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可新,十八岁那年被拐卖到云南边境的一个的小山村,苗圃湾。
我被卖给了一个叫杨远航的男人,他是一个哑巴,人很老实,但我脾气很暴躁。
他每次想和我做那事,我都会愤怒的吼回去,“滚!别碰我!你个死哑巴!”
每当这个时候,他也只是尴尬的傻笑着,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说不出话来,他总会做一些很笨拙的事情来讨好我。
他父母非常看不惯我的这种做法,他们认为,我是花钱买来的,理性是他们儿子的玩物,生孩子的工具,每次盯着我的眼神,都渗得慌。
后来他们想强迫我与杨远航发生关系,但我不愿意,而他儿子也傻傻的,她们就逼我喝了几次怪汤。从那之后,每天晚上身子就发热,想那事。
我尝试过逃跑,但每次都被她父母给抓了回来。后来时间久了,自己那方面需求越来越强烈,又看着杨远航老实,自己也慢慢接受了他。
最终,我决定嫁给杨远航,也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那时候以为一辈子注定要陪在这个哑巴的身边。
可没想到婚礼当天,出了事!
婚礼当天,全村的人都来庆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的笑容非常古怪,一个村民结婚,他们有必要从早到晚都一直笑着吗?这让我有一种浑身恶寒的感觉。
但是很快,杨远航的母亲便出来了,手中端着一碗汤,笑容可掬的对我说到,“可新,今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你今天晚上只准喝一碗红汤。”
“红汤?”我疑惑到,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想到这是他们的规矩,也只好接了过来。
那碗汤确实很红,给我的感觉简直就像是鲜血,只是看一眼,一股恶心的感觉便涌了上来。
杨远航的父母却一直在催促着我和下去,那眼神中的期待简直没有掩饰,在这种逼迫下,我终于一口气把那碗汤喝了下去。
洞房时,我一进门,杨远航好像突然变了个人,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迅速的把我的衣服脱了,便扑了上来。
我本能的推着他的肩膀,他一把把我按在床上,撕去了我的衣服。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既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他紧紧的抱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他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还疯狂的亲吻我。
杨远航把我平放在床上,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眼睛微闭,此时心中所想的,却是想要杨远航的动作能够激烈一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关键的时候,杨远航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远航?”我喊了一声。
他有回应,但是语气很虚。
我有些扫兴,停下来问他到底怎么了,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这都累了?难不成这个哑巴那里不行?我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但是新婚之夜,也不好说什么,便想着先睡觉吧,可是当我触摸到杨远航的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的体温居然低于正常人的体温!
怎么会这样?即便是生病,体温也应该只会高于正常人的体温才对。再加上他越来越呆滞的反应,我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念头!
我晃了晃杨远航,发现他的反应越发的呆滞了,待我翻了他的身子,只看着他瞳孔放大了一倍,眼珠子翻了过来,我吓得尖叫起来。
他父母闻声,立刻赶到,看到他儿子脸色发白,翻了白眼,吓得赶紧手忙脚乱的把杨远航送到了镇上的小诊所。
我们在外面等了并没有多长时间,便走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白褂医生出来说,“死啦死啦,神仙来了也救不活了,你们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冒险了。”
什么做法?我怎么不知道?我心想,难不成杨远航的死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但是这种念头却也是一闪而过,后来,我就成了新婚都是丧夫的寡妇。
失去了他们唯一的儿子,杨远航的父母好像显得很低落,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安静的发了一会呆,便带着我回到了家中。
我一个人躺在新房的床上,心想自己被拐卖到小山村本来就够倒霉的了,现在居然还要守一辈子活寡!
再不久,杨远航父母便把我卖了,卖给了同村的一个光棍老头。但我不愿意,他们就强行拽着领到了他们家,她们拿着所谓的彩礼离开,老头便迫不及待的把我绑了起来,看样子是怕我跑了。
老头很快便把我拉倒了屋里,放到床上,用垂涎欲滴的目光打量着我,很快便慢慢的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就打算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直接发生关系。
但是就在他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霸占我的时候,他的嘴巴却突然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我目睹了那怪异的一幕:他彷徨失措,双手挣扎着要探入口中,仿佛欲抠出某物,嘴里含糊其辞,似有言语哽咽在喉咙,无声的呐喊……宛若猝然失声。
他的双手拼命往嘴里探,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不多时,竟见他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颈,力道愈发猛烈!
终于,他倒在尘埃之中,口吐白沫,我惊呼连连,却无人回应。恐惧席卷而至,我急忙磨断束缚之绳,逃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无处可去,唯有投奔杨远航的父母——我在此地唯一的薄弱联系。我硬着头皮,向他们家的方向奔去。
天尚未黑,杨远航的父母见我匆匆返回,竟关上门不纳。直至我说出老头的死讯,他们方才开门。我将所见所闻告知,他们相视一眼,眼中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二人似乎心怀畏惧,急忙将我推搡出门,口中连连称我已非他们家之人,已被卖与他人,命我速归,勿再累及他们家。
那夜,我不敢回那屋子,只得在外寻得一处空地,度过漫长的夜晚。
次日,老头的死讯如风驰电掣般传遍村落。四周充斥着对我的指责与窃语,人们纷纷传言我身负恶鬼,有克夫之命。
自那日起,无人愿与我交往,我便孤身一人,在那亡者的老宅里度日。
这天晚上半夜三更的时候,我的下体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更是清晰的感觉到,一个湿滑阴冷的软物进入了我的身体。
一股恶寒从内心升腾而起,我勉强的睁开眼睛看向我的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漆黑的脑袋!
“原来我被破身了!”我好像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感受着那脑袋贪婪的在我的身体中索取,或许,是杨远航回来了吧,我心中这么想着,便晕倒了过去。
我第二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起来检查床单,昨天晚上的那恐怖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噩梦一样,我根本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可是当我掀开被子的时候,那触目惊心的一朵朵鲜红的梅花,却又提醒着我不是做梦。
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向我汹涌的袭来,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给撬开了!
然后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进来七八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根本不管我还没有穿衣服,直接把我抬起来就走!
我虽然拼命的挣扎,可是却什么用都没有,很快,他们便把我抬进了苗圃湾的祠堂中。
此时的我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狼狈之极,但是更令我恼羞成怒的是,祠堂之中,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好像全村的村民都来了!
这时村长带着几个村里上了年纪的女人来到了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对着那几个女人一挥手,“检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女人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三四个按住我的身体,其中的一个直接用手指进入了我的身体!
村长,一个满脸沧桑的老人,他的眼神里藏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昨夜的恐惧仍残留在我的心头,当村长逼问我时,我只能无力地点头,承认了那场不幸的遭遇。
“陈可新!”村长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他蹲下身来,审视着我,仿佛在寻找某种确认。“你是否是昨天晚上被破的身。”我无法逃避,只能默默点头,而他的满意,却让我感到更加的恐惧。
村长站起身来,对着身后的人宣布:“招魂成功了,把乔婆叫来吧。”我想追问,想明白这一切的意义,但村长转身离去,再无人理会我的疑惑。
不久,一位拄着龙头拐杖的老婆婆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的到来,似乎让一切都变得真实起来。老婆婆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那是一种深邃而又古怪的眼光。她高举拐杖,声音坚定而响亮:“黄道吉辰,阴婚开始!”
那些年轻的村民再次涌向我,他们的动作粗鲁,将我拖进祠堂的一个房间。房间里,他们强行给我穿上衣服,那些衣服质地上乘,绣着精美的花纹,却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纯白的颜色,如同死亡的标志,让我不寒而栗。
我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穿好衣服后,他们又将我带到了大厅中央,那里摆放着一口棺材。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我挣扎着,试图逃离这即将到来的死亡。但他们的力量太过强大,我被无情地塞进了棺材。
棺材盖打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杨远航。他躺在那里,穿着与我相同的衣服。我终于明白了老婆婆所说的“阴婚”。这是一场与死亡的婚礼,而我,注定是这场婚礼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