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步莹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他们的讨论,心跳加速。
她不禁感叹,顾安青的磁性嗓音和深邃的眼神让她感到不安和心动。
顾安青察觉到白步莹的情绪波动,轻声问她:“你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白步莹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顾安青鼓励地说:“没关系,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真相的。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个重要线索,接下来我们要加紧调查。”
关杜接着说:“我会继续调查王间的死因,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顾安青点点头,表示同意。
白步莹看着顾安青,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顾安青,你觉得这个案子里,会不会有人故意灭口?还有,负责王间尸检的法医的报告内容你看过了吗?”
顾安青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白步莹的问题。
白步莹和顾安青在审讯室里交谈。
审讯室内昏暗,灯光映照在两人脸上,显得有些阴森。
顾安青看着白步莹,说:“你去叫那个人进来吧。”
白步莹感到有些不自在,她犹豫了一下,却见顾安青低笑出声,说:“别磨蹭了,快点下指示。”
白步莹转身离开,正要推开门,却被顾安青叫住:“等等。”
顾安青身穿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丝光衬衫,他慢慢走到白步莹面前,目光紧紧盯着她。
顾安青建议道:“你把头发扎起来吧,你的脖子很修长很好看,不扎起来简直浪费。”
白步莹皱了皱眉,不以为意地说:“我喜欢披头散发。”
顾安青笑了笑,转移话题:“刚才接到消息,王间的父母的口供出来了。除了他们说他有很严重的吃喝嫖赌抽的坏习惯之外,其他一无所获。”
白步莹闻言,心中松了口气。
顾安青示意旁边的警员:“把他们送回家吧。”
警员应声离去,顾安青和白步莹回到了审讯室。
白步莹叹了口气,说:“看来这个线索也是死胡同了。”
顾安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别灰心,我们还有其他线索可以查。”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张渡南押着吸毒成性的瘾君子韩冷轩进入了审讯室。
张渡南的脸已经冻得僵硬,鬓毛和络腮覆上层灰白色的雪沫。
他让下属提醒大家小心开车,因为路面很滑,而且还在飘大雪。
韩冷轩一直嚷嚷着要毒品,他已经三天没有吸了,快要死了。
张渡南感叹冉夜歌能把这样一个人看破,怎么会遇上这样的韩冷轩。
审讯室里的空调仍旧开得很低,而外面的寒流却让整个城市陷入了冰天雪地。张渡南看着韩冷轩,心里不禁感到一丝同情。
他对身边的助手说:“去把空调调高点,别让他冻坏了。”
助手点点头,走去调整空调。
韩冷轩看着张渡南,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哼,你们这帮人渣,不给我毒品,还想让我说什么?”
张渡南皱着眉头,尽量保持冷静:“韩冷轩,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和冉夜歌的关系,以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冷轩瞪大眼睛,嘲笑道:“我和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只是一起玩玩而已。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来。”
张渡南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话语中找出一些线索。他问:“那你能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韩冷轩歪着头,想了想,说:“我们是在一个夜店认识的,那天她喝得有点多,我就顺便照顾了她一下。”
张渡南继续追问:“那之后,你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纠纷或者争执?”
韩冷轩翻了个白眼,回答:“那种地方,谁没和谁有过点矛盾?不过我们之间的事儿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一般的口角。”
顾安青看着面前的韩冷轩,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怒火。
他试图从韩冷轩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但韩冷轩却一直支支吾吾,似乎有些事情他自己也记不清楚。
顾安青决定采取一些强硬手段,逼迫韩冷轩说出真相。
审讯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顾安青站起身,命令一名警员拿来一罐水。
警员疑惑地看了顾安青一眼,但还是照做了。
顾安青走到韩冷轩面前,严肃地问:“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告诉我,你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好上的?”
韩冷轩摇了摇头,声音微弱:“我真的不记得,但我保证,我会很快想起来的。”
顾安青皱着眉头,突然一拍桌子,命令警员将罐装水倒进韩冷轩的嘴里。
韩冷轩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们。
警员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水流迅速灌进韩冷轩的嘴里,使他呛水,他拼命想要摆脱这种酷刑,但被其他警员紧紧制住。
顾安青冷冷地看着韩冷轩挣扎,等到他喘息稍定,又问:“现在记起来了吗?”
韩冷轩仍然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审讯室外,其他警员和工作人员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他们从未见过顾安青如此愤怒,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审讯手段。
顾安青愤怒地拍桌子,怒吼道:“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你难道不知道这会让你陷入更大的麻烦吗?”
韩冷轩被警员灌了口水,咳嗽着,满脸通红。
他终于忍不住,承认了自己弄丢了金哥的货物,只好让冉夜歌去澳门还债。
他还透露,冉夜歌已经死了,因为张超天玩了她两下。
顾安青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沉,他知道这意味着冉夜歌已经无法再为自己辩解了。
他问韩冷轩:“张超天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的?”
韩冷轩脸色苍白,颤抖着说:“张超天,他是个大毒枭,也是军火头目。我是在一次交易中认识他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这么厉害的人物。”
顾安青皱着眉头,转身对陆行简说:“我们需要立刻找到这个张超天,他可能是解开这个案子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