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婷当然知道现在自己该做什么,的内在地上开始查看最新的脚印,在石阶之上发现了刚刚走过的一个女人的脚印,尚婷指向石阶,陆奇和宋贤立刻带人向着石阶延伸的方向追了过去。
在石阶的尽头,是福利院后山的果园,这里还没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但树上的青苹果已经成型,看看青涩的苹果,望一眼远处的别致的二层小楼,陆奇和宋贤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别致的二层小楼有三个入口,两个侧门和一个正门,但是没有后门,陆奇和宋贤先叫人堵住侧门,随后两人带着同事冲了进去。
外面看着小楼很别致,可是进到里面才发现根本就没怎么装修,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找遍了两层所有的房间也没有发现彩凤的影子,可一个大活人进来是绝对不能这么凭空就消失的,陆奇不信,宋贤也不信。
“陆奇,你看那个大个的垃圾桶是不是太大了?”宋贤的逻辑思维非常缜密,对一些不符合逻辑的东西观察都比较细致,这地方根本就不用拜访垃圾桶,这里都没有装修,没人居住,不是画蛇添足了。
陆奇慢慢的走过去,打开盖子才发现垃圾桶是空的,下面好像有光,还传出了声音,像是有孩子在叫。
宋贤的判断没有错,这个垃圾桶下面的确有问题。
陆奇和宋贤带着人从垃圾桶下去,下面有台阶,下到走廊里面,很是昏暗,灯没有开。
同事把手电给打开了,上下晃了一下才发现这个走廊很长,几个人带着枪摸索着向前走,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一扇铁门。
“去把门打开。”
有人上去打开了门,终于知道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了,这是个密室,密室里面有十几个人,十几具尸体。
十几个人看到有人闯了进来,显得特别惊慌,都缩成了一团,躲在角落里面,在他们的旁边有是个手术台,上面有十几具尸体。
“都别动,我们是警察。”
宋贤不说这句话,里面的人也不会动,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是凶手,都是被带到这里来的,而且这十几个人里面大多都是残疾人,甚至有人连双腿都没有。
他们其中最大的也就二十多岁,最小的也就十岁,看到警察没有惊喜,而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不要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陆奇说完之后,就有人突然拿出一把刀扎向陆奇。
陆奇反应很快,没有叫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得手,他不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袭击自己,叫同事控制住了激动的孩子。
宋贤这个时候,带人开始查看密室,一共有五个房间,除了这个大厅之外,剩下的四间房子里面都是装着人体器官的瓶瓶罐罐。
在这种遍布尸体的密室之中,有一种难闻的气味叫人作呕,看着那些眼睛、心脏等器官放在容器之中,宋贤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陆奇,彩凤死了,在第四个房间里。”
“有人比我我们动作还快,先把这些人给带上去,然后叫老大他们过来。”
看着密室里面触目惊心的现场,看着一具具尸体被无情的解刨,陆奇紧锁眉头,这是他见过最令人发指的暴行。
走进第四个房间,看着彩凤嘴角的血渍,陆奇的心里掀起了一阵波澜,不知道该说彩凤罪有应得,还是该说彩凤死得其所,死在了自己操控的罪恶现场。
莫昶扬来的很快,法医罗琴也带着人跟来,几十个警察看到了密室中的一切都默默无语,谁也没有想到在福利院的后面有着一个人间炼狱。
在这里人已经不能称作是人,就像是被任人屠宰的牲畜一般随意的在手术台上解刨,密室里面的器官更是不计其数,这件案子把所有人都给震惊了。
但最重要的人彩凤此时却莫名其妙的死了,谁也没有抓到凶手,最后在罗琴的解刨下证实彩凤是服毒自杀。
“彩凤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所以才会自杀,可是她死了,线索也就断了,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也就不好查了。”尚婷在莫昶扬面前说了一句,但是莫昶扬知道该怎么做。
“立刻把逮捕张院长。”
“老大,张院长也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被人用钝器击中后脑致死。”
两个福利院器官案最大的嫌疑人都死了,现在想找到线索就只能从毒龙和黑虎身上查找,可是毒龙和黑虎现在在哪里呢?没有人知道。
莫昶扬叫人在现场取证,立刻带着宋贤和尚婷到了张院长的办公室,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可是张院长的办公室就像是被人洗劫了一样,里面被人翻的很乱,想要找到有用的东西是不太可能了。
这一次的行动虽然解救了很多人,找到了犯罪现场,犯罪证据,可是凶手都死了,等于案子根本就没有发现新的线索一样,根本就不能和田间器官案联系在一起。
可是莫昶扬相信这个倒卖器官的组织,一定和田间器官案有联系,幕后的黑手应该也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虽然没有得到彩凤的口供,但是福利院器官案依然轰动了整个顺城市,谁会想到福利院会是一个器官输出地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被人发现,但有一个现象叫莫昶扬很不理解。
那些被解救的残疾人待会组里之后进行询问,他们好像显得很气愤,对莫昶扬他们不是很友善。
“钟超凡这是怎么回事?”
“老大,我也是刚回来,这些是准备被割器官的人,我们解救了他们,好像他们对我们有很大的怨恨,像是被割掉器官才是他们的光荣。”
“这也不算什么怪事,你们玩了他们是福利院的孤儿了吗?张院长参与了这件案子,他们已经被改变了思想,想的就是能献出自己的器官来维持福利院的开支。
不会有怨言,可以说他们是自愿去接受器官摘除的,而没有意识到那将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