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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街头相撞

隐匿之迷情索欲 Sieben 2024-04-03 16:02
梁遇:“照片上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还有,赵老师原则上不会送别人签名照,可是不排除他的亲人。”
姑娘手都抖了。
赵老师是你亲人!我刚才在嘚瑟什么!她默默把照片放好,闭上眼睡觉,梦里什么都有,想做赵老师亲人的梦也有。
舟车疲劳这词说的一点都不假,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混混沌沌的,梁遇终于来到了圣彼得堡。刚下飞机他就觉得反胃,感觉自己魂还在飞机上,在公共椅子上小憩了一会。之后,等着眼前的世界不再翻腾后,他慢慢走入了人群。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俄罗斯,简单交流都是困难,凭借着一部手机和翻译软件走天下。顶着一张帅皮囊和微笑脸,歪果仁对他还是很友好的。
他随便沿着一条街走走停停,欣赏欣赏异乡文化,溜达了有好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已经19:00点了,微微抬头看着天空感到一阵迷茫,这座城市对他实在是太陌生了。
听说圣彼得堡涅瓦河的桥很有名,河渠纵横,岛屿错落,别有一番风情在。他想,要是有空余时间一定要去看一看。
他摸索着找了一家酒店,出示了护照之后,梁遇拿着房卡去了房间,插上电卡,喝了几口酒店提供的水。一头扎进了被子里,有点疲惫,这今天真够折腾的
一早起的出逃,搭车,匆忙的飞机餐,因为没有直达航班,长达十几个小时天空飞行,又因为区时不同,梁遇脑子甚至有点懵:现在是“昨天”还是“今天”或者“明天”?
在夏天圣彼得堡的白天很漫长,它可以被称作不夜城。梁遇细想“两顿”飞机餐扛过了多少重任。
梁遇自从禁闭之后体重就开始下降,有些过于清瘦了。
梁遇看了看时间,但愿还有商店没有关门,梁遇准备出去买点东西。
手机突然传来提示音,是“前天”嚷嚷着要打扑克搓麻将的“孙子”——张兴泽。发了一串骚气的表情包算打个招呼,然后再切入主题。
——你爹搁我这儿找你呢。(揣手手)
梁遇笑粱丘泽蠢,回复:然后呢。
——你爹嘴可真厉害,对着我和我爹就是一顿客套,虚伪浮夸到像是要扣屎盆子的趋势。不愧是梁老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傲娇)
梁遇躺在床上被逗笑了,饶有兴趣的陪着张兴泽聊了一会儿:你怎么跟他说的。
——“什么?我梁哥不见了?天哪我还寻思着找我哥耍耍呢。”你爹那脸瞬间臭了。(狗头)
——哈哈。
——对了你爹今天收拾了一小保镖,模样清清秀秀的。(抠鼻)
梁遇心里一紧,连忙追问。
——可惜……
梁遇缓缓打出一个?
——你爹显然踢到门板了。
梁遇在床上滚了滚,回想起自己早上跳窗户的傻样,兀自笑了笑,眼前浮现小保镖贴心提示的脸。
——小保镖他爹牛的不行,两条道上的人不好惹,小保镖叫白凤。
然后张兴泽像是疯了一样发了一串哈哈哈……接着回复:天啊那张脸配这个名字真的绝了。
梁遇沉默。
——白凤,白家那小子。富贵少爷体验保镖生活,啧啧啧。
——原来是他啊。
——长得实属清秀,温温柔柔的,应该不是伪娘吧?(滑稽)
——你别瞎猜!我今天快累死了,给爷唱首歌吧。(傲娇)
——不唱!你找几个外国妞给你唱!(滑稽)
——友谊尽了。(狗头)
张兴泽刚想打几个字吐槽一下,他哥就直接挥挥下线了。
哎!他哥又是这样!
梁遇从床上跳下来,喝了口水看了一眼窗户外边,天可真够长的。慢慢悠悠晃出了酒店,记了一下地标和酒店旁边景物,就是一通提心吊胆记着路的花式瞎逛。
途径玻璃窗,看着自己就是一顿骂:真他娘会跑,都跑到屁都不认识的俄罗斯来了,梁遇你咋这么牛呢。骂完自己难以掩饰的笑了笑。
回头看了看,嗯,还记得怎么来的,不错。
商场还是很容易找的,买东西也很容易,不管导购说了什么,梁遇就是一通礼貌的笑。到最后脸都僵了,也买完了。
梁遇买了几件衬衫,目的是遮盖住自己瘦弱的身躯,尽管这是非常鸡肋的。但,这里的温度似乎也比较适合。
十五六岁本就是长个子的年纪,窜得快,体重一直跟不上,俯下身系个鞋带,腰身都十分清瘦,只因肩膀宽个子高才不看起来瘦弱。
出了商场,拿着东西准备回酒店,大袋小袋,突然有种生活的重量压在了身上,不至于轻飘飘的。面包房传来的香气,激的梁遇吞了吞口水,饿了。
买了面包,一口吞了半个。他慢慢的走在街头,突然肩膀被撞了一下,梁遇噎了一下,艰难地咳嗽起来,眼泪一下子飙出来,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心中骂骂咧咧。
那人显然意识到了,回过头用俄语问候着他,语气冷淡但是语调听着着急,还替他拍了拍。
吐出来了。梁遇接过那人递过的卫生纸,蹭了蹭嘴,正准备凶神恶煞的看回去,却对上了一双十分好看的黑眼珠。
对方显然也愣了愣。梁遇只能盯着这双黑眼珠,因为此人戴了帽子和口罩。包的严实。
梁遇留存了一些微乎及微的理智。
梁遇咳了咳嗓子,这事能不给他点颜色?
他抱着听懂就识数,听不懂就给老子滚的心态骂了一句:“你这走位真他妈离谱,妈的,绝了。”
瞬间对方身上的气压让梁遇十分不爽,但黑眼珠子很快就偃旗息鼓了,用汉语标准的嘲了一句:“不及您这怼人的态度离谱。”
“呵呵。”梁遇打量了一下黑眼珠。黑眼珠浑身透着一股精神劲,不驼背不弯腰,挺瘦但是是精瘦。看着很有气质。
黑眼珠拿了一张纸巾弯腰拾起了那块面包,丢进了垃圾桶。
梁遇在风中凌乱,轮到他无语了,靠!都这样做了再纠缠岂不是显得很斤斤计较。
算了,中国人。
“不好意思。”说完黑眼珠就打算离开,梁遇也不打算追究。看着黑眼珠走的方向是回酒店的方向,踌躇了一会儿,也跟着走了过去。
黑眼珠回头看了一眼随便问道:“怎么?”脚也不停息。
“我也朝这个方向走。”梁遇闷闷的回了一句。
“哦。”那人应了一句,背着包加快了脚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直接刹车回头盯着梁遇看了一会儿。
梁遇愣了愣,浑身都在难受,被一大男人盯着算什么事儿。
那人眸光微闪,手指抬了抬,终究没有问下去,只是说了一句:“拐过这条街,第三家的面包最好吃,第六家是中国菜馆,你买的这家面包最贵但味道一般。多吃点蔬菜水果,你是中国胃,总是吃面包会不习惯的。”说完直接走掉。
梁遇盯着那道身影进了一家类似艺术楼一类的,呵呵的笑了两声,心突然紧了一下。
不过他还是倔强的在心里嘲了句:“狗拿耗子!拽什么拽!”
泡了个澡,洗了洗新买的衣服,掏出纸笔,在本子上刷刷写了几笔:保镖、富婆、姑娘、黑眼珠。
心情:不知道。
进展:无。
扔下笔,把自己扔进床里,不一会就沉沉的睡了。
一早梁遇就醒了,洗漱完毕后,背着包出了门。他又拿着照片后面的地址询问了好久,终于找到了那家剧院。翻译过来叫维阿兹剧院,地址就在他昨天溜达的那条街上。
梁遇记性好,尤其是对建筑物和街道,每一条街都有每一条街的味道,凡是去过的地方,都能记个八九不离十。
剧院还没开门,街道显的清净,梁遇看了看远处一个弹吉他的流浪汉,流浪汉似乎一个观众也没有,但也自我陶醉着。
正好和远处坐落的教堂混搭在一起,一种冲击的美感油然而生。
古典建筑,色彩浓厚而又鲜艳,一个流浪汉,看着单薄,身着一身“做脏、做旧系列”深色衣服,正在弹唱着。梁遇拿出手机点开相机,看着手机里摇头晃脑的流浪汉,梁遇放下了手机。
算了,不拍了。
等了有一段时间,他终于进了这家剧院。
他坐在了座位上,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入座,梁遇支着脑袋,一场一场的看,身边的人不停的换,只有梁遇像是定在了座位上,他不知道去哪里找,《七月》的信息太少了。从舞者留下的信息来看,江锦云与舞者交谈应该算不上成功,只留下了拍摄时间地点以及一个无足轻重的艺名。
那他就坐在这里等好了。等他还会不会再回来表演,在白皮肤黄头发里找中国人应该很容易吧。
就这样坐了四五天,每天回去躺下身子都僵了,长久地等待让梁遇觉得自己像个傻逼。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了。
那人应该是俄罗斯人,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英语过来询问。梁遇用英语问道:“7月8号一位中国女摄影师来过吧。身高165左右黑色长头发身材苗条。面容清丽,年龄三十大几。斜挎着一只背包,从来不离身。”
那人听懂后眼神带着疑惑。思索了一番并回答:“是,我记得。她像你一样每天早早的来,买上同一个位置就坐下认真拍照,我看过她拍照的过程,很尊重艺人,很有礼貌气质也很好。”
“她当天都拍了哪些人?”
“对不起。这我不是很清楚。”
“你们监控还有吗,我可以看看吗。”梁遇递了一笔客观的小费。
无论在哪里,见钱眼开的人都会有。
那人面露难色,低低的说了一句:“我们监控只能保存15天。”
梁遇叹了一口气。那人问:“你是在找谁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到您。”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做七月的舞者。”梁遇不打算得到答案。
只是那人的回答让他出乎意料,“哦,我知道他,他的体态太让人感叹了!他来自中国的一个剧团,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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