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年前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就是现在也没有人花四万多块去买一个打火机,这就说明一个问题,凶手很有钱,放火扔掉一个打火机根本就不算什么。”
“刚才都听到马成辉的分析了,咱们调查的方向就该改变一下了,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队穿红鞋子女人下手的杀人狂魔。
而且我们可以把范围给缩小了,就在老街一带,我们要把老街一带女性凶杀案和失踪案全部都要翻出来查一查了。”
大家都动起来了,马成辉是最累的,所有的资料都要他来整理,其他人自然也没有闲着,全部赶赴老街,在分局,派出所开始核实马成辉整理出来的凶杀和失踪人口记录。
“老大,老街在三个月内失踪了七个女人,这七个女人中有两个是站街女。”
“去查这两个人最后失踪的地方,虽然我现在还不确定和断脚案子有关,但是这里面或许有新的线索,这件事就钟超凡和宋贤去查,你们两个比较机灵,知道怎么随机应变。”
钟超凡是一脸的兴奋,谁也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宋贤是对这个不太感冒,心里不是很舒服。
两人走了之后,莫昶扬叫尚婷和陆奇继续去寻找当年被烧的出租屋房东的下落:“这次一定要找到房东,一定要查出程月死之前和什么人接触过。”
功夫下的深,出租房房东很快就有了下落。
陆奇和尚婷的寻人本事还是不错的,从顺城市市中心的一家酒店把房东给找到了,现在的房东已经不是当年的房东了,现在房东可是两个酒店的老板。
“不好意思张海成先生,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有关九年前程月母子被杀的案子。”
“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有人又问起这件事了,要是换做当年我是不敢说的,现在不一样了,我很同情那对母子,当年还起了色心,可惜了,可惜了。”
张海成也不怕他们怀疑,还说对程月有意思,这也不怪他,程月在生前可是非常漂亮的,但谁也不知道程小天是谁的孩子。
“当年有没有什么人经常去找程月母子?她平时做什么工作呢?”
“要说程月母子到我那出租屋去住纯粹是为了躲人,她们并不缺钱,因为吃的用的都是高档货,而且程月在那住的一年多时间里都没有工作过,我可以肯定她以前靠的男人肯定是个有钱人,在九年前估计比我现在都有钱。”
“那有什么人来找过她们母子吗?”
“这个我就要说一下了,我记得在案发的前一个晚上,在我那几个出租屋街角处有一辆普桑停在那停了一会儿,见我过去就马上离开了,鬼鬼祟祟的,天也比较黑,路灯不是很亮,我是真没看清楚车牌。”
这个线索虽然有价值,但有钱人很多,即便是九年前也是不少,现在就更不好找了。
而且有钱人喜欢在那种烟花之地玩也不奇怪,不管是显示自己有钱,还是本身就好那一口,都回去溜达溜达。
“对了,他在那停车的时候下车抽过烟,大概是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抽的是中华烟,那个年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抽得起的。”
“谢谢你张老板,如果没问题请您在笔录上签个字。”
张海成看了一下没有问题把自己的名字签上了,并且表示想起来什么一定会报告过去。
陆奇和尚婷一番感谢之后便回了八组,把事情告诉了莫昶扬,这个一米七左右的男性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和莫昶扬推测的差不多,绝对是个有钱人。
比起陆奇和尚婷,钟超凡和宋贤比较比较潇洒了,这次要查的是两个失踪的站街女,自然是要到站街女多的地方去。
这里虽然脏乱差,但是谁又想如此呢?
如果省下来就和宋贤一样是富二代,也就不必去为了生活奔波劳碌,不用为了生活脸面都不要了。
或许这才是生活,在生活中什么人样的人都有,生么样的人都该有,如果没有罪犯,也不知道警察该去做什么,管理户籍可用不了这么庞大的机关。
两人装扮成了娱乐青年,出手大方,直接进入了小平房,里面的美女可是不少,到了之后宋贤差点没吐了。
“凡哥,你找个人按摩,慢慢了解,我想到外面车里面抽支烟。”
他是跑着出去的,在豪门出来的人,来到这种地方也是够难为他的了。
钟超凡就比较习惯了,看到小姐姐长得不错,叫她一边按摩,一边问:“你认不认识吴雪和林丽丽?”
“认识呀,还是丽丽姐带我到这里来的呢,她说这里赚钱多,能尽快把老家的房子盖起来。”
“你是农村的?”
“是呀,上到初中就出来做服务员了,可是赚钱不多,没想到到了这里一个月能赚一万多,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回家给我爸妈盖房子了。”
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只是实现的方式不一样,钟超凡没有歧视的意思,这些事情也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那你知道林丽丽去哪里了吗?”
“丽丽姐和一个大老板走了,还有吴雪也是,就是去了十天了,电话也不回,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但最后还是回来了,还带回来不少钱,老板害怕了,就报警了,说是失踪了,要我看就是不想给老板提成,所以就换地方换号了。”
小姑娘并没有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一次是林丽丽和吴雪,下一次或许就是她,她的梦想也就实现不了了。
钟超凡在小姑娘那了解到那个接林丽丽她们走的人开着一辆奥迪车,但是车牌没有记下来,说是老板拍照了,可不巧的是老板的手机掉进了下水道里面沾水了,开不了机,最后也就扔进了垃圾桶,现在指不定到哪去了呢。
走的时候钟超凡给了三百块钱,这种事情本来是不应该的,但是钟超凡不想叫小姑娘的梦想破碎。
“凡哥,你犯错误了。”
“说啥呢,我是那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