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的态度纯属个人素养问题,让一向都温顺可人的于安娘都有些没好气,她掰了几半蜜桔,一下就塞进了苏桐嘴里,苏桐在冷不丁一嚼,橘子汁儿兹了她一脸,比之前那些类似奶状的子孙后代兹到她脸上的速度还要猛,使得于安娘也不说话,转手把手里的蜜桔塞自己口里,气呼呼的看着苏桐,不给你吃了!
苏桐现在这意思当然也气的于慧娘不轻,只是她没跟于安娘那般冲动,反而用芊芊玉指俏皮的指了他的额头一下,似撒娇的说道:“你这没良心的坏种,刚吃了肉就忘恩负义,忘了我们姐俩方才是怎么伺候你的了,你现在说这话,良心怕是都叫那种驴啃去了。”
苏桐又不乐意了:“靠,刚才是谁**着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那样还不行那样……”
只是他还没说完,于安娘便将口里的蜜桔亲在苏桐嘴里,还顺带咬了他的嘴唇,芊芊玉手掐在了苏桐的脖子上,作势要跟他欢闹,而苏桐则看她今日有着些许上脸之意,便一手摸在了她的腿间,隔着细软的布料朝那浅浅凹着的地方一使劲,于安娘便止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连忙躲开苏桐,谁知苏桐不饶她,又是一阵追击,使得房里又一阵莺声浪语。
一阵欢闹之后,于慧娘从新把苏桐的脑袋按在自己大腿上,想了想便说道:“你这没良心的,也无须作难,我们姐妹早想好了,你不是与定北王熟络吗,叫他认我们姐妹做义女,给我们姐妹改名换姓,不做沈家人,这不就能被你娶作妾侍了?”
苏桐闻言,很是正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主意不错。”
这话落下,于慧娘莞尔一笑,只是她没有说出那当然了,人家是谁,苏桐便蹙了蹙眉头,又说道:“可惜……”
于慧娘一听,便把耳朵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苏桐:“怎么?”
苏桐惋惜的摇了摇头:“让爷去求薛莫峥那驴草的?爷可不去,爷与那驴草的素来不和,爷若去了,那不是太没面子了,况且,他也不能答应啊,他又不傻,若是同意了此事,他闺女岂不是要受挤兑。”
于慧娘就知道,这事不那么简单,小嘴儿一撅,有些不甘心的又说道:“你与他不和还不是把他治的没脾气了,其他事情你能拿着他,怎么,这点小事你就不能委屈一下,把你那浑球脾气使出来,那样的话,还有办不成的事儿?”
苏桐听了这话就还不乐意了,大义凛然的说道:“我以前治他,那是正事儿需要,知道什么叫正事儿?爷可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才跟他耍二五六的,现如今事情有点消停了,哪能在为这点骚事去求他?况且,爷的名声刚刚有所好转,奥,这个时候你姐俩儿浇一盆冷水,外边还不得把爷说成世间少有的败类了。”
于慧娘听着前半句不顺耳,极为想把苏桐给掐死,可听完他后半句,想想也是,这名声刚有好转,在把这事儿宣扬出去,那这祸害真就成世间少有的败类了,虽然这世上玩弄母女花的败类有的是,可这事哪里能够见得着光啊,哪位富甲一方的大人若是有了这骚事儿还不金屋藏娇,不哼不哈的快活一生,可是……
思来想去,于慧娘也觉着理亏,可她又想要名分,于是便耍起泼来,一下把苏桐从自己大腿上推了下去,冷着脸说道:
“这点事儿若办不成,你这男人也忒没用了,若不给我们姐妹名分,你这浑球以后也别往这屋里蹿了,我们姐妹还不伺候了!”
说罢,她拿起一旁的丝帕子,转过小脸便故作模样的擦眼泪,撒娇撒的有些不可理喻,都让苏桐的肉皮麻丝丝了起来。
肉麻归肉麻,苏桐却不娇惯着于慧娘,提起这事儿他就生气,一巴掌打在了于慧娘的发髻上,打的她小脸摇晃,丝帕子都差点没掉了,瞪着眼睛骂道:“妈的,爷让你伺候了?是谁死拉硬拽的把爷拽到这屋来的,奥,爷刚把你喂饱,你点现成儿的就给爷使难题,你这叫什么知道吗,你他妈这叫拔吊无情!”
于慧娘被打骂的愣住了,怔怔的看着苏桐,这祸害还觉着吃亏,什么世道儿,可正在她要攥紧秀拳与苏桐干一仗的时候,只听房门响了,而且不是铛铛铛,而是哐哐哐,是被人踹门呢!
于慧娘可在乎这个,不是都跟丫鬟打好招呼了吗,这时候谁来,莫不是前厅那边听到了什么风声,来捉奸的吧!
想到这里,于慧娘赶紧系好胸前的扣子,还挤了挤里边那俩白花花的凶器,尽量把里边被苏桐啃的红痕藏好点,望着房门故作淡定的问了一声:“谁啊!”
“我!”
听到这声音,于慧娘立刻收回矜持的模样,抬起圆润白嫩的小腿,用脚后跟瞪了苏桐一脚:“去开门!!!”
反观苏桐,他明显知道来者是谁,脸色虎的都不成样子了。
穿好外衣之后,苏桐来到门口,狭促的打开一道门缝,只见苏香凝正在门外踩狗尾巴玩。
于是,苏桐的脸色变得更虎了,没好气的问道:“你来这干嘛。”
说着话,苏桐并没有其他行为,很明显,他还不想这么急匆匆的离开慧安园,他还没玩够呢。
“我刚才带着大黄去宫里打架,遇到上官鸢尾了,她说让你去宫里一趟。”
要不是上官鸢尾给了她好些金叶子,她才不来报口信呢,眼下只见苏桐遮遮掩掩,苏香凝便更好奇了,探头试图向门缝里看去。
怎奈,她还没看到什么,羊角小辫就被提了起来,疼的她直咧嘴,而苏桐却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苏香凝被提耳朵一样提着,被苏桐这样抓着小辫,头皮生疼,于是可怜巴巴的说道:“怜儿说你在这里,我不就过来了……少爷少爷,好少爷了,你快松开凝儿,疼……”
怜儿?
苏桐听之一怔,看来怜儿是知道自己跟于慧娘姐俩的关系了,娘希匹的,以前怎么不见她哼哼,也是,要没点眼力见,她怎能在萧婉君屋里做那么些年的丫鬟。
不过,回头得让沈朱七好好教训她才是,居然敢给苏香凝这小三八多嘴多舌!
苏桐没好气的松开苏香凝,然后又是非常遮掩的从房门中间挤出来,生怕苏香凝看见里边还没收拾好的景象。
而苏香凝,眼下哪里还有被抓小辫子的咧嘴姿态,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模样朝门缝里又看去,狐疑的看着苏桐,问道:“你们在里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苏桐白了她一眼,背着手不耐烦道:“滚蛋!不该问的别问!上官鸢尾叫爷进宫什么事儿,跟你说了吗?”
苏香凝砸吧了两下嘴,歪脸四十五度,一副不屑的小样子:“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双飞吗,至于遮遮掩掩的?”
“……”
就在苏桐要用拳头锤苏香凝的脑袋两下时,苏香凝突然转身,向摇晃狗尾巴大黄吹了声口哨,学着苏桐刚才的姿态,背着手向园子外走去。
“唉……”
苏桐瞪了她的后脑勺一眼,欲言又止,却见苏香凝这小三八连顿脚都没顿脚,于是苏桐可憋不住了,朝她小跑而去。
追到苏香凝身边,苏桐一改之前的素质,很是正经的问道:“上官鸢尾就没说找我什么事儿?”
苏香凝都不搭他一眼,便知道双飞这事儿真成自己抓在手里的把柄了,于是趾高气扬的说道:“我只管传口信,她就说让你去宫里一趟,没说别的。”
苏桐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今天的事儿,你可不能说出去。”
说罢,他也清楚苏香凝的为人,于是便从腰间抽出那柄玲珑宝剑,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惦记着这把剑吧,给你玩十天半个月怎么样。”
他的话惹来苏香凝的一阵鄙夷,她见苏桐抽剑,还以为他是要把这宝剑送给自己呢,居然就是借给自己,还才是十天半个月……
苏香凝的小碎步没有停止的意思,苏桐也就这么跟着,见她沉默了良久,才顿住脚步,鬼精鬼精的大眼睛瞅着自己,还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年!”
苏桐听之立即点了点头,意气风发的说道:“好,没问题。”
然后,苏桐把玲珑宝剑呈给苏香凝,反正这玩意也没有至高无上的神格了,就是削铁如泥的一把宝剑嘛,给她玩玩就给她,大不了过段时间等她淡望了此事,才把这宝剑从这小三八手里威胁过来。
苏香凝见苏桐这样子就好像太监给皇上呈奏折,不由的美滋滋在心里,于是接了过来,然后又伸出一根手指:“两年。”
苏桐翻了翻白眼,却也没和她计较,只是鄙夷的点了点头,用他的话说,你就算玩个三年四年,又对爷有什么损失呢,爷的武功这么离开,剑不剑的已经无所谓了,正所谓心中有贱,胜过手中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