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南边没有房子,则很可能被别的开发商拿地,建造起来高楼大厦,那时,一排排高楼,不就成了朱雀位置的阻碍了吗?
甚至,那片如果有自建房,也会因为近期房地产的热度,而被开发商盯上,并且进行拆迁,到时候,还会盖起来高楼大厦,挡了朱雀位置的财运,倒是这种九十年代盖起来的旧楼。
又因为低矮,让朱雀位置一马平川,平步青云,又因为是楼房,拆迁成本太大,而让开发商望而止步。
叶卿们听完他的这番话后,都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南边的那排楼房,心里惊异风水知识之深的同时,又佩服设计这个小区的那位高人。
席浩见李欲辉面色担忧,忽而又笑了,说:“也别那么悲观嘛,据我了解,即便是运势很好的时候,也有可能倒霉。”
“但我得测试一下才知道是不是那个原因。”
“明天我准备完了,再过来找你。”
李欲辉听到有希望,非常高兴,一个劲儿的对叶卿和席浩说着感谢,还称如果能够帮他解决这个麻烦。
肯定不会亏待他们,陈明涛说你总不会亏待不会亏待的,到底准备出多少钱?给个数字呗。
叶卿心里想笑,但他确实也问出了叶卿的心声,但叶卿没表露出来,而是神色平静的看着他,李欲辉说:“我身上只有六七万存款了,只要可以帮我解决麻烦,我愿意全部拿出来。”
席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六七万,你给他们五万块就好了。”
李欲辉听到后,还有几分感动,叶卿和席浩与他辞别后,就驾车离开了这个小区。
车子驶出去很远,叶卿还忍不住转头多看了几眼这个小区,席浩笑着说:“越是有钱人住的小区,越是讲究,你以后会明白的。”
叶卿问他准备怎么办?
席浩笑了下,说明天就知道了。
翌日一大早,席浩就来到了叶卿家门口,招呼叶卿上了他的车,然后带着叶卿,直接出了市区,叶卿奇怪的问咱们上哪?
他也没回答,只是全心思的继续开车,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吧,他把车子开到了一个村子里流动的河水旁。
然后打开了后备箱,拎出了两个大号的水桶,叶卿更懵逼了,难道是要开始接水?
很快,叶卿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只见席浩直接把水桶拎到了河边,然后朝叶卿招手:“愣着干啥,快来帮忙啊。”
叶卿急忙跑了过去,问他为什么要打水?这次他倒是没再卖关子,而是向叶卿解释说,在风水当中,水之所以主财,是因为它是流动的,也是这个原因,所以家中切忌有死水存在。
你比如在客厅摆放一个鱼缸,原本是一个可以旺财运的局,可一旦你疏忽给鱼缸换水,让它变成一滩固定不变的死水。
那就会起相反作用了,不仅不会再旺财,还会让你各种方式往外出钱。
其实,非但在风水学上,哪怕以正常的眼光来看,也很好解释家里为什么不能有死水,你比如古代老百姓喝水,大都靠着往家中水缸里打水,这算是死水吧?
你十天半个月吃完,再去打新的水,起码不会吃坏肚子,否则水放的太久,搞不好还得生病呢,去看大夫,不就是变相的破财了?
叶卿听着感觉有道理,可不明白这和李欲辉有什么联系,印象中他家也没放什么死水吧?
叶卿提出了这个疑惑。
席浩笑了下,说,他家中是没有死水,但也绝对没有与这条河中相关的,大财里自然流动的活水。
叶卿没明白,问有什么区别吗?
“这区别可大了。”席浩点了根烟,说:“山水,风水也,从大财流过的水,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活水。
城市里则不同,大都是从水厂处理过后重新使用的水,虽然也勉强可以称为活水,但少了太多灵气。”
“从古至今,咱们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过年对家里进行大扫除。”
“那是因为咱们在日常生活中,或多或少的,都会沾染上一些叫霉的东西。”
“这有点类似于运势中的垃圾,但只要你办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无论大小,都会落在身上一些霉。
因为这也算是上天的一种惩罚,大恶之人,霉落的多,积累的也会快,走背运的时间也会缩短。”
“所以也有句古话叫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而这些落在人身上的霉,会随着人回到家里,在日常起居中,落在地板上。”
“我怀疑,卖给李欲辉房子的那个人,很可能是经营着某些伤天害理的生意,当然,不一定非要很严重啊,反正多多少少会有点道德败坏吧。”
“也因此,他身上有很多的霉,每次回家,都会抖落些,日积月累中,那套宅子,已经存在了相当恐怖数量的霉了。”
“在古代,人们想了个办法,用从山上流下的活水,对霉进行去除,当然,不能天天用水去冲洗家里的霉啊,否则一尘不染的。
肯定会引起神灵的注意,而且,哪怕你走路踩到了蚂蚁,也会有霉产生,所以只要是人,就一定有霉,只是多少的问题。”
“故此,你一尘不染的,也违背天理啊。”
“搞不好,还会惹来大祸呢。”
“所以古人们就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每到过年,趁着欢天喜地的时候,好好清理一下家中积累的霉,也就是咱们现在的大扫除……”
席浩说,这种从山上流下的水,去除霉的效果最好了,但不能天天搞,否则就算违背天理。
会遭报应的,古人想了个法子,每到过年时,趁着欢天喜地的气氛,对家里进行一次大扫除,一次性给清理干净。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很多好运,都是新年时到来的,也就有了那些‘新年新气象,新年新好运’之类的话。
叶卿听完后震撼不已,原来新年好运来,真不是一句简单的话!但又一想,觉得不太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