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把剃须刀放下了,拿了那杆十成新的毛笔,然后……
苏桐拿着毛笔,就那样慢慢悠悠的划过小蝴蝶,连小蝴蝶上的那颗小晶莹都不放过,就这么轻轻一下,轻轻一下,很短的时间,就拨弄出水来了。
此时此刻,陈荌慈的娇躯正在颤抖个不停,嘴里自然也时不时的发出阵阵**蚀骨的声音,她想骂苏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这恶贼的行为,怕是比让她吃二两合欢散还要叫她不能自己!
甚至,苏桐一边拨弄陈荌慈,还一边类似于幸灾乐祸的说道:“纯洁啊,圣洁啊,贞洁啊,公主啊,真是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也会流其他女子该流的东西,啧啧……还有些淡淡的骚味,陈荌慈,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个女神,没有想到你是个女人……”
苏桐的动作跟他说话的速度一样,慢悠悠的,而陈荌慈已经迷入了这种感觉,她很想反抗,她恨自己不能反抗,甚至还有种强烈的**,想要苏桐的动作更快些,甚至,让他把笔杆扎进去,而并非用笔毫在边缘的敏感地带游来游去。
眼见陈荌慈脸色潮红的紧闭双眼,她居然仰着玉脸儿在类似享受这种感觉,苏桐真是不可容忍,于是便把已经湿汪汪的笔毫凑在了她的鼻琼前,说道:“是不是很想男人啊,是不是很想这支笔杆儿啊……”
他说这话的同时,陈荌慈受不了鼻琼里的痒痒,顾不得面前有些淡淡腥味的笔毫,不能自己的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这一打喷嚏不要紧,居然不故意把笔毫吃在了嘴里,感到一阵黏糊糊的口感,她立刻歪头躲开,而苏桐见她这样,也自然不会追着让她吃,在说,他也没想着陈荌慈会吃,谁知道她会连打俩喷嚏让玉颈向上猛然一动呢,使得自己都没躲开!
苏桐不是故意的,可陈荌慈却感觉他就是故意的,于是勃然大怒,虽然鼻琼里与下面还有沁入心扉的痒痒,可她哪里还顾得刚才的享受,那种欲求不满的渴望立刻减去大半,只是她对眼前的苏桐实在没有办法,于是,感到嘴巴里有些不舒服,便吐出一口唾沫,好在苏桐躲得急,这口掺杂着浪水的唾沫散弹一样射在了苏桐胸前。
虽然如此,苏桐依然脸色立刻虎了下来,没了方才的耐心,直接把笔杆的末端扎进陈荌慈的小蝴蝶中间,虽不至于将她那层膜破坏,可突如其来的感觉实在让她措手不及,只是怨的对眼前的事情毫无招数,所以为了泄愤,陈荌慈便又吐了苏桐一口,导致苏桐一下用她刚才穿过的袜子塞在她嘴里。
接着便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虽然陈荌慈方才穿的袜子是新的干净的,可袜子毕竟是袜子,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种难受,只见苏桐伸手拿起香皂,在水里泡了泡之后,直接就把香皂不停的涂在那根笔杆周围,使得陈荌慈脑干有些石化,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苏桐这个混蛋究竟要做什么!
因为,他的手里已经多了把剃须刀。
“苏桐,你,你不别乱来!”
看到苏桐离的剃须刀,陈荌慈很是慌乱,她的确很纯洁天真,可眼前这一幕也太惟妙惟肖了,她要是脑补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傻到天人共愤了。
言下之意,我可以从了你,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变态。
很遗憾,苏桐并没有停止陈荌慈认为变态的行为,而且还用空出来的那只手为陈荌慈进行按摩,尽量将香皂涂抹的均匀一些。
这时,陈荌慈哪里还会顾得其他事情,看到苏桐将要把那把锋利的小刀往她最薄弱的地方伸去,她实在是害怕啊,不亚于将要接受一次超出她最终底线的酷刑,于是她急的都哭了。
“苏,苏桐,求求你了,不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你能不能温柔一些!”
陈荌慈这句话让苏桐不由的一怔,让他鬼使神差的想到一个老电影,而且还是岛国的,名叫供品夫人。
想当年,苏桐可是把这部作品当文艺片看的,一个片段都没落下,甚至一些精彩的地方,他反复看了好几遍。
想到这里,苏桐的眼睛愈发亮了起来,眼前的这尤物,可是比那电影里的女主角漂亮多了,而且,身材不可“同日”而与。
只是,以苏桐的底线问题,虽然他不反对一些性趣艺术上的极端做法,可让他欣赏完全没问题,若是叫他真正做到,恐怕还有些距离,毕竟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华夏人。
冷静了片刻,苏桐很是戏谑的看着陈荌慈,鬼使神差的学着那电影里男主角的大概台词说道:“我的技术可欠点火候,你可不要乱动,不然,你如此粉嫩的地方,让我不小心多剌一道伤口,那可就不好了。”
说罢,他便已经开始动刀了,一刀又一刀,起初陈荌慈乱动了几下,可随着香皂沫里的黑丝丝一朵一朵的被剔下来,陈荌慈也就不敢动了,只是,这种感觉很特殊。
说疼不疼,说痒也不是太痒,由于太过恐惧,陈荌慈也说不清其中滋味,到了最后,感觉到苏桐的手心抚摸在上面,而且还用已经微凉的清水在上面清理,她居然感觉到一种光秃秃的感觉,而且被苏桐的肌肤一沾之下,居然更加敏感,敏感的她止不住娇躯颤抖,浪水直流。
她才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只认为她自己居然是个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一时间,羞不可支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入她潮红潮红的耳廓,她怀疑自己是个放浪的女人,方才被苏桐那般羞辱,自己居然忍下来了,陈荌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忍过来的,尽管她下身的生理反应依然有些泛滥……
清理干净之后,苏桐将剃须刀与毛巾扔在一旁,还调戏意味十足的吹了陈荌慈已经没有杂质的粉色蝴蝶一下,使她感觉现在的凉意简直比之前还要凉十倍,甚至让她舒服的一哆嗦,只听苏桐说道:“真白,真香,真干净!”
说着这话,苏桐伸手将毛笔抽出来,速度很快,使得没有任何准备的陈荌慈又是一声**蚀骨。
然后,苏桐侧身躺在陈荌慈的娇躯身边,脸庞对着脸庞,见她娇嘘连连,粉额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不止一次了,都说处女来的快去的也快,怎么到了陈荌慈身上就加重效果了呢。
想到这里,苏桐不禁一笑,同时也把手心放在了陈荌慈欲要紧闭双腿却合不上要掩饰的圣地,轻轻的撩拨着她,也是,自己这样折腾她,她就算是个性冷淡,也应该泛滥成灾了吧。
陈荌慈的娇躯依然微微颤抖,苏桐已经将那杆满是晶莹的毛笔放在她的胸前,虽然她躺着不能让不怎么壮观的胸脯成沟状,却也是挺拔有佳,再加上毛笔方才被苏桐赋予了特殊行为,此刻只叫陈荌慈感到胸前这支毛笔简直是要命的凶器,使她不能自抑!
她的脑海里无数次重复着身旁这个男人是她毕生的大仇人,可是在苏桐的抚摸下,她还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仅此一次的放纵理由,那便是她的亲哥哥是因胸痹而死,虽然与苏桐有直接关系,可那也是陈凡衣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所以,仅此一次,仅此一次……
苏桐不仅抚摸着她最敏感的地带,而且还将嘴唇凑在了她的脸庞,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游荡,把那支毛笔拿起来,用笔毫在她那两颗粉樱桃上不停的来回轻轻打转,使得床里的呼吸浓重,近乎分不清到底是苏桐的,还是陈荌慈的。
那个放纵的理由说服了陈荌慈无数次,却又被她抛弃了无数次,可是,当苏桐将嘴唇轻轻蔓延到她的嘴角时,便成了引起陈荌慈内心久积不出的欲念导火索,使得陈荌慈口干舌燥,极度想要索取苏桐舌尖上的滋润,所以她便迷情的贴在苏桐的脸颊上,两人互相缠吻,而且陈荌慈还表现的更主动些,若不是有软绳牵绊,怕是她早就将苏桐按在下面趴在他身上尽情的索取了。
可不知什么时候,苏桐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陈荌慈的手脚上的软绳松开了,使得陈荌慈能够在正常范围内“自由活动”……
而对此,陈荌慈似乎并没有拒绝,因为,在她的仅此一次里,还有这样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留在苏桐身边,伺机杀了他,这个混蛋,天杀的混蛋!
不知又缠绵了多大一会儿,苏桐已经骑在了陈荌慈身上,反手一拉下头的软绳,陈荌慈那两只诱人的小脚顺其自然的上升到苏桐的肩旁,而正在这个时候,由于前戏过足,陈荌慈的粉蝶里早已不知酿出多少花蜜,所以尽管如羊肠小道,对于勇猛健壮的苏桐而言,也是轻松不已,接着便是锋资蝶涌,一撞一迎,那粉蝴蝶一张一合的好不爽快,使得陈荌慈深陷其中,主动与苏桐换着百般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