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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别逃,夫人有点怪

香草开花 著
  • 古代言情

  • 2023-07-05

  • 80万

第一章 她只是解药

将军别逃,夫人有点怪 香草开花 2023-07-05 11:30

“你爱过我吗?”连若曦的声音抖得厉害,那尾音却莫名其妙的扬了起来。

“从未......”

姚归那道清冽幽深的黑瞳,沉稳冰冷的声音依旧简洁而有力。

连若曦望着那深爱的男人,不禁冷笑着,滚烫的泪水在眼眸中滚来滚去。

姚归的冷箭没入心口的那刻,她掉落护城河。

这一世,她瞎了眼,看错了人。

连若曦耳边是那凄凄凉凉的哭泣声,鸣锣、唢呐的迎亲吹打声,好吵,她浑浑噩噩的却睁不开眼,像是堕入无边的阿鼻地狱,周遭一片黑漆沉沉看不到任何边际,唯有耳边嘈杂的声音。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连若曦不禁蹙了蹙眉目,她挣扎着睁开沉重的双眼,月光如银,洒下一丝幽暗的光,她不是中箭掉落护城河死了么?

她诧异的望着头顶上那正红色的轻纱床幔。

这里是哪里?

连若曦下意识想要去探寻胸口的伤,那白色的纱布甚为醒目,她还来不及探究那伤口从何而来,手便被狠狠攥住,手腕莫名的传来了一阵剧痛,那男子幽冷温怒的声音回荡在:“怎么?还想耍什么花招?”

黑暗之中,那一双清冽狭长的丹凤眼格外清冷。

“姚归,是你吗?”

连若曦的声音在颤抖,心在疯狂的跳动着,她极力想要证明姚归没有背叛云国,她弟弟连有坤没有死,那不过是她的一个梦。

她抬起右手,抚上那男人俊逸的眉眼,在触及到他薄凉有形的唇时,她的手像是被烫了一般缩了回去。

“不,你不是姚归,你......是谁?”

连若曦奋力的挣扎着,任凭她如何抵抗都无法逃开那男人的钳制,手上的伤在挣扎中,再次流血,滴在锦被上,宛若盛开至荼蘼的花。

万俟愿紧抿着薄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袭来,看着身下的女人凭添了几许杀意。

新婚之夜,这个该死的女人先是以死殉情,而后更大胆的唤着别的男人,若不是她可以解毒,万俟愿恨不得一掌劈了她。

万俟愿那黑曜石般璀璨的星眸沾染上一簇火光,子时已过,他若是再不解毒,就来不及了。

他毫不温情的狠狠撞入她的身体,她纤细如笋的手在他的背上摩挲着,万俟愿面色紧绷着看着她,毫不温情的惩罚着,像是要将她揉碎一般,惹得她泪眼婆娑,那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锦被。

万俟愿心中有了一丝恼怒,为了身下女人口中深情呼唤的男人,更为了自己的莫名冉起的愤怒,男人寒着脸,越加深入,身体的疼痛伴随着那越来越深入的释放,她终于抵抗不住便沉沉昏睡了过去了。

天空渐渐显出一抹鱼肚白,晨曦直直透过纱窗照在了月牙床上,万俟愿半眯着眼眸,像是捕捉猎物的苍鹰,望着她绽放在红色锦被上的白皙美肌,宛若晨露之中的玫瑰。

他漠然起身,捡起散落在地的玄色锦袍,径直走出了房间。

东水居的书房,万俟愿伏在紫檀木的书案前看着兵法书籍,门外就有个绿衣侍婢恭敬的站在竹帘外禀告:

“启禀大将军,大祭司公孙南宴登门造访!”

“说本座不在!”万俟愿剑眉微拢,手中的书卷悠悠然的翻了一页,淡漠的回了一句。

“大将军,大祭司已经到了东水居,他说若是您今日不见,他就赖在东水居!”

那绿衣小丫鬟又嗫嚅着禀报了一句,透着帘幕都不敢抬头的望着足尖。

“好吧!让他进来吧!”

“是,大将军!”

如影刚刚挑帘出去,公孙南宴便走了进来,那来去自由的模样,俨然将万俟府当成了公孙府的后花园一般。

他一席玄色衣袍,衣袖与袍尾绣着红色的烈焰纹花色,白玉发带,紫金白玉簪,衣珏飘飘的宛若上古嫡仙,擦身而过的小丫鬟不禁看得面红心跳,一颗春心也跟着公孙南宴飘荡着进了书房。

“万俟大将军,许久不见,这官阶又是升了好几阶品吧!”

“品阶再高又怎可在大祭司面前造次,倒是大司马驾临啊!不知何事造访?”万俟愿捻了捻眉心,将手中的书札放到书案上,双手交叠环胸,看着公孙南宴。

公孙南宴若有所思的审视着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客厅主位上,没有言语。

万俟愿那倨傲不羁的清冽目光哪里有半分谦和之态,他从容的踱步朝着八仙桌走去,随手一撩袍角,便径自坐下了,他平素最不喜欢的就是公孙南宴这种靠着江湖术士‘祸国殃民’的人,他的战功都是一刀一枪打来的,而公孙南宴长袖善舞的辗转于列国,靠游说占卜为生。

“万俟将军,你中毒的事情,还想隐瞒多久?”公孙南宴那长密微卷的睫毛覆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之中,薄唇如樱,他唇畔时时挂着一抹浅笑,就是这般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万俟愿厌烦。

万俟愿眉目轻扬,他攻打九曲苍岭的时候,不慎中了敌军一箭,那箭上被淬了万毒蚀蛊,若不是神医上官森及时赶到将毒镇压下去,恐怕他早就死了。

这件事,军中鲜少有人知晓,这公孙南宴如何得知的?

“本将军常年征战,受伤流血很是正常,就不劳烦大祭司费心了!”

万俟愿淡然一笑,回绝了公孙南宴的请求。

公孙南宴一双古水般深潭黑瞳别有意味的看着万俟愿,剑眉再次挑了挑,而后慢悠悠的品了口杯中香茗,故作玄虚的碎碎念:“我夜观天象,紫微星有异动,大将军乃是溟帝之辰,楚国的脊梁,若星象有变动怕是要有祸事降临!还是别执拗了!”

“哦?呵呵,大祭司这话糊弄糊弄云王陛下也就罢了,本座不信!”

“传闻言相的二女儿是个药人,阴虚体弱,却是从小被言相国用万药养护的体质,百毒不侵.....”

“说重点!”

公孙南宴淡漠的挑了挑眉目,语重心长的瞥了一眼万俟愿,那清湛的目光之中带了一抹挑衅。

“据本座所知,那九曲苍岭地处巴蜀,热度虫蛊极为盛行,有种毒药的解法很是奇怪,要中毒者的元阳之气倒入女子身体,且必须是体质阴虚的女子!”

“那又如何?”

“呃,解毒的女人将成为中毒者的寄生共体,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万俟愿寒着面,剑眉几乎要拧在一起,上官森只告诉他将身体之中的毒引至元阳处,每隔三日需与女人欢好,月余便可清除余毒,却没想到还有公孙南宴说的寄生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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