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毕竟他也吃过。
苏桐探了探舌尖湿了湿嘴唇,怔怔的看着吃奶的豆豆,主要还是看奶,而另一只手也是在赵栎奴的另一只闲着的奶上做按摩。
是赵栎奴亲自提出的要求,她说苏香凝喝的太多了,怕对身子有影响,所以必须得揉揉。
揉归揉,苏桐却还是无耻的硬了,他见赵栎奴一直不说话,便说道:“你找我啊。”
赵栎奴没正面回答他,而是说道:“刚才听那边动静挺大的,发生什么事情了,都快把豆豆吵哭了。”
苏桐听之一愣,想起自己踢香炉的事情,于是便冷哼一声:“还不是你出的幺蛾子。”
赵栎奴奇怪道:“什么?”
苏桐把手从她奶上拿下来,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没什么。”说着,他还吃了吃手指上不小心接到了一滴奶,很甜。
赵栎奴说道:“继续揉啊,刚有点胀胀的感觉。”
言下之意是有奶了。
苏桐却为难道:“不能喂太勤,你看你这样抱孩子喂奶也不给她拍嗝,也不怕吃撑他。”
赵栎奴说道:“他吃的慢,大部分时间就咬着,不吃奶。”
听到这话,苏桐立刻就想把豆豆的小脑袋从赵栎奴怀里掰出来,什么小孩儿这是,咬着奶头不吃奶,成何体统!
这不是晚上,而且赵丹红还那么不招人待见的在这儿批奏折,不然苏桐肯定不要脸的直接跟苏香凝似的趴赵栎奴怀里。
于是,苏桐又把手伸进了赵栎奴的怀里,帮她揉,只是这次的姿势不多,刚才是上下缓缓的,现在是四周都揉,弄的赵栎奴的脸都红了,因为苏桐的另一只手已经去她大腿根那儿了。
好在隔着珠帘,外面几乎看不见里面,不过赵栎奴还是娇嗔了苏桐一眼,嘘声说道:“你轻点!”
赵栎奴让轻一点,苏桐自然也就重一点,说道:“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赵栎奴哪能受得了他这个,低头看了豆豆一眼,见他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只是还时不时的啄一啄奶,于是,赵栎奴以往日的经验,将豆豆轻轻放在一旁的摇篮里。
怀里没什么了,还不全由着苏桐乱来了,可不等苏桐扑上去,赵栎奴又说了:“你先等等,我擦一擦,有点黏。”
也是,苏桐便由得赵栎奴用清水擦了擦,然后才与她躺在了榻上,两人互相玩弄。
赵栎奴一边用芊芊玉指折腾着苏桐一边说道:“有三件事,都是坏事,你先说你答不答应我第三件,答应了便让你痛快一晚,不答应,你现在就走。”
说着话,她还用小脚挑弄苏桐的脚趾,使得他心中火急火燎的。
苏桐见赵栎奴撒娇,手里下重了功夫,明显是给她点教训,说道:“你又在酝酿什么阴谋,你先说第一件事跟第二件事吧。”
赵栎奴被挑弄的难受,却是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实在忍不住了,咬住苏桐的耳垂小声说道:“我只告诉你第一件。”
苏桐不耐烦道:“说!”
外面,赵丹红正在认真的批阅奏折,完全不把这边当回事,话说回来,书案离这边很远,她也注意不到。
赵栎奴说道:“北边差不多稳定了,可是却要来提亲,点名要娶赵玄鱼,还有吐蕃与周边各国,甚至南边一些不太知名的小国也要派他们的王子来提亲,同样要娶赵玄鱼。”
苏桐闻言蹙了蹙眉,突厥在边境不闹了,却要来提亲,还有周边各国!
想了想,苏桐才虎着脸说道:“可赵玄鱼就一个啊。”
赵玄鱼可是他的女人,谁也别想沾,不过,在没搞清楚事情之前,苏桐觉的自己还是以隐忍为前提。
听到苏桐这话,赵栎奴妩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玩味的笑道:“是啊,赵玄鱼就一个,要是把她劈开就好了。”
这话落下,苏桐的脸色更虎了,手下又使了使劲儿,让赵栎奴猛然一声娇呼,差点把豆豆吵醒,只听苏桐在她耳畔说,那我就先把你劈开!
赵栎奴也不甘示弱,在苏桐的大腿根狠狠拧了一下,疼的苏桐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赵栎奴没好气的把苏桐的手推了推,说道:“先说正事儿!”
苏桐嘿嘿笑道:“第一件事既然说完了,那你说第二件吧。”
赵栎奴微微蹙眉,心说他怎么不问问第一件事该怎么办,莫非,他心里在耍什么诡计?
他还能耍什么诡计,那些人都死了!
沉默了半响,赵栎奴说道:“你怎么说话不算数,我把第一件事说完了,你答不答应第三件事啊。”
苏桐笑嘻嘻道:“答应,你说第二件事吧!”他觉的此事疑点重重,赵栎奴方才提了那么多国家,怎么就没提一提契丹?
苏桐说的如此容易,赵栎奴才不相信他呢,可是,不相信又能怎么办,他又没把柄落在自己手里。
想到这,赵栎奴对苏桐突然温柔起来,轻声说道:“我们娘俩以后可就指望你了,你也知道这世上多少人恨不得我死,所以,有些人不死,我不安心!”
苏桐笑容不变:“继续说!”
赵栎奴想了想说道:“其实,第一件事是不假,自从你把赵天君斩出局外以后,南边他那些亲信可都坐不住了,所以派来几个不知真假的王子,明里是来提亲,暗地里却要来救赵天君。”
苏桐冷笑道:“赵天君既然在薛王府,那么世上也就那几个有数的人能够把他带出去,除了这,什么世外高人都没用,更何况几个阿三?”
“阿三?”
赵栎奴不明白苏桐在说什么。
苏桐挑了挑眉毛,说道:“没什么,你就说吧,那些人除了来京城提亲与救走赵天君,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情。”
“赵天君死了,他们完全可以在拥立一个当家人,可事实……”
说到这里,赵栎奴余光看了苏桐一眼,顿了一下说道:“可事实不就为了那点陈朝的宝藏吗,陈荌慈死了,那知道陈朝宝藏所在地的也只有赵天君了。”
苏桐听完,心中冷笑,老子会告诉你陈荌慈现在还活蹦乱跳着呢?
想一想,苏桐感觉自己挺失败的,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就治不了赵丹红跟赵栎奴这俩娘们!
用现代的话说,她们就是那种极致的事业型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赵栎奴都不惜爱上他,都不惜爱上他然后杀了他,都不惜帮他生孩子……
想到这里,苏桐暗暗叹了一口气,反正暂时是对这俩娘们没辙,不过,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不是又要玩吗,好,老子这回让你彻底死了那份事业心,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这宝藏,就是第二件事?”
陈朝的宝藏,众人皆知,甚至之前还有一些江湖人士拉帮结伙专门找过,可是却一无所获。
苏桐总觉的,第二件事没那么简单,却在这个时候,赵栎奴突然说道:“要来提亲的那些人,全在路上被暗杀了,一个活口也没留!”
苏桐心里一惊,说道:“谁干的?”
赵栎奴掐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道:“我要知道我还跟你商量?”
苏桐说道:“那……第三件事与此有关?”
赵栎奴点了点头:“不错,那些人全是被诏州的毒害死的,可我反过来想想,我要是邱八贤,肯定不会那么傻,他就是想要宝藏成事,也不至于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吧,他毕竟是死了的那老家伙的亲儿子,他能眼睁睁的看着华夏朝被一群狼撕咬成碎片?”
苏桐也没在赵栎奴衣服里乱来了,只感觉手还是湿哒哒的,说道:“所以呢?”
“所以,还有一方……”
赵栎奴说道:“那便是契丹,契丹以前跟咱们华夏有过不动干戈的条约,所以暂时隐藏的厉害,可这不代表他们没有野心,而且之前没多少时间,我就听说契丹的朝堂已经真真正正的分成了两派,而且还是在那老家伙死了没几天时知道的消息!”
“这只是推测,就算这是真的,诏州那边,也不可不防!”
听到赵栎奴的话,苏桐眯了眯眼睛,说道:“你是说,让我去诏州一趟?”
赵栎奴一咬牙,说道:“而且要动兵,还要……你手里不是还有份遗诏吗,你拿着遗诏去见邱八贤,那老货虽然明着跟他爹干,但背地里还是跟他爹一条心,毕竟他娘还活着,不然他早就起兵造反了!”
终于到正题了,遗诏,对赵栎奴来说,遗诏不亚于一颗定时炸弹,当然,这只是苏桐在比喻,若按赵栎奴的说话,遗诏就是她肉里的那根离心尖最近的鱼刺!
随时能把她推到万劫不复之地,而这遗诏好在在苏桐手里,至少赵栎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赵栎奴才略微有点放心,可却想着时刻都要拿回来。
心里虽然怀疑赵栎奴,苏桐却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来,只是神色颇为深沉。
“我听说诏州全是邱八贤的地盘,而朝廷在那里掌握的,不过是一些老弱病残,真正的精英军队,都被邱八贤把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