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皇在查世子妃?”林风轻听到侍卫的话,很是震惊,心里暗暗的分析到,‘怎么父皇会突然因为筹款的事为难起元璃婠了呢?按照父皇的性格,只要是对国家有利的事,他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难道是有人在暗地里搞鬼?’
“走,我们也进宫去看看。”林风轻暂时放心心里的猜测,对着侍卫说道。
皇上寝宫内。
“最近,朕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伟大事迹啊。”皇上首先开口,对着元璃婠冷嘲热讽到。
“皇上谬赞,听说了才不稀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又有什么事是皇上不能知道的呢?”元璃婠也毫不示弱的回答道。当然她说的话,意思就是我没有什么隐瞒着你的,你想知道的你都能知道,因为你是皇上。
“侯爷府家宴上的才德兼备,还有远近闻名的医术高超、起死回生。甚至对于治理水患的筹款方法,都有着独到的见解。”皇上间接的试探着元璃婠。
“臣妾惶恐,家宴上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医术也是因为从小热爱,只不过突然茅塞顿开了。至于皇上说的治理水患的筹款方法,臣妾听的可是一头雾水啊。”元璃婠听到皇上的话,就知道了此次叫她来的目的。
元璃婠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原来是有人在皇上耳边吹起了耳旁风啊,让皇上怀疑到是我给衡尧出的主意了。可是,谁会这么卑鄙呢?’
元璃婠回忆着近日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而且能这么轻易就接触到皇上的,只能是她了,皇后。因为她前几日的拉拢,元璃婠没有答应,所以现在是想给自己个下马威吧。
“哦?世子妃真的不知道筹款的事吗?可是朕怎么听说,那个筹集灾款的方法根本就是你想出来的呢。”皇上也没有过多的废话,而是直接表明了此次叫元璃婠来的目的。
“皇上明查呀,筹集灾款的事,臣妾当然知道了。敢问这京都又有谁不知道呢?说不知道才是心里有鬼吧。”元璃婠听到皇上的质问,急忙跪倒在地,诚恳的解释着。
“只不过臣妾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又怎么会有那么聪明的头脑,能想出那么厉害的办法呢?再说,臣妾身为朝臣内人,自然知道参与朝廷政事是要杀头的,又怎么会不要命的知法犯法呢?”元璃婠把道理和感情都说的深刻有理,让皇上也无法反驳。
因为元璃婠知道,不管是谁想要害她,都只是猜测而已,根本没有真凭实据说她参与朝政。如今之计只要她抵死不承认,皇上根本没有办法。
“但是,朕可是......”皇上刚要说什么,就被身边的公公打断了,悄悄在皇上耳边说些什么,只见他听后,眉毛微蹙,挥手示意了一下。
然后就听到刚刚的公公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寝宫的喊到,“宣霍将军觐见。”
听到公公的话,元璃婠惊讶的回头望去,果真看到了这个时候自己最想看到的那张面容。只要看到霍衡尧,元璃婠不管怎么慌乱和无助的心都能瞬间平稳下来,不再害怕、担心任何事。
“参见陛下...”霍衡尧刚走到中间的位置站稳,还不等他把话说完,门外就又传来了公公的通报声,“三皇子驾到。”
这一下,更是把元璃婠弄的目瞪口呆了,怎么连三皇子也出现了呢。
“拜见父皇。启禀父皇,儿臣突然前来,是因为当时正在和霍将军商量治理江南水患的事宜,没想到霍将军突然急匆匆的说有事就离开了,儿臣放心不下,所以跟过来看看。”林风轻找了个理由,随便的解释给皇上。
“那霍将军急匆匆的赶过来,损失为何啊?”皇上听了林风轻的话,转头问着霍衡尧。
“自然是为了内人之事,臣也是想要询问一下陛下,为何突然的把她召进宫来。”霍衡尧霸气的质问皇上,早已把君臣之仪丢到一边。
因为霍衡尧觉得,自己曾经打过那么多的胜仗,击退那么多的敌人,如今要是连元璃婠自己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那他打那么多胜仗还有什么意义呢。
“霍将军不要着急,只不过近日宫中有很多不利的消息,都在暗指世子妃参与朝政,治理水患的方法是她想出来的,朕也只是想要查清楚而已。”皇上听到霍衡尧的话,也是被霍衡尧的态度,吓了一大跳。于是赶紧缓和了态度,说道。
“参与朝政?内人只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从小喜欢医术,如今凭借医术有了点名声。真是人红是非多啊,竟然有人给她扣了这么大的一个帽子。”霍衡尧听到皇上那么说,心里也是有点慌了,难道真的是有人知道了这件事,现在走漏了风声?不过他还是很淡定的说出了反击的话。
“是啊,父皇,怎么看世子妃也不像是能想出来这么绝妙方法、参与朝政的人啊,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嘛。”林风轻也维护着元璃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讽刺元璃婠没有能力,可是实际上确实在帮她脱罪。
“还是说,皇上不相信微臣的能力,觉得以微臣的资质不可能想出这么完美的办法?”霍衡尧见林风轻也帮忙说话,于是又给皇上来了一句必杀技。
这句话可真的是把皇上问的哑口无言了。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个局面,思虑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霍爱卿,此话可是误会朕了。朕也不相信那些传言,所以才叫来世子妃,想要一探究竟,还世子妃一个清白啊。”
看到霍衡尧和林风轻都维护着元璃婠,皇上又碍于霍衡尧的面子,于是,不得不将此事,就此作罢。
“那皇上现在应该问清楚了吧?没什么事的话,臣就带着内人先回府了。”霍衡尧看着元璃婠,头也不抬的对皇上说道。
“当然了,霍爱卿,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我一定会将这些空穴来风,都止于此。”皇上自知理亏,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