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代沟

姜玉闻言，心中也有些懊悔，她不禁自问，为何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难道自己真的疯了吗？
“好了，外公，我知道我错了。请您不要生气，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放下这份情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姜玉试图安慰老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放下？你说放下就放下？你以为感情是儿戏吗？”老爷子听了这番话，怒火更甚，显然是对姜玉的轻率态度感到失望和愤怒。
赵正刚见父亲面露不悦，连忙开口劝解：“爸，您就别跟她计较了。如今的年轻人，情感多变，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又转向那个，难以捉摸。这不过是代沟而已，我看您还是放宽心，随他们去吧。”
老头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我已经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些烦心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李教授，真是让您见笑了。”
李老也加入了安慰的行列：“年轻人都是这样，您看得多了，自然就不会再生气了。这就是所谓的爱情自由。”
赵老头又是一叹，摆了摆手：“哎，这都是什么事啊。想当年我们……算了，不说了。”他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说下去。
赵正刚见气氛有些沉闷，便转移话题：“李教授，听说你们这次是要研究双鱼玉佩，有这回事吗？”
李老点了点头：“是的，不过关于这双鱼玉佩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我们目前也是毫无头绪。”
在一间昏暗的书房内，赵老头的声音缓缓地流淌开来：“双鱼玉佩啊，那个我倒是有所耳闻。”
姜玉轻轻挪动着身子，脸上浮现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她问道：“外公，您还知道这个？”
赵老头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自然是知道的，虽然了解的不多。你们愿意听我讲讲吗？”
李老在一旁听得眼睛一亮，忍不住插话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正愁没有头绪呢！”
赵老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我说的这些，算不上什么线索。不过，这些都是我亲身经历的真实事件。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罗布泊复制人的事情？”他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李老皱了皱眉，回忆着那些模糊的传言：“听说过一些，但似乎那件事情被压下去了。后来有人传出来说都是些无稽之谈，所以我们也没太当回事。”
赵老头叹了口气，仿佛要将那些尘封的往事重新唤醒，他开始缓缓道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邃的记忆中慢慢拾起……
在罗布泊的荒凉之地，我们部队曾接到一项莫名的任务。那时，我尚是营长，带领着战士们进入这片无生命迹象的荒漠。任务的内容神秘莫测，我们待命许久，却始终未有进一步指示。
罗布泊，一个充斥着奇异传说的地方。随着时间流逝，不安与恐惧开始在士兵心中蔓延。一位战士惨死营地周围，咽喉被撕裂，这更是加剧了大家的恐慌。有人低语，说是妖怪作祟，吸干了他的血。部队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而不安。
不久后，又一起离奇事件震动了我们。一具破烂不堪的尸体被发现，脚掌磨至见骨，令人震惊。我们不解，他为何忍受如此痛苦仍坚持行走？然而，这些疑问无人能解。
第二天，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在另一处地点，发现了一具尸体，竟是之前那脚底见骨之人的翻版，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此后，每隔几天就会发现更多这样的复制人，有的面目相同，有的则是新的面容。
上级终于下达了明确的命令：清除这些复制人，对已死者进行火化。我们开始了搜寻，但罗布泊广袤无垠，干涸河床形成的裂缝如迷宫般复杂。许多战士在搜索中失踪，有些地方异常诡异，整队人进入后就再无音讯。
损失惨重，任务却无法完成。我听闻了关于双鱼玉佩的传言，据说这些复制人与之有关。当时，除了我们，还有许多道士和僧侣来到罗布泊，他们似乎也在寻找着什么，但最终都无功而返。
我曾与一位小道士交谈，他告诉我双鱼玉佩能复制人，让复制品长生不死。但这复制人需饮人血以维生，要九十九人的血才能获得真正的永生。虽然我对此存疑，但当时的环境确实令人胆寒，未知的人、未知的地方、未知的现象，每一天都有战士死去或失踪，不免让人联想到那些不可名状的事物。
最终，上级意识到我们的困境，决定撤回部队。后来，原子弹在罗布泊上空爆炸，试图以这种方式终结这一切。
东华的眼神不自觉地闪烁着紧张的光芒。他对着面前的女警官说道：“姜警官，行动的计划你已经知道，到时候我们会按计划报警通知你们。你们只需要及时带人包围现场，一切就都能顺利解决。”
小姜同志轻轻“哦”了一声，似乎在心里权衡着什么。东华察觉到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试探性地再次开口：“我的意思是，或许你可以先离开了。毕竟，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一个女孩留在这儿总是不太方便，对吧？”
姜染立刻打断了他的话，眼神坚定而有力地瞪了他一眼：“停，我是一名警察，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同意你们的行动，但我有一个条件——我必须参与进来。否则，我不会让你们离开这家旅馆。”
东华听后，感到一阵头疼，心想这女孩真是不知轻重，这种事情可不是儿戏。但他的话却激起了姜染的怒火。自从她成为一名警官以来，周围的人都对她另眼相看，处处照顾，虽然破获了几起案件，但那都是同事们的功劳，她只是跟着分了一杯羹。她心中早已渴望证明自己，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轻视自己。此刻听到东华的话，她的怒火再也压不住。
东华看着姜染的反应，心里明白，这次的任务，恐怕不会轻易如愿以偿。
在那个尘封的往昔，双鱼玉佩的传说仿佛被时光遗忘。直到那天，我翻阅了你深邃的论文，那些沉寂的往事如潮水般涌现，勾起了我无尽的回忆。
赵老头的话语缓缓流淌，每一句都像是沉甸甸的历史。言毕，他深深叹息，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那是岁月的刻痕，是不愿触碰的过往。
李老似乎也被这股怀旧的情绪感染，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迷离：“赵老，你说的这些，我也略有耳闻。我出生在新疆，那时候我还年幼，只记得人们络绎不绝地探秘，但所听皆为传言。如今想来，有些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赵老头沉默了片刻，继续道：“那些秘密，当时只有我们少数指挥员知晓。对外，我们只是宣称在罗布泊发现了敌对分子的基地，执行清缴任务。然而，关于双鱼玉佩的真相，是否真的存在，它的下落如何，一切都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你的文章让我看到了希望，你相信双鱼玉佩的真实存在，我希望你能揭开这段历史，让我那些牺牲的战友们得以安息。”
李老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是在阅读了刘基的手札后，才开始怀疑这玉佩或许并非虚构。据说，明朝时期它曾现世一次，但刘基仅是一笔带过，未留下任何线索。自那以后，它就如同人间蒸发，直到你提到的四十年前那次事件，它依旧未曾露面，真假难辨。寻找它的难度，可想而知。”
李老的眼神坚毅，他缓缓说道：“但无论如何，我会追查到底。哪怕耗尽一生的精力，哪怕这是唯一的追求，我绝不会放弃。”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赵老头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坚定：“我也很想知道那究竟是何物。尽管去调查吧，如果需要我的帮助，尽管开口，我会尽力协助。”
李教授听到赵老头愿意伸出援手，心中不由得一喜。有这样一位有影响力的人物相助，许多难题似乎都迎刃而解了。
两人于是交换了联系方式，边等待东华和姜染的到来，边聊着日常琐事。东华他们到达后，又是一番寒暄，然后大家开始用餐。赵老头因健康原因并未强求饮酒，这让李老和东华暗自松了一口气。饭桌上，赵老头对东华表现出了特别的关心，不时询问他的年龄、家庭情况等私人问题，这让东华感到困惑，甚至觉得其他人的目光也变得异样，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饭后，赵老头热情地挽留他们留宿，但李老和东华等人婉拒了这份好意。他们认为初次拜访就留宿过于不妥。出乎意料的是，姜玉和姜染姐妹也没有留下，这让赵老头有些不悦。但他回想起姜玉之前的混乱言辞，意识到自己无法插手这些琐事，心想眼不见为净。尽管如此，他对黄东华这个年轻人的印象却相当不错。
赵正刚安排了一辆商务车，车内座位的分布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姜玉和姜染姐妹坐在后排，与东华保持了距离。李老和虎子坐在前面，东华无奈地选择了副驾驶座。虎子看着他们三人，心中不禁轻叹一声。李老察觉到了他的叹息，轻声问道：“怎么了？心里有什么烦恼吗？”
夜色如墨，寂静的宾馆内，两个身影窃窃私语。
“我是没有，可是有的人就说不定了。”虎子的声音低沉而含蓄，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啊，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管好你自己吧。”另一个声音回应，带着几分责备，“我问你向男下午怎么没来宾馆？”
“这我怎么知道？”虎子心虚地回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呵呵。”李老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似乎在告诉虎子，他早已经看穿了一切。虎子顿时有了一种被人看透了的不安感觉，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东华也闭上了眼睛，但身后传来两个女人嘀嘀咕咕的声音，不时地有说有笑。这让他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难受。明明是姐妹两个久别重逢，在一起亲热说着闲话，可他总是感觉不踏实，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