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小玉已经不在了,但是电脑还开着,我就以为她上厕所了,我就招呼了几声,也没听见她答应我。
我就挺纳闷,她人哪去了,我就打开晃晃鼠标,屏幕就恢复了,我一看小玉在电脑上给我写了点东西。
“我回家了,你家里有股血腥味儿,可难闻了。我给你加回咱俩认识的那群了,你手机的电池我也安上了,以后不许关机。晚上给我打电话。PS:你电脑里的片儿一点都不好看,你净看那些变态的,恶心。”
我一看她给我留下的这话不禁笑了,寻思她还说自己不是色女呢,自己偷摸看我电脑里的片儿,真行。
我拿起手机,就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到没到家,可是她手机关机,我就寻思她这人真怪。我又想起她昨晚跟我说的新娘子过红门槛的事儿,就觉得挺有意思的,想上网查查这是哪里的习俗,看看她老家是哪的。
没想到上网一查,给我都吓SB了,新娘子过红门槛,那上面说只有阴婚的新娘子才过红门槛。
我这时候又想起来,她说我住这儿是她人肉出来的,我在网上从来没留过自己的住址信息啊,她咋人肉的?
是不是昨天那老头儿没整明白,让她又找到我了?还有昨晚那符是不是起啥作用了,要不她昨晚为啥一直不让我摸她,是不是她的身体已经起啥变化了?
想到这儿我就浑身发冷,我就赶紧穿上衣服,准备去找昨天那老头。出了门我就赶紧打车,直接奔大庙去了。
到了大庙我下了车就直奔昨天去的那家,到了屋里一看没看见那老头,就看见一个中年人在那坐着,旁边还坐着个孩子,他问我,算卦还是看风水?
我说我啥也不算,昨天那老头儿呢?他被我问的一愣,问我啥老头儿?
我说就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白头发的老头。这人一听就说,你找错屋了吧,我们这哪有你说的那什么老头?这屋就我自己。
我说不可能,我昨天下午来的,那老头用蒲扇叶子给我一顿打,最后还给我一张符。
昨天下午,我不在场。我嘱咐儿子在这里守着,但没听说有什么老头出现啊。他疑惑地追问自己的儿子是否见过那人。儿子支吾其词,迟迟不肯明言,直至父亲怒火中烧,他才吞吞吐吐地承认,自己昨天偷偷溜去和邻居家的孩子玩耍,根本没留意四周。
听闻此事,我也陷入了困惑之中。我问他,那么昨日我所遇见的那个老人究竟是谁?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墙上悬挂的一张巨大的照片上。定睛一看,我不禁大声呼唤那位中年男子过来。他问我何事,我指着照片中的老人,告诉他那正是我昨天所遇见的人。
中年男子一看我指出的照片,惊恐地叫了一声,随即怒指我,质疑我是否神志不清。我反驳他,告诉他我并没有发疯,而是想知道那老人的身份。
他告诉我,那是他的父亲,已经去世十多年了。这消息让我惊得面无血色,我结结巴巴地追问,那我昨天所见的又是谁?
他愤怒地回应,他怎会知道是谁,并命令我立刻离开,不要再与他纠缠不清。
我被那人推搡着出了门,一边挣扎一边盯着墙上的照片。那幅照片里,老人的面容比背景要淡得多,这让我惊恐地尖叫一声,逃了出来。屋里的男子还在背后咒骂,"你是哪来的疯子,敢来这儿捣乱,再来这套,我打死你!"
逃出那间屋子,看到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不再那么恐慌。
我回头望向那家占卜店,那男子依旧站在门口辱骂我,旁边的路人也投来疑惑的目光,大概以为我算完命想赖账。
但现在,我根本不在乎那家伙的叫骂。我的脑海里全是昨天那位老人的身影。昨天并未察觉异样,如今回想起来却越发觉得不对劲。从我踏进那间屋子开始,他就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后来竟用蒲扇叶子拍打我,最古怪的是,一切结束后他并未索要报酬。我从没见过这么慷慨的人,反倒是听闻过那些寻找替身的孤魂野鬼。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大庙附近,看见一个摊位上两个瞎子正在换班。原本的瞎子离开,新的瞎子坐了下来。
这一幕让我心生疑惑,难道昨天那位老人只是在耍我?今早他是不是早就发现我了,知道昨天的手段无效,担心我会找他算账破坏他的摊位,于是急忙让他的儿子在屋里和我演戏。
想到这里,我怒火中烧,"他妈的,我从小到大还没被人骗过,都是我骗别人。现在居然遇到这种事,还有人想趁火打劫我,真是气死我了!" 我决定再次回到那家店。
但在等待过马路的时候,我冷静下来思考,如果我直接冲进去指责他欺骗我,他肯定不会承认,可能还会反咬一口说我精神有问题。这样去找他没有任何证据,行不通。我得想个办法当场揭穿这个骗子。我环顾四周,一排排的店铺中,肯定有人知道昨天我去的那家店到底有没有那位老人。
于是,我从大庙后面绕过去,来到这条街的尽头,找了一家看起来历史悠久的店铺走了进去。
当我踏入那间屋子,目光所及之处,一位年迈的女士正忙于为人卜算命运。她注意到我的到来,便示意我坐下等候。我默默点头,在一旁耐心地等待。面前的女子对算命之事颇为纠结,即便老太断言她与心上人八字相合,适宜成婚,她仍旧忧心忡忡,追问将来是否有分离之虞。见她迟迟不肯罢休,我心中焦急,打算起身另寻高明。
就在这时,老太叫住了我,语带挽留:“年轻人,稍安勿躁,我这就要结束了。”
我回答道:“大娘,我并非来求卦,只是想知道街对面那家挂着白招牌的卜卦店,究竟是由年轻人还是老者主理?”
听闻我非来算命,老太太面露不悦,冷淡地回答:“什么年轻人?与我相比自然是年轻人,但那王奎也该有四十多岁了吧。”我追问是否店内有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者。
我比划着身高,试图描述那位老人。老太太眼皮一垂,显得更加不耐烦:“那是他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