不等他说完,五根玉指狠狠的将身边的金票抓起,想也不想便泣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烟花巷里的窑姐儿吗!!!”说完,不等苏桐有所反应,她抬手便将可以去钱庄兑换一千两黄金的金票扔进不远处的沐浴桶里。
苏桐原以为吕冬儿说完这狠话会狠狠将金票塞在她旁边的衣裳里,结果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心中虽是对吕冬儿这般做法尤为欣赏,可是他却硬装作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瞪着吕冬儿的素额气她道:“你以为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女神啊!给你金子是给你脸,这他妈还拿着捏着的,你知道那一千两黄金意味着什么吗,那他妈可是好几座五进大宅院儿,你这小娘们还说扔就给扔了,我扇你!——”
眼见苏桐抬起手,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吕冬儿却勇敢的将娇颜往苏桐掌心抬起处探了探,泪珠挥然落下:“你扇啊,你要不敢扇,你便是我生的!”
这话把苏桐气的啊,他顺口就骂了一句:“我草!”
“啪儿——”
巴掌骤然落下,可是,扇到吕冬儿潮红的脸颊的却非他的手心,而是轻用掌尖儿抽了一下,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耳光声,这一耳光打的还不如不打呢,雷声大雨点小,跟挠痒痒似的,倒是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把吕冬儿吓的一合眼。
“啵!”
打出的掌尖儿未收回,直接搂过小娘皮的脑袋凑来自己嘴前,狠狠的朝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苏桐转身向浴桶边跨了一大步,边把金票捞上来边骂道:“眼下这时辰也就把你救了,不然老子今天不打的你直叫爸爸!”
一千两的金票不是钱啊,把金票攥在手里之后,狠狠的砸向被亲懵的吕冬儿,指着她道:“你要再敢扔一次,老子今天把你操出屎来!”
说完,苏桐气呼呼的向浴房门口大步而去。
眼望这畜生将要把门打开,吕冬儿焦急的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将砸在胸间的金票抓在玉手之中,试图再将其扔到沐浴桶里,可她雷电般的想到苏桐的话,这话犹如一根针,扎进了她的心肝里,这畜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浴房糟蹋了自己,那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呢。
想到这里,吕冬儿含泪将金票扔在身旁,毫不顾忌身下传来的疼痛,房门响起的那一刹那,她争分夺秒的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不等穿完,眼见该遮的地方都遮了,急冲冲跳下床去,光着两只玉足便向门口跑去,来到门口,也不再顾及向后堂走去的苏桐,仓促将房门关上,再将门闩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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