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统,你还会这个?”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显然老金已经向她透露了我的能力。
我沉默地坐下,目光从老金身上转向芳姐:“说说吧,怎么回事?刚才你进门,我就看到你身上有晦气,遇到脏东西了吧?”我直截了当地问道,这种气氛下,没有时间拐弯抹角。
芳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知道,这次她真的需要我的帮助。田影芳,我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芳姐,此刻的她显得有些不安,双手交替着伸直又弯曲,如同不知所措的孩子。她的美无需多言,尤其是那双修长而丰腴的腿,仿佛是艺术家精心雕琢的作品,脚腕上的装饰链更是增添了几分魅力。
“花统,我之前并不了解你的特殊技能,只是金叔向我提起,希望我能介绍一些潜在的客户给你……”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还在努力克服内心的紧张。
“直接说重点吧,你在公司里向来都是直截了当的,不必如此紧张。”我试图让她放松。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家有几处房产,最近妙妙山二期的那套刚装修完毕。但不知为何,姜轩那个无赖频繁骚扰我,我只好暂时躲避。而且,最近每当夜深人静时,总有奇怪的声响将我惊醒,空调里还散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异味。”
老金插话道:“花统,你可得好好帮忙看看。一方面,芳姐是你的上司,平时对你也不错;另一方面,看在我的面子上,她对我们家族也颇有帮助。”
我轻轻点头,握住了芳姐那柔软细腻的手,仔细端详着,心中却默念着往生经。这部经文似乎赋予了我非凡的力量,让我从一个普通人变得与众不同。
“往生循环,生生不息,我见菩提,菩提说前生……”我在心中反复诵读,然后重新审视芳姐,转头对老金说:“老金,你确定要学这个?”
老金笑着点头:“我很感兴趣。”
“那有镜子吗?”我问。
他指了指我身后,我随即打了个响指,模仿了两声狗叫:“汪汪,汪汪……芳姐,你看看镜子,看看你背上究竟有什么?”
老金迅速行动,和芳姐一起转向镜子。镜中映出的田影芳,身着米色长裙,那双白皙的大腿格外显眼。而在她的背后,一只猫正趴在那里,前爪环绕着她的脖颈,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昏黄的灯光下,田影芳的身影突然僵硬,一声惊叫划破了夜。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背部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双手慌乱地在背上摸索,仿佛要抓住什么无形的恐惧。
老金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嘴唇颤抖着,反复念叨:“猫?怎么会有猫?猫在哪里?”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尤为刺耳。
人在极度紧张之下,往往会无意识地重复某个动作或话语,就像老金此刻的喃喃自语。
我轻轻地按了按他的手背,示意他冷静下来。然后,我站起身,走到田影芳身边,粗鲁地拽了拽她的头发和耳朵,试图让她从恐慌中回神。
“别怕,别怕,摸摸耳朵,吓一会儿就好了,没事的。”我尽力用平静的语气安慰她。
楼下传来金海玉的呼唤:“爸……怎么了?”
老金迅速回应,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没事,没事,只是椅子翻了。小心点,别叫人。”
听到楼下的应声,老金这才转过头,目光落在田影芳的背上。那里空空如也,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愈发强烈。
田影芳擦去眼角因恐惧而涌出的泪水,哽咽着对我说:“花统,你在公司的时候对我不错,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点了点头,试图缓解她的恐慌:“放心,这不是大事。你楼上住的是什么人?”
“是妙妙山的人吗?”我追问。
“对,妙妙山。”田影芳回答,眉头紧锁,显然对楼上的住户并不了解,“我真的不清楚,好像……没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分析道:“这就对了。原来那里是有人住的,可能因为某种原因遭遇了不测。你之前闻到的那股难闻的味道,是不是血腥味?”田影芳突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啊,你说的对,那味道确实和姨妈巾很像。”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其实,无论是人还是鬼,都有善恶之分。我想,楼上的人可能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才来找你帮忙。”
听到这,田影芳显得有些害怕:“我...我不敢,你能帮帮我吗?”
我轻轻摇头:“我的阳气太强,可能会吓到它。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征兆,比如奇怪的声音什么的。”
她想了想,回答:“楼上好像总有弹珠滚动的声音,还有猫叫和剁东西的声音。”
我沉思片刻:“看来他是被杀害的。你听到的那些声音,可能是他在向你展示他受害的过程。”
就在这时,老金突然晕倒。我连忙帮他掐人中,好不容易他才醒过来,但仍然心有余悸:“不行了,我年纪大了,听不得这些,你们继续吧,我得出去休息一下。”
看着老金离开,我转头对田影芳说:“我们去你那儿看看吧。”深夜中,一丝不安在空气中蔓延。我感受到了身旁姑娘的紧张,她轻声提议:“我们是不是该报警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必,多召集些人手就好。记得,只要男丁,让他们带上家伙,我们在妙妙山会合。”
于是,我们来到了传说中的妙妙山。
坐在舒适的车内,旁边是一位肤白貌美的单身女子掌舵,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仿佛肾上腺素的分泌都加快了节奏。
到达目的地后,我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经书用衣物包裹,然后交到芳姐的手中。她疑惑地托着那本沉甸甸的书:“这是做什么?”
我半真半假地回答:“万一遇到鬼,我可不想逃跑时被这书拖累。”
她勉强笑了笑,但很快笑容就消失了。我轻叹一声,从她手中取回书,自己握紧:“别那么紧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连笑都笑不出来呢?”
“花统,面对这种事情,我怎么笑得出来?”她的声音里满是忧虑。
我信心满满地安慰她:“放心吧,我有绝对的把握。我们出发吧。”
“不等其他人了吗?”她问。
“不用,咱们两个先行动……你该不会真的担心,我会趁这机会对你怎么样吧?”我半开玩笑地说。
田影芳翻了个白眼,不再言语,只是迈开她的长腿,领路向前。看着她那两条修长的腿,我心中暗想,如果这双腿扛在我肩上,那感觉一定……田影芳的豪宅,真是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怒火中烧。面对我的不满,她只是略显尴尬地耸了耸肩,轻声说道:“好了好了,我补给你两个月的奖金,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们这些心黑的女总裁,哼,至少得三个月才行。”我不依不饶。
她试探性地提议:“那我给你包个红包,可以接受吗?”
我这才稍作让步,接着便在房内巡视起来。楼下尚且平静无波,但复式楼的上层却透着几分诡异。特别是在楼上的洗漱间,我深吸一口气,目光锁定在那下水管道上。
“没错,就是这里。上次我洗澡时,就在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我严肃地点头示意。
“行了,我已经心中有数。你现在就脱掉衣服,在我面前重新洗一遍。”我一本正经地说。
“啊?”田影芳顿时羞涩万分,“这怎么好意思呢。”
“嘿嘿,开个玩笑而已。”我戏谑道。
不料,她突然火冒三丈,双眼赤红地望着我,二话不说冲进厨房,抓起一把剔骨刀,在楼梯口凶狠地盯着我。
“你到底想怎样?”她咬牙切齿地问。
我毫不畏惧地回瞪她,愤怒地斥责:“你这贱人,每月花我三四万,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工程快结束了,你要是再不打掉孩子,我会让你后悔的。”
田影芳带着泪痕,一步步逼近,银牙紧咬,手中紧握着剔骨刀。然而,我脸上却露出了温柔的神情,柔声安慰:“傻丫头,你快把我气疯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看看我们的微信聊天记录,每天我都发那么多条消息给你。快去床上看看,我给你买了条新裙子。”
“好的,阿英。”田影芳的心终于软了下来,她投入了我的怀抱,手中的剔骨刀也无力地滑落。
她擦干眼泪,轻轻点头,朝卧室走去。而我,则捡起地上的剔骨刀,悄无声息地跟随在她身后……在昏暗的走廊里,我缓缓放下手中的利刃。
田影芳霍地睁开了眼,极度的恐惧让她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惊恐地盯着我。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剔骨刀,轻声安抚她:“别害怕,芳姐,你刚才也参与了整个过程。告诉我,那个女人真的有意图伤害男主吗?”
经过片刻的平静,田影芳剧烈地摇头否认。
我肯定地点头,“正如我所想,没有女人会那般冷酷无情。我想,这正是她想要传达给我们的信息。”
“刚才真的好恐怖,我感觉就像是我在握着那把刀。”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转身领着她向门外走去。这一次,我们的目标是楼上的房间。只有那里,才能找到解开一切谜团的线索。
我们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它紧锁着,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田影芳表示她有办法,于是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久,一位物业管理的老员工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吃剩一半的韭菜盒子。
尽管电话中已经说明了情况,但这位圆滑的老头还是装作一本正经,坚称除了物业人员,其他人擅自进入是违法的。然而,在田影芳巧妙地塞给他两百元钱后,他立刻变得笑容可掬,欣然为我们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