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摩天轮可以排除了,因为晚上是不开的,剩下的就是居民楼了,咱们可是有的干了。”
“现在咱们可是有很多人盯着呢,没有人帮助,所以咱们得自己去找线索,陆奇和尚婷去餐厅去调查里面的工作人员,钟超凡和宋贤去对面的居民楼去调查,没准就能找到目击者。”
“老大,那可是一百多户呀,我们两个得查多长时间呀,再说了刑警队的人早就查过了。”
莫昶扬一抬脚,他们就知道怎么办了,赶紧跑,钟超凡带着宋贤走了,剩下的就是一片欢笑。
陆奇和尚婷也去了水上餐厅,不知道能不能有新大陆的发现,希望不是空手而回。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莫昶扬来到马成辉的身边看着他一直整理资料,非常认真,这个宝贝当初是真没有选错。
“马成辉,你查一下最近的高中和大学,能步行到这里的。”
手指不断的敲打键盘,电脑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两个红点,一个是第三高级中学,一个是燕北师范学院。
“你们上学时候是不是会晚上到这里找浪漫吗?”
“不会。”
莫昶扬忘了马成辉是一个非常孤僻的人,上学时候最好的玩伴就是电脑了,现在也没见那个女同学给他打过电话。
“我倒是忘了,你的女朋友是电脑,那你们同学就没有吗?”
“当然有了,也没有多少生活费,不到这来估计那些情侣也没有地方去。”
莫昶扬的心里有数了,钟超凡的推断的确可行,只是这两所学校的学生不下两万人,要找到目击证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就算是天龙捞针也要去试一试。
做完这些之后,莫昶扬叫钟超凡把电脑收起来放在车上,沿着河边两人走一走,想看看这一带的渔夫是不是有看到的。
一般渔夫都是早出晚归的,真的有什么怪事发生,很有可能就会发现。
沿着玉带河一直往上走,一路打听下来才知道,玉带河上打鱼的只有一个姓白的老头,都叫他白头翁,在这打渔已经四十年了,这玉带河上面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
莫昶扬和马成辉到了白头翁的船上,知道他们是警察,白头翁显得不是很热情,也不知道警察是怎么和他有过节了。
“老人家,您知道一年前在这被溺死的女孩吗?”
“你们不是有同事来调查过了吗?还没玩没了了?”
“我们不是燕北刑警队的,我们是从顺城过来的,专门来查这个案子,不知道老人家能不能提供一些线索?”
“你们是顺城的?知不知道莫昶扬?”
这时候马成辉就上演了,因为他看出来了白头翁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老人家,这就是我们组长莫昶扬。”
“来来来,进来吃鱼,今天中午一定要尝尝我的手艺,你们先坐着,我一会就去拿我收藏了二十多年的好酒。”
事情变化的太快,等莫昶扬和马成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出了船舱到了岸边小房子里面。
“老大,你说白头湾怎么转化这么快呀?”
“我怎么知道呀,没准我以前救过他呢,好像不太可能呀,我没有印象。”
想不出来就不再想了,就等着白头翁的鱼了,动作非常麻利,很快就把鱼给炖上了,没多长时间两人就闻到香味了。
“老人家我们是在工作,吃饭就免了吧,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那个溺死女孩的事情。”
“不着急,不着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先喝茶,一会儿就炖好。”
“老人家您要是没有时间的话,我们就下次再来。”
“别别,我给你们说。”
白头翁对莫昶扬和马成辉非常客气,这叫他们两个都感到非常奇怪。
不过现在他们最想知道的还是关于那个死去的姑娘的线索,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客气现在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们说起那个案子我的确是有点印象,刑警队的人还找过我呢,应该是记录在案了,不过有个事情当时我没有说。”
莫昶扬叫马成辉赶紧把笔录记好,这是一件悬案,案发已经一年多了,能找到线索非常不容易,不过这根天龙里的针还真叫他们找到了。
“在案发的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个人拖着一个口袋在岸边走,我当时就坐在河边喝酒,还和那个人说了一句话,可以肯定那是个男的,我个人感觉那口袋里面就是一个人。
第二天的时候就发现了姑娘跪在河边死去,只是我不确定口袋里是不是有人,所以就没有说。”
“老人家您觉得那个男人有多大岁数?”
“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人,岁数我就不敢确定了,其实我也不敢肯定这件事是不是和那个跪在河边的姑娘有没有关系。”
“谢谢您老人家,这个线索很重要。”
白头翁见莫昶扬感谢自己,说什么也不叫他们两个走了,还说他们要是留在这吃鱼,还能有很多事情可以说说。
没办法,反正也快到中午了,莫昶扬也就不客气了,马成辉是一点都不客气,还把鞋给脱了,坐在了垫子上就等着把鱼和几个小菜给端上来了。
“你们也别叫我老人家了,叫我老白就行了,先尝尝我做的鱼,尝尝我的酒,不吃不喝不给我面子。”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老白。”
“这就对了。”
三个人想吃了一点鱼,然后白头翁就说起了为什么这么客气了,原来他的孙女在顺城工作,被人给抓走了,差点把器官给割掉,是八组的人把他的孙女给救了,所以他对莫昶扬和八组都是非常感谢,招待他们也是理所应当。
听了白头翁的原因,莫昶扬和马成辉也把心中的疑惑给解开了,怪不得白头翁会转变的这么快。
“老白,我想知道那个拖着口袋的中年人是从什么方向过来的,是不是有车子在旁边停靠?”
“方向我就判定不了了,不过我感觉他好像是穿着靴子,应该是在郊区过来的,通过岸边的路灯可以看到靴子上有泥,车子就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