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盯梢盯到床上去的恐怕也就他祥娃一人了吧!祥娃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寓枫,嘴里嘟囔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连独自一个房间都不敢睡,再怎么说,来者是客,在谷主没有明确表态之前,你就是魇谷的客人,哪有客人与小厮同住一间房的道理,岂不乱了规矩。”
寓枫大手一挥辩解道“我一个现代人哪有你们这些老古董的规矩,反正今晚你睡哪儿,我就睡哪儿!”
祥娃似是已经听惯了寓枫时不时飙出来的奇言怪语,过去了最初的好奇疑惑,这会倒也没那么新鲜稀奇了。
最后祥娃退了一步,在寓枫的房间里打了个地铺,这才作罢。寓枫是满意了,祥娃却委屈的要死,天知道,他明着是雁之的贴身小厮,暗地里却是魇谷的护院之首,好歹也是排得上名号的高手,怎么如今就沦落到睡地上的待遇了!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委屈啊,真想跳起来把床上的那个始作俑者给拎过来一顿暴揍!方解这心头之气!
这天一大早雁之就不见了踪影,数天相处下来,雁之想破了脑袋,动用了一切办法也没能从寓枫口中挖到一丁点关于他身份的有用信息,而且据雁之细至入微的观察来看,基本可以确定,寓枫真的没有说谎,答的全都是大实话。
雁之不禁挫败的想,搞不好这人还真是从天外飞过来的,不然为何此人说的一些话,他怎么愣是听不懂一句呢。
而且雁之也看出来了,寓枫这人没什么心机,许多心思几乎一眼就能看透,也从未在他面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爽快坦荡的个性倒十分合雁之的胃口,雁之也就没再继续为难他,日后再想办法去师尊那里圆一下吧。
从来到魇谷到今天,寓枫一直住在雁之的院子里,不知不觉就过去十多天了,雁之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但也明确的提醒过他,没事尽量别闲逛,最好是不出这个院子,在院子里随便他怎么折腾都没关系,一旦出了院子,要是不小心碰上什么事,那就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了的。
这十多天的时间足够寓枫适应古代人的作息规律了,因为不用上学,平白空出了一大半的无所事事时间,想他高中才上一个多月,就半路悲催的穿到了这里,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岂是一个荒诞离奇就可以形容的。
没事时就逗逗详娃,听他东拉西扯,聊魇谷里的人和事,说谷主座下的三个徒弟都怎样怎样的出类拔萃,英武非凡。
雁之倒是见过了,另外两个至今还不知在哪里窝着,迟迟没来与他相见。
再多的闲话十几天的时间也该聊完了,直说的祥娃无话可说,现在是远远的瞅见寓枫过来就脚底抹油——迅速开溜,跑的那叫一个快,他实在是被寓枫这些日子以来的天马行空问题给问怕了,他又不是百事通,哪能知道的那么多,那么细,往往最后耽误的连活都做不了,他在魇谷可不是吃白饭的闲人好吧,他也是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