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点菜

她一边往锅里摆菜一边跟我说，错，动物内脏。我一听就说她恶心，她说你更恶心。我实在受不了她整的那一桌子的肉，就招呼服务员又点了点菜，溜边儿烤上了。
她说你真娘，一个大老爷们就吃菜，能有个屁劲儿，我说我劲儿大着呢，一下顶死你。
她笑了说不信，我说不信你试试，她就一下子把鞋脱了把脚踩到我裤裆上了，然后一下下的使劲儿说，你顶啊，我看你能不能顶死我。
我脸一下红了，因为屋里没几桌，这桌子也没桌布，服务员都能看见，她用脚在我俩腿之间来回动弹。
我就说你别闹，赶紧把脚拿下去，你再蹬我射了，她说你不是要顶死我么，说着她还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我受不了了，就趴在桌子上小声的跟她说，我要草你，我受不了骚货。
她马上把脚收回去了，说我大姨妈还没走呢，不能做。
我说没事，你跟我来，我就把她从座上拉了起来，领着她往厕所走，我俩走的时候她还说，你真色，我说没你色。
有几个服务员一直盯着我俩看，我知道他们刚才看见小玉在底下用脚踩我来的，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觉得现在必须得放出来，要不我就得憋死。
到了厕所，我赶紧打开了一个门，让小玉先进去，然后我也跟了进去，我知道那帮服务员看见了，但是他们看见只是让我觉得更刺激。
我一进去就赶紧转身插上了门，然后跟小玉说，用嘴帮我吧。
她一禁鼻子说，真恶心，我不要。我差点就说你个骚货装你妈，但是还是忍住了，跟她说，刚才本来我好好的在那吃饭呢，是你勾引我的，你得负责，她说我就不。
我就把她按在后面的墙上开始亲她，她被我亲了一会儿就说，你真烦人，快点的吧。
我嘿嘿一笑，赶紧把裤子的拉链拉开了，小玉小声的说你站里边，我就赶紧站在了里面，然后把东西掏了出来，小玉蹲了下来，开始用嘴帮我，我闭着眼睛在那开始享受，她的嘴一碰上我，我就知道，她活儿不错。
可是还没等我的东西在小玉的嘴里动上几下，我就感觉有人摸我的裤腿，而且还挺湿的，我就问小玉，你那大湿手摸我腿干啥，她一下子把我的东西吐了出来，说我没摸啊，我就睁开眼睛看自己的裤腿，俩个裤腿居然都已经湿了，我就说你还狡辩，你自己看。
但是小玉举起了两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你看我手。我一看小玉的手马上脸色变的刷白，小玉的手居然是干的，那刚才摸我裤腿又是谁！
我赶紧回头去看，发现身后只有贴着瓷砖的墙，啥都没有，我的心砰砰砰的直跳，小玉问我咋了，我指着自己的裤腿说，我这裤腿咋湿了？
她不屑的看着我说，看你那大惊小怪的样，是你自己刮到后面的墙上的，那墙上有水你看不见？我回头仔细一看那墙上确实有水，可是刚才我感觉那有人摸我是咋回事？　　我蹲下身去摸那墙，确实上面有不少水珠，就是厕所返潮的那种。
我就在那骂，骂个比的，这他妈的还蹭一腿。
她的不耐烦情绪如同滚滚浪潮，终于爆发了。“你到底能不能快点？”她的声音里夹杂着饥饿的怨气，“我快要饿死了，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
我低头一看，裤腿上湿漉漉的一片，无奈地回应道：“还整？整得再仔细些，你就把我推到泥坑里去了。”
她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不整就算了，你能不能把你那东西收起来？就这么晾着，像什么样子？”
我心头火起，口不择言：“催什么催，慌慌张张的。”一不小心，拉链夹住了几根毛发，痛得我直抽冷气。
她见状，毫不犹豫地伸手帮我把拉链拉上，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你轻点，你想疼死我啊！”
她仿佛没听见我的抱怨，径直开门走了出去。我忍着疼痛，也赶紧跟上。心里虽然对刚才的诡异事件一头雾水，但直觉告诉我，刚才确实有什么东西碰触了我的腿。
那一刻，我心中已有决断，再也不踏进这家店半步。这间厕所，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我们重新走回人群，我注意到刚才目送我们进入洗手间的服务员们，他们的目光如影随形地跟随着小玉。她径直走向洗手台，开始用清水漱口，而那些服务员仍旧目不转睛。我站在小玉身后，用目光逼视他们，他们这才匆匆散去，假装忙碌起来。
小玉依旧在洗手台前漱口，我忍不住问道：“真的那么难以忍受吗？”
她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漱着，然后我看到她吐出的水竟然带着血丝。我惊讶地问：“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没事。”她淡淡地说，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每次吸东西都这样，牙龈不好，总是出血。”
我皱起了眉头，提醒她：“这看起来不太对劲，哪有人像你这样出血的。这不是简单的牙龈问题，可能是口腔炎症。你应该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
她又漱了几口，才停下来，转过身对我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吗？”
我连忙道歉：“是我的错，行了吧。改天我陪你去看医生怎么样？”
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话音未落，她已经转身回到了我们的座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而我，只能静静地等待，希望一切不过是虚惊一场。
我当时心里就寻思，草，就像你没给别人吸过似的，在这跟我装。
回到桌，刚才我俩烤的那些都糊了，我就叫服务员换纸，把那些都扔了，然后我俩又重下的东西开烤。
不知道咋的，那天那火很慢，东西放上去半天都没变色，我叫服务员过来整了好几回，最后给我都整烦了，就不整了。
烤的那些东西半天都不熟，我也没意思，我就问她，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她说你猜。我说我不猜，就说说你最喜欢的那个啥样吧？
她就笑了说，就跟我这样，我说你真逗，她就又把鞋脱了，把脚放我下面了，我说你别闹了，你今晚也做不了，总跟我闹啥啊，她说你真没意思。
我说就你有意思，刚才在厕所整我一裤腿子水，差点把我推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