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洁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五色线编制的细绳,吊坠是金镶玉的玻璃种翡翠。
流线型的紫色连衣裙,勾勒得身材优美,看着很舒适,脚踩着白色高跟凉拖鞋,蓝色的指甲油跟裙子交相辉映,成熟又大方。
我站在门口,盯着她没来得一愣说:“你不是睡了吗?”
“你难道还想看我睡觉的样子?”
这是一个复式房间,柳诗韵走向茶几问:“有咖啡和茶,你喝什么?”
“酒!”我关上门,看着她一扭一扭的水蛇腰,跟着她到茶几边分别坐下。
“酒?”柳诗韵瞄了我一眼说:“还是喝茶吧!”
她泡着茶问:“出什么事了?我打唐铭的电话,也打不通。”
“不开心,不想说,我走了。”我站起来准备走。
柳诗韵白眼连翻的说:“行,行,喝酒,行了吧!”
她走到展览柜设计一般的冰箱前,看着价位表,找起了酒,拿出了一瓶葡萄酒,纤细的手指勾着两个高酒杯走过来说:“这酒外面超市就卖三百多,这里六百八。”
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干咳一声,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利索的开酒,倒了两个小半杯。
她坐下拿起一杯酒,晃了晃,抿嘴轻轻喝了一口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葡萄酒染红了嘴唇。
我拿起酒杯一口喝完说:“我们其实不熟,我能相信你吗?”
“来,姐姐陪你喝一口,你先歇一会。”柳诗韵一口喝完她杯子里的酒,又倒了两小杯,跟我碰了一下杯子,大家一起喝完。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放松了不少。
她这才好奇的再次问:“你去唐家发生了什么事,受什么刺激了?”
我自顾喝着茶,没理会她。
“死唐铭,你是怎么解毒的。”
“你要真跟李梓桐发生了关系,不应该回来的这么快!”
“你忘了,我会医术,张培生不还昏迷不醒?”我没提五方五鬼搬运术的事,因为讲起来太麻烦。
我拿起酒瓶子又准备倒酒,发现没酒了。
柳诗韵过去又拿来了一瓶,给我倒了半杯,她打着酒嗝坐到对面说:“你自己喝,姐姐不能再喝了。”
“行。”我看了一眼她微红的脸颊,独自喝了起来。
她好奇的说:“李梓桐那么漂亮,家境那么好,这么好的机会,你干嘛放过?”
“你也认为唐铭是为我好吗?”我低头抿着酒杯,眯眼看去。
柳诗韵说:“他自作主张,是他的问题,姐姐只是好奇,李梓桐年轻漂亮,家境又好,你还中了春毒是怎么忍住的?”
她靠在沙发上,解开丸子头,拨弄了几下头发,长发披肩的斜靠在沙发上,慵懒的嚼起了口香糖。
我瞅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大口酒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谁也别想牵着我的鼻子走!”
我打着酒嗝,又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我又倒了大半杯,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慢慢喝着,讲了派厉鬼守在唐家,不准任何人出来的事。
柳诗韵听完,倒吸着凉气说:“唐老爷子混了一辈子绿林,枭雄一世,哪能受这个挑衅?唐老爷子肯定会反击,真会死人的!”
“用唐铭自己的话说,有些看不开,不舍得放权的老家伙,啥事情都要管一管,问一问,这样的内部矛盾,谁家都有,他家也存在,听的出来,他早就不满当一个继承人了。”
我冷眼发笑的举着酒杯,鲜红的酒汁一饮而尽,站起来说:“我这是帮他!”
柳诗韵浑身紧绷的一下坐正了,凝视着我的眼睛说:“你认为唐老爷子去世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想趁机往唐家背后捅冷刀子吗?”我问。
“有何不可?”柳诗韵撩了一下披肩的头发,冷笑着说:“我爷爷是诗阁的创始人,领着唐老爷子,宋老爷子,金老爷子……
等一批人打下的江山,结果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我爷爷和父母被一辆大货车撞死了,死后诗阁被唐家,宋家,金家联合抢占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她站起拿起酒瓶子,仰头就灌。
半瓶酒灌完,鲜红的酒水沿着她的嘴角,流过白皙的脖子,她提着酒瓶的胳膊擦拭了一把嘴角和脖子,双眼能滴水似的看着我问:“你看姐姐好看不?”
我心跳极快的站起来,慢慢走过去,一把搂过她的腰,紧张的在她脖子上啃了几口。
她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嘴巴掰过来,主动迎了上来。
我单手抓着她的头发,疼得她脸蛋微仰,吸了口气。
不等她喊疼,我把脑袋凑过去,堵住了她说话。
过了一分多钟,柳诗韵推开我的脑门,俏脸微红,气喘连连的埋怨说:“你想闷死姐姐吗?”
“唐铭睡过你没?”
“他没睡过我,我睡过他,姐姐鱼塘里的八条大鲨鱼,姐姐都睡过。”柳诗韵鼻息厚重的把我拽倒沙发。
我从她的面相和气息,可以判断出,她压根就没经历过男人。
三十岁的处,极有可能是她鉴宝,在练什么秘术,需要保持着。
甭管她在练什么秘术,反正她没经历过男人,眼下她却一副娇艳欲滴,急需男人的模样,把我给逗笑了。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
柳诗韵扯着我的衣服,疑惑的问:“你笑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睡唐铭?怎么睡你鱼塘里八条大鲨鱼的?”我抓着她的手,翻身把她固定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巴。
柳诗韵动了一下脑袋说:“你压疼我的头发了。”
“你喝醉了!”
我放开她,站起来,整理好被她给扯乱的衣服说:“你跟那么多男的好过,太脏了,再见!”
“那再见!”
她翻了一个身,单手撑着脑袋瓜子,斜躺在沙发上。
肩带挂在胳膊上,半个肩膀都在外面。
一只脚蹭着另一条小腿,一副她脏,她浪,她骄傲的模样瞅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几步走进洗手间,拿冷水洗了个脸,又尿了一泡,缓和过来情绪,走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