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月经哥就闭上了双眼,似乎并没有要独吞这笔钱的意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想起那天在我们家走廊上撑着雨伞的那个女子,既然是她让我去看例假的,没准还能帮我打个折扣呢?好奇怪,就是喜欢撑伞。”
“红鲤?”月经哥微微一怔,随即说出了一个很不错的称呼,顿时让我牢牢的记在了心里,红鲤,我想起了刚才她出场时的情景,看来,也只有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名号,和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相匹配了。
月经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松,而是一脸警惕的盯着我,问道:“是红鲤派你来的吗?”
“对啊!”我坚持己见,因为我没有说谎,是红鲤让我来例假的。
月经哥再次愣住了,他的目光在我的脸庞上来回移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他做出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我明白了,怪不得红鲤这个冰山一样的女子,她会出手相助,所以你是——”
月经哥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立刻问道:“我是谁?”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对你有害无益,但看在红鲤鱼的份上,我就卖你一个人情,八折,八十万,低于这个价格,我就不客气了。”月经哥说道。
看着红鲤可以打折,我很满意,反正我身上还剩下三十多万,在我们村子里,这三十万足够她养老了。
确认无误后,月经哥的表情也变了,他盯着我,喃喃自语道:“很像,很像,但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月经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对我道,“行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客人了,你先上楼歇会儿,我收拾点东西,过两天我们就走。”
“走?”我连忙问道。
“你不用担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这两天估计你都没有睡觉,我这边很安全,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你,你先安心养伤,等两天之后,你就知道该怎么折腾了。”
说完月经哥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似乎很着急,也没有告诉我要上二楼,我以为这栋楼不大,只有两个卧室,我们就在大厅里等着。
当我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孩子蹲在角落里逗弄着一只蚂蚁,我很喜欢小孩子,正要凑上去的时候,却突然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大碗。
而且大热天的,那个男孩还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我一靠近他,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就意识到这小子不是个好惹的主,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径直朝二楼走去。
不过当我下到二楼的时候,之前在一楼角落里见到的孩子又回来了,他的脸很白,身上还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衣,脚上还踩着一只老旧的老虎鞋,看起来很是渗人。
我有些害怕,不过男孩却冲我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间,就往楼下跑去。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孩子对我没有恶意,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月经哥的孩子。
既然那孩子告诉我,月经哥也没有说什么,那我就一定是孩子所说的那一间。
推开房门,我才知道这里的装修还算可以,我将背包扔在了一边,然后躺在了上面。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快睡着了,也就睡了一觉。
这大概是这么多天以来,我最安心的一晚了,没有人喊我的名字,也没有什么讨厌的家伙跑过来要我的性命。
这一觉一直到五点钟多,我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胃里空荡荡的,我一脸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就继续往下爬。
下了楼,月经哥正在客厅里收拾东西,有镐头,有帐篷等等。
我记得他让我做好万全的准备,难道就只有这个东西,怎么听着跟个盗墓贼似的,我问道:“月经哥,我们要不要去挖坟?”
“偷个屁啊,还不快来帮我们,难道我们要去郊游?没有这两样,到了森林深处,肯定会吃亏的。”说着,月经哥将一个不明物体扔给我,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瓶驱蚊液。
看样子月经哥还真给我准备了不少东西,甚至还用了驱虫液,这让我很是疑惑,这女人明明说要给我续命的,怎么听起来像是要在森林里扎营一样?
月经哥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我昨晚一查,就知道我赔的血本无归,他妈的,我一个人做不了这么大的买卖,还得和别人一起做,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是两个人一起做的,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做,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一听说月经哥还雇了保姆,这才放下心来,看样子月经哥并没有骗我,而是真正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月经哥又补充了一句,“嗯,这些都是兵器,你自己去弄一把,用在刀刃上。”
说着,月经哥又从旁边的盒子里掏出了几把军刀和匕首,我还真没用过,也没看人用过,吓了一跳,问道,“我们要干什么,打架?”
“不,我要在一个村民都被杀的村庄里住上一段时间,路上可能会遇到危险,到时候会有猛兽袭击我们。”月经哥解释道。
我一愣,麻蛋,要走的是一条荒无人烟的小路,而且还是在深山里,这月经哥是什么意思?
但从月经哥的描述来看,确实很凶险,我扫了一圈桌上的兵器,这些兵器都没有使用过,但大概能看出个大概。
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那根尖刺,我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它的外形很奇怪,前端很锋利,但边缘却是弯曲的,我可以肯定,如果是人类的话,一定会被刺穿,然后撕下一大块血肉。
而且伤口很大,如果被刺中的话,恐怕会直接死亡。
而最让我在意的,还是这把刀的通体乌黑,不过在这把刀的边缘,有一道金色的丝线,让这把刀看起来充满了一种奇异的美感。
“原来是他,我一开始就喜欢上了墨杆和金钩!”月经哥低声说道。
“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不怎么样,要不要?墨杆金钩,很厉害的,我用它刺穿了一只野猪,一点事情都没有。”月经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