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个布娃娃吗？还记得我吗？还记得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吗？”青年攥紧了拳头，指甲已经深入肉里，血在流，心在痛。

那是一个本该在欢乐中结束的夜晚，因为五个女孩都已经被公司签约，都已经拿到了毕业证，只差那张具有重大意义的集体合照。

她们在照相的前一天选择了野营，做好了计划，当天在野外过夜，体会自然的风光，不想沉浸城市的喧嚣。

罗美瑜再次唱起歌，歌声悠扬，夜莺也随之欢叫，其她人听着美妙的歌声，准备着晚餐，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快。

那是一种嫉妒之心，在四年的学习中，所有的焦点都在罗美瑜的身上，甚至胡蓦然的签约还是罗美瑜的帮忙。

她不想活在罗美瑜的阴影里面，其她人也讨厌这种长期的压制，在寂静的夜，在老牛河边，在吃过晚餐之后，四个女孩把罗美瑜按在了水中。

罗美瑜在挣扎，罗美瑜在喊叫，可是她们的心已经被邪恶占据，很快把罗美瑜溺死在水中，看着奔腾的河水，四个人把奄奄一息的罗美瑜扔进了老牛河之中，她们没有发现有一双眼睛看到了这一切，那双眼睛正在落泪。

河水湍急，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罗美瑜冲进了玉带河之中，但是罗美瑜再也不能唱歌了，成为了一具尸体。

青年冲进河中把罗美瑜的尸体拖上了岸，他没有声张，他没有告发，只是紧紧的抱着那个曾经给他希望的女孩的尸体直到天明。

警察来了，罗美瑜的父亲也来了，警察带走了罗美瑜的尸体，父亲抱头痛哭，他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暗暗发誓。

现在他多年的计划实现了，最有一个女孩就跪在罗美瑜当年被抛下老牛河的地方，刘玲在哭，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当年罗美瑜被杀的时候，罗美瑜的男朋友许冰就在不远处看到了。

为了给女朋友报仇，他做了一个完美的杀人计划，所有人把矛头都指向了罗奇和秦四海，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是他杀了那些明星。

“求求你许冰，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一千万，不，我所有的钱，求你不要杀我。”

刘玲在祈求，她心里却没有一丝忏悔，至少没有提到罗美瑜的名字，他笑了，对着刘玲笑道：“当年你是否想过罗美瑜很痛苦呢！”

“当年你是否想过制止她们的行为呢！”

“当年你是否想过会有今天呢！”

许冰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为了心爱的人，为了自己的誓言，抬起了手中的木棒，瞄准了刘玲的头。

“放下手中的木棒，否则我们就开枪了！”莫昶扬带着人赶到了，虽然刘玲还没有死，但只需要一瞬间。

“你们可曾制止过她们肮脏的心灵呢？你们能把美瑜救回来吗？看看这河水吧，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是多么丑陋，只有这奔腾的河水才能把她洗干净，才能把握洗干净。”

枪响了，可是子弹没能制止许冰，他抱着刘玲冲进了湍急的河水之中，没有挣扎，因为水流太急，没有影子，因为河水不允许。

当黄大力组织人手在河中找到许冰和刘玲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了尸体，刘玲的眼睛没有闭上，许冰的却带着微笑永远的沉睡，在他的手中还紧紧攥着一个布娃娃。

谁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如此，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承诺会叫一个爱人陷入疯狂之中，没有人知道这是对是错，或许在莫昶扬这里许冰在犯罪，可是在罗奇那里许冰是深爱着罗美瑜的好小伙。

罗奇阻止过许冰，可是这个青年眼神中的坚定是谁也阻止不了的，没有人可以杀死他的爱人，杀死他的希望，杀死他的精神寄托。

曾经却懦的少年，被那美丽的歌声，细白的双手带来了无限的勇气，带来了新的方向，带来了新的生活，可是这一切的美好就因为四个女孩的嫉妒都消失在了奔腾的河水中。

第二天罗奇来自首，许冰作案的所有器械都是他准备的，看着那沧桑的背影，莫昶扬走了，拍拍黄大力的肩膀。

“老大，我有点想哭。”尚婷是一个女孩，她在想罗美瑜，在想许冰，在想他们之间的爱情。

“希望你也能找到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但不要把他们当成楷模，我希望你们的爱情是活的。”莫昶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没有想自己的妻子，而是想起了曾经校园里那个冷若冰霜的容颜。

“我觉得他们太伟大了。”

“你那是助长犯罪的嚣张气焰。”

“凡哥，不要那个上纲上线，我是说的故事，不是我们的案子。”

“宋贤，我觉得你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你可是富二代，所以这次我们得胜而归，庆功宴就你准备了，我这不是吃大户吧？”

“没问题，我会用最高的规格来招待我的同事们，尤其是老大。”

谁都看得出来莫昶扬的落寞，那是一种刺痛在心里面搅扰，虽然案子破了，但是人都死了，那是一种失败。

盯着关系图板一直看到了顺城市，莫昶扬才把关系图板给收起来，拿出了一个新的关系图板递给了尚婷。

“我们好像该去办下一个案子了，这还有一个没有的字的关系图板。”

“没问题老大。”

郝局长来迎接的莫昶扬，莫昶扬给顺城长脸了，所以这次案子的成功告破，也叫特殊调查局的名声大噪，他接到了东唐市的一个电话。

“老莫，东唐市有一个半只鞋的案子，又要麻烦你了，这次可是厅长点名的，我相信你。”

门被敲响了，很急促，屋子里面的姑娘非常紧张，她想逃跑，可是窗子下面是臭水沟，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门被踹开了，一把刀亮了，她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决定搏斗，可是隔壁就是自己的孩子，她不想叫面前的人知道隔壁有自己的孩子。

“我不是有心的。”

“我只要你半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