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曼童材料有:七处坟场土、七处蚁穴土、七处蟹洞土、七处良田土、七处码头土、七处旺地土、七处寺庙土、七处山洞土、七处情缘土!
可邪恶的降头师制作的曼童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仅使用了已故小孩的骨灰,骨头等,还引入邪灵怨念!这样的曼童要比一般的邪祟厉害的多!”我赶紧解释。
“那我们该怎么办?”于丽荣眉头一皱问我道。
“你们先戴上我给你们的平安符,我想办法把外面那个曼童除掉!”我回答道。
“花颜,你可要小心啊!我这里有特制的符箓,你先拿去用!”钱墨染在一旁说道。
“钱主任,这些普通的黄符对曼童没有多大的用处!而且,我之前洒在窗户上的米酒,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我必须要在曼童进来之前解决掉要不然亦可和亦舒都有危险!”我赶紧说道。
“我陪你去!”钱墨染从供台上拿下一把长剑就要出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娘!你要相信花颜!我们宿城市公安局那个盗墓大案,就是花颜帮忙破获的!要是没有他,我和专案组成员早就葬在大墓里了!”于丽荣在一旁替我解释着。
钱墨染目光一亮,恍若大悟:“原来如此,你们俩的情谊深厚到这般地步,竟是因为曾并肩跨越生死啊!”
我未做停留,边说边向门外迈步:“钱主任,这里就拜托你了,保护好亦可和亦舒。”身形一晃,我已立于门外。
院内,曼童之声渐高,似哭似嚎,时家上下被这紧张气氛笼罩。刚至后院,我便瞥见那速度惊人、浑身浴血的曼童,其身形不过婴儿大小,却让人心惊胆战。
“嗖嗖嗖!”我手法迅捷,黄符连飞,欲将曼童困住。然而,火光初起,便被它口中喷涌的绿液扑灭,发出“嗤嗤嗤”的声响。
见黄符无效,我急忙取出乾坤袋中的米酒与榕树叶,对付降头之物,疯狂地泼洒向它。但此举仅让它稍作后退,随即又向我扑来,我的胳膊遭其咬伤。
危急时刻,我不得不拿出金老头所赠的天雷符。曼童对天雷符畏惧异常,发出尖锐刺耳的嘶吼。
“轰!”毫不犹豫,我将天雷符掷出,曼童被束缚之后,在一声巨响中化为无数碎片。
随着曼童的消亡,一名身负血咒的降头师自墙角倒落。我迅速上前,数道黄符飞出,将其尸首焚为虚无。
处理完毕,我开始检查四周被破坏的榕树叶痕迹,发现其中几处并非降头师所为。心中一紧,我立即返回。
面对钱墨染,我沉声询问:“我离开之后,鼓楼可有异状?”
钱墨染眉头紧锁,声音凝重:“前后院哨岗,皆已失联。”在深夜的寂静中,我仔细探查了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气息,除了那些来自异国的降头师,似乎还有别的眼睛在暗中窥视。我暗自思忖,是否该将此事告知时掌门。
钱墨染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我父亲早已预料到会有其他门派介入,这也是为何他请求天道门的高手前来相助。”
于丽荣,一脸困惑,追问着母亲:“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外公会成为掌门?”钱墨染叹息一声,知道再也无法隐瞒:“我们此行来京城,是因为你外公遭遇了不幸。他不仅是风水门的掌门,还与花颜同学所属的大门派有着深厚的渊源。”
钱亦舒插话询问:“那么,外公的敌人又是何方神圣?”钱墨染缓缓道出真相:“他们是一群来自东南亚的降头师,因为风水门的前辈曾经破坏了他们的祖坟,如今他们力量壮大,誓要复仇。”
紧张的气氛突然被打破,我急促地警告:“钱主任,有人在外面施展降头术!我们必须立刻躲入地下室!”言罢,我迅速启动隐藏的机关,催促她们进入地下避难。待她们安全之后,我用沉重的茶桌遮掩了入口,这才稍稍安心。
外面的声音阴沉而威胁:“里面的人听好,你们已被我们包围。若不出来投降,降头术将让你们生不如死!”我心中一紧,看着外面的黑影越聚越多,降头术形成的烟雾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毫不犹豫地喝下狐眼井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那个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进攻!一个活口也不得留下!”我顺势倒在地上,假装中毒,等待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机会。在繁华都市的一隅,古朴的四合院内,时三宝的眉头紧锁,他向坐在旁边的金天柱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金兄,对于这次两大门派联手攻击风水门的事情,你有何看法?”时三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
金天柱面无表情,语气却异常冷静:“这无非是乘人之危,背信弃义的行为。”
时三宝听后,怒火中烧,忍不住爆发出激烈的言辞:“阴阳门那些邪魔外道也就罢了,但相师门怎么也下得了手!我与刘忘尘还有过生死之交!”
金天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一把利剑落入正义之手,可保天下太平;若是落入恶人之手,便是血雨腥风,杀戮无边。更可怕的是,如果这是失主故意为之……”
时三宝沉默了片刻,然后认真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几年相师门为了扩张势力,不惜屠杀无辜,这都是刘忘尘纵容的结果。我们这些同门也难辞其咎,未能有效监督。”
金天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因此,我们必须采取果断行动,将这些祸害彻底铲除。”说罢,他朝着鼓楼的方向挥了挥手,四合院内顿时跃出了数十道白影。
与此同时,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破门而入,直闯鼓楼。
“大哥,这里只有一名男子,其他人都不见了。”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向身穿灰衣的首领汇报。
灰衣首领脸色一变,迅速进入查看:“原来是他!”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笑意。
“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个人……”黑衣人追问。
灰衣首领显得有些不耐:“不用管他,先带人仔细搜查这楼里有没有隐藏的机关。”他的语气透露出一丝急迫。在一间昏暗的屋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一群黑衣人在灰衣首领的带领下,如同猎犬般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砰!”一声沉闷的响声划破了寂静,我趁着他们疏忽的瞬间,悄无声息地发出了偷袭。然而,我的掌力仿佛击打在坚硬无比的钢铁之上,震得我手掌发麻。
“你早就察觉我只是假装晕厥了吗?”我试图掩饰自己的惊讶,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灰衣首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蔑地回答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倒下。”
我瞪大了眼睛,认出了他的声音,震惊地脱口而出:“刘伯龙!是你!”
他不再隐瞒,随手摘下了头上的斗篷,露出了熟悉的面孔。周围的手下立刻警惕地围拢过来。
愤怒与鄙夷在我心头燃烧,我忍不住嘲讽道:“你们相师门自诩名门正派,却做些卑鄙勾当,真是无耻至极!”
刘伯龙却放声大笑,反驳道:“你误会了,我们此行是为了协助风水门捉拿那恶名昭彰的降头师。”
我不屑地嗤笑一声,继续讥讽他:“你这番话,简直比臭水沟还要臭!明明是与降头师沆瀣一气,却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你真该去死!”
刘伯龙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他轻蔑地回应:“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让我死去。”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无数把锋利的长刀如雨点般向我袭来。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嗖嗖嗖”一连串的箭矢破空声响起,相师门的众人被迫四散躲避。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身形一闪,迅速逃出了这个死亡陷阱。
刘伯龙的目光如电,一眼便辨认出了外面围攻的人群。他沉声警告道:“大家小心,外面的都是天道门的人!”随着刘伯龙的话音落下,无数箭羽如暴雨般倾泻而入。激战连绵,历经十轮,刘伯龙所率之人,唯余四名,余者皆已命丧黄泉。
“兄长,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似乎难以幸免。”刘伯龙身旁的随从绝望地坐下,心灰意冷。
“我们刘家男儿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待会儿我带头冲锋,你们趁机逃脱!”刘伯龙面露坚毅之色,语气坚决。
“大哥,还是让我们来吧!”四位身着黑衣的随从跪地恳求。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刘伯龙断然挥手,示意他们起身。
一声令下,“走!”四名黑衣人迅速跟随他冲出。
然而,刚抵门首,前方三人惨遭诸葛连弩穿心,残忍至极。更令人发指的是,刘伯龙竟抓起最后一人,将其作为肉盾,挡掉箭矢后弃之不顾,独自逃窜。
“刘伯龙,你个无情无义之徒!为了苟活,连骨肉兄弟都不惜牺牲!”我怒喝着那正拼命逃生的刘伯龙。
“你等着瞧!”刘伯龙在逃亡之际,仍不忘留下狠话。我见状,祭出天雷符,炸得他浑身是血,狼狈不堪。
“不必追赶,任务已经完成,诸位可以回山了。”我制止了欲追的天道门徒们。
“遵命,少主!”他们对我一礼,身形随即隐没于夜色之中。
当一切尘埃落定,天道门徒撤离时家鼓楼后,院中的金天柱与时三宝对视一笑,将手中的茶水换成了烈酒,庆祝胜利的到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时三宝手执酒壶,轻轻为金天柱斟满一杯芳香四溢的女儿红。他眼中带着一丝得意,声音中透出岁月沉淀下的珍贵:“这女儿红,我藏了足足三十八载。记得如卿出嫁那日,宴请众宾,我才舍得开了那么一小坛。时光流转,如今品来,更觉其味深沉。”
金贵轻抚着杯沿,细细品味后,不禁赞叹:“真是上等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