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要把水给它,有脏东西的话,一定会欣然收下这碗水,那时,筷子自然而然的就会稳稳竖在那碗水正中央。”
“结果你们也看到了,筷子并没有竖立成功。”
“那就意味着,男主人身上,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气。”
“可他的情况,显然是丢了魂魄,除了邪祟阴灵能拘走魂魄外,还有这种能力的,就只有神灵了。”
叶卿诧异道:“这怎么可能?神灵怎会莫名其妙的去拘一个人的魂魄?”
席浩回答:“神灵是天地的秩序维护者,正常来讲,确实不会去拘一个人的魂魄,所以,一般遇到魂魄丢失。
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阴灵邪祟所为,大家固有的思维,也会率先去怀疑这些脏东西。”
“但有一种神灵,却可能不维护这天地间的秩序,为了一己私欲,就去拘常人的魂魄。”
叶卿仍然不明白,正要问他是什么神灵,小乔却似乎反应了过来,说:“你讲的不会是仙家吧?”
“对!”席浩弹了下烟灰,说:“正是东北那边常说的,狐仙,黄仙,白仙,柳仙,灰仙。”
之后,席浩又具体的介绍了这五大仙家,所谓的狐仙,即是狐狸修行成的仙家,而黄仙,则是黄鼠狼,白仙是刺猬,柳仙是蛇,灰仙就是老鼠。
东北那边,黄鼠狼害人的传闻非常的多,而其中流传最广的是这么个故事,说是某个大老板,买下了一片地,开了一个大澡堂子,他的小儿子上山玩。
无意间在一处山洞中,发现了五个刚刚出生的小黄鼠狼,有的甚至还没有睁开眼睛,更别提走路了,站起来久了,都会斜着栽倒在一旁。
孩子贪玩,竟把这五条黄鼠狼,都给扒拉了出来,在雪地里逗它们,也不知道孩子当时咋想的,估计是逗着玩的途中,觉得它们看上去非常细嫩?
竟然把五个小黄鼠狼,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给带回了家中,烧了一大锅开水,把黄鼠狼丢进去,压住锅盖煮了起来。
大老板回家后闻到一股肉味,跑到厨房一看,顿时傻了眼,他知道这黄皮子不好惹,小儿子煮了五个小黄鼠狼,已然是得罪了黄皮子!
他狠狠呵斥了小儿子一顿,还挖了个坑,把五个小黄鼠狼给埋了,心里则是一直在默默祈祷,千万别是有道行黄鼠狼的孩子。
第二天总去大老板开的澡堂洗澡的工人们,在澡堂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开门,都很奇怪,因为大老板平时开门很及时的,而且他家澡堂,几乎全年营业的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昨天没烧水?
有人提出了这个疑惑。
但马上,就有人开口反驳道:“不可能,昨天夜里,我亲眼看到老板去烧水的,我还给他打招呼,但他没有理我。”
有人问:“什么?老板夜里烧水?”
“对啊!”那人说:“老板的模样很怪,他穿的衣服很单薄,但似乎感觉不到冷,走路旁若无人的,叶卿扯着大嗓门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回应。”
忽然,有个年长一些的人皱眉道:“不好!老板不会出事了吧!”
几个人都很惊讶,转头问他为啥这么讲?
年长的人说,昨天他看到那个老板埋了五个小黄鼠狼,而且都像是煮熟了的,大半夜的,老板诡异的去烧水,该不会……
他没把话讲完,但大家似乎懂了!全都张大了嘴巴。
众人急忙往烧水房跑去!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用力一推就开了,进到里面,众人都是张大了嘴巴。
因为那个大锅里,泡着五具被煮烂了的尸体。
众人连忙报了警,法医鉴定后,确定了五个死者的身份,分别是老板夫妻,还有他们的三个孩子。
当时没有摄像头,可除了那个亲眼目睹老板去烧水的工人外,还有几个人也目睹了老板自己去搬柴火的过程。
加上烧水房的钥匙,也只有老板有,所以最后只好定案,是老板自己把自己,还有家人们给烧死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至今都没有答案。
不过,老板加他的妻子,还有三个孩子,总共是五条人命,老板的小儿子,也煮了五条小黄鼠狼,这是不是巧合?不得而知。
总之,这件事情流传最广,如果有东北的朋友,或许也听说过,席浩讲完后,把烟头捻灭,说:
“究竟是有人杀了老板一家五口,利用仙家的传闻来掩盖罪行,还是真的被仙家上身报复,至今也没有定论。”
“不过,仙家控制人,或则拘人魂魄,在玄学方术中,倒是的的确确存在的。”
“当然,即便用科学,也能够勉为其难的解释。”
叶卿不由来了兴趣:“科学也能解释?”
“当然。”席浩又点了根烟,开始给叶卿和小乔讲了起来。
席浩说,其实所谓的仙家上身,即便用科学的观点,也能勉强进行解释。
那些动物们生存的时间久了,便掌握了种控制脑电波的方法,它们借此催眠了特定对象,这才营造出了种‘附体’的假象,早在上个世纪,国外一名科学家。
也在一次实验中,发现了脑电波共振后,能够影响,甚至直接干预对方的行为,之后发明出来的‘逼供’药水。
也是在此基础上搞出来的,只要给你来一针,你再强大的意志力,也会乖乖听话,让干啥就干啥。
有时候,这种特殊的波动,磁场,真的是玄而又玄,比如相亲时,两人条件明明很般配,但在一块就是特别的尬,这就是磁场不合所致。
叶卿不解的问道:“可无缘无故的,仙家为什么要拘小乔老公的魂?”
席浩看向小乔,问:“你不是告诉他们,你老公爬山时,抱怨了一路吗?”
“他是不是讲了很多脏话?”
小乔点点头,回答:“没错,诸如骂景区不会选址,这么陡的破山,开发个屁啊这类,反正是各种抱怨,到顶峰实在是太累了,才算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