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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安然度过余生

狐仙 农夫不甜 2024-03-25 21:53


她转头看着闵恩辉,略带歉意:“近来玄门出了一件大事,恐怕生孩子这件事要暂时搁置。”

闵恩辉握着她的手一紧,“是什么大事?你会有危险吗?”

“没有。”张雪妍怔怔的看着他。她的回答无懈可击,没有丝毫犹豫,绝对能成功骗过他。

“那就好。”闵恩辉见识过张雪妍的能力,这听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便放下心来。

他想到什么,忙问:“这次任务,你要去多久?我们下一次约会又在什么时候?”

张雪妍笑了,“你就这么喜欢和我约会?”

闵恩辉一本正经说道:“男女之间处于热恋阶段,这种现象很正常。”

“可是我今晚有点累,要不你先回去吧?”张雪妍想了想,主动凑近,亲亲他小麦色的俊脸。

闵恩辉看她的神色,确实写着疲惫。再加上他是甜蜜地被赶回去的,只好按捺住想要继续深入亲热的心情。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们一起去见时杰。”

“好。”

闵恩辉回去以后,张雪妍早早的回房,倒在床上,放肆自己的疲惫。

心里藏着的一些秘密,一直隐忍着,不能与任何人分享她的来处。她不是真正的张雪妍,还有与魔鬼做交易的事……

过去她一直秉承做人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然则,事到如今,事与愿违。

过去,她自诩做人无愧于心,可是她好像要认张雪妍的母亲,还有她要在这个世界与别人产生感情牵连。

古月姐弟,她是不担心,只要他们根据自己给他们的教程,能掌握基本的玄学法术,混口饭吃不成问题。再加上她留下来的财富,应该可以安然度过余生。

可是闵恩辉……昨天晚上,她才想好和他生孩子,似乎要来不及了呢。

从怀上孩子到生下孩子得十个月,她大概没有十个月的时间。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个她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起的人,真的出现了!

在碰面之前,她要想好对策,怎么样才能在把损失降到最低。前世死的人已经足够多,不能再看到尸横遍野的场景。

屋外的客厅里,古良平还在和皮卡为买薯片的事吱吱地讨价还价,古月则很认真的在背诵她教的咒语。

这样简单而温馨的生活就要走到尽头了吗?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简单的温暖的生活。

可是理智告诉她,眼前的一切都是跳板,她要复仇!

这一夜,张雪妍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床顶,一夜没睡。

第二天,她接到叶忠良的电话。

叶忠良告诉她,她的师父很快云游回来,到时候谁都不用怕。

他在电话里夸他师父很厉害,一身玄修功法打破天下无敌手。

挂掉电话后,张雪妍远没有叶忠良想的乐观。

她深知叶忠良是为了安慰她。

没有人知道,她前世的家族,那么多位长老都栽了,他的一个师父能顶什么用?

闵恩辉约时杰是在晚饭的时间,在广州酒家订了座位。

他们来到包厢的时候,看到一身浓郁书卷味的时杰,他两鬓有点斑白,此时扶着黑框眼镜,笑着朝他们点头,姿态间有点拘束。

“不必客气,坐下,想什么吃,尽管点。”闵恩辉招呼他。

“我不挑食,闵总随便点就好。”时杰笑了笑。

于是闵恩辉吩咐候着的服务员,“按照惯例上吧。”

时杰交握着双手,略带点紧张,闵总这样的大人物找我这种普通人来,到底有什么事?”他一直非常不安和不解。

“听说你还在查当年善仁医院起火的原因。”

说话间,已经有服务员陆续上菜,清一色都是这里的招牌粤菜。

时杰看着桌面上精致昂贵的菜肴,想起三十年前,他也曾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时杰不明所以,这事应该跟闵氏集团的人没关系,“我确实在查,闵总怎么会问起这件事?

“实不相瞒,我的爱人曾经在善仁医院出生,没想到被调包了。就在她出生的第二年,你们善仁医院才着火。”

闵恩辉拉着一旁张雪妍的手,很是爱怜。

时杰这才敢认真看张雪妍,刚才他们进来时,他只觉得这个女生漂亮得不像凡人,不敢细看。

他很快对上闵恩辉的目光,眉头深锁,“竟然有这样的事!但不可能的,我们善仁医院的管理一向严格,不可能被调包。”

“这不是善仁医院的问题,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你查了二十多年,就没有什么进展?”闵恩辉问。

“我确实查了很长时间,连警方都放弃了,我还在坚持。我的父母因此神伤悲泣,以至于病倒,后来连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起火的人间接害死了我的父母,一想到他们,我就不能放弃。

说到这里,时杰敛了敛心神,“就在去年,我们学校来了一位新老师。他的母亲在乡下里被接出来,照顾家里的孩子。

闲聊之际,说起善仁医院那件事,原来他的母亲曾经在善仁医院做过保洁工作。发生火灾的那天,她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提着油桶和火柴。

闵恩辉神色一凝,“那个女人是谁?”

“她记不大清楚,不过她说,要是见到真人,没准还能认出来。”时杰说着,脸带疑惑,“闵总喊我出来,就为了这事?

闵恩辉微微含笑,“当然不是。先吃,再不吃就凉了。”

吃了几筷子,闵恩辉突然提起:“你以前好像有一个在歌舞厅工作的女朋友,叫幸笑霜,你还记得吗?”

时杰闻言,一阵激动,“她,她……你怎么说起她来?”

时杰已经有几十年没听别人说起这个名字,尽管在他心里早不知念叨了几个成千上万次。

“嗯,她死了好多年了,就问你还记不记得她。”闵恩辉说。

时杰脸上浮现温柔的笑容,“怎么可能忘记!她就是我心里的朱砂痣,一刻不敢忘记。”

闵恩辉状似随意地问:“这么说,你还爱着她?这些年你没结婚没生孩子,不会都只因为这一个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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