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影站在一旁,看着倒地的王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哈哈,小姑娘,你的身手倒是挺出人意料的。可惜了,现在你只能等死了。”他们目睹王芳中了暗器,便放松了警惕,目光如冰刃般冷冽地注视着她。
王芳的脸色逐渐苍白,咳嗽声不断响起,她艰难地喘息着。“你们真无耻,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其中一人轻蔑地回应:“哦,对了,忘记告诉你,这钢针上可是淬了毒的。你的时间不多了。我再问你一次,你现在后悔了吗?”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语气中带着戏谑。
王芳的眼神突然变得诡异,她对两人露出一个不祥的微笑。“后悔?不应该是我吧。”看到她的笑容,两人心中一凛,意识到事情不妙,但已经为时已晚。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得离王芳太近。
就在他们警觉的瞬间,王芳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从地上猛地弹起,右手疾如闪电般击向一人的眼睛。同时,她的腿猛地抬起,狠狠地踢向另一人。被攻击眼睛的人本能地抬手去挡,而这时,王芳的动作突然变化,左手一挥,那根之前抓住的钢针如同脱弦之箭射向对方。那人万万没想到王芳还有这一手,等到发现时,即便他反应迅速,也再无法躲避。
钢针带着呼啸之声,紧贴着他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寒光。
血痕沿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他发出了尖锐的惊叫:“我被暗器所伤,啊,快,拿解药来……”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恐慌与痛苦。
正待同伴冲上前来施救,王芳却怎会轻易放过这绝佳时机。她毫不留情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令对手手足无措,一时间,尖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一名敌人双手捂面,惨叫连连;另一人则在王芳的猛攻下节节败退,几近崩溃。
然而,王芳感不到半分喜悦,因为密室的门突然砰地一声巨响,一道身影如幽灵般窜出,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王芳只能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黑影。
紧接着,“嗡”的一声震响,那人的动作竟激起一阵劲风,劲风肆虐之下,墙壁上的油灯纷纷熄灭,房间瞬间沉入一片漆黑。
就在这黑暗中,王芳感到一股剧痛从背后袭来,她被对方一掌击中,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她的身体软软倒下,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隐藏于暗处的这个人,实力竟然如此之强,强到超出了她的想象,以至于她连反抗的念头都未能成形,便被一掌击昏过去。
“快点灯!”那名先前被针射中的男子怒吼着,声音中带着刻骨的仇恨:“我要亲手了解这个贱人!”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不要动她,走。”那两个人听到这句话,立刻停止了动作,紧接着,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不久后,王芳独自一人躺在黑暗中,生死未卜。
廖传接到手下的报告,得知失踪的小黄和小杨被发现,他立刻赶往现场。一名手下向他汇报:“他们被丢弃在前面的小河边上,发现时已经死亡,身上有刀伤,显然是被人杀害后抛尸于此,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廖传听后,眉头紧锁。
他仔细观察了两人的伤口,问道:“这是什么刀伤?”手下解释道:“这种伤口应该是由一种三棱军用刺刀造成的,这种刺刀在解放前和越战时较为常见,但现在已不多见。它的三面刀刃能造成严重的创伤,血液会迅速流失,受害者短时间内就会失去意识。而且,部队刺杀时还会搅动刺刀,导致伤口更加严重。一旦被刺中,生存的可能性极低。”廖传看着死者的伤口,果然如手下所说,就像一个洞,令人触目惊心。
廖传心中暗自断定,这起命案必定是姓卓的所为。他一定是发现了小黄和小杨,才将他们杀害。此外,他还把樊浩等人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个姓卓的人心狠手辣,行事果断,堪称一个棘手的对手。
廖传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在房间内一一扫过手下们忧郁的面孔。他们接连不断的失去同伴,这股无形的重压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然而,此时此刻,哀伤显得如此奢侈,他必须将满腔的怒火深藏心底。
“廖哥!”一名手下打破了沉默,似乎有话要说。
“不必多言。”廖传抬手制止了他,声音沉稳而坚定,“你们的痛苦我感同身受,兄弟们的仇,我铭记在心。但当务之急,是找到小老板。可有什么新的线索?”
那名手下点了点头,汇报了最新的发现:“我们询问了附近的居民,有人目击到那晚一辆货车停在了事发的小楼前。几个人影登上了车厢后,车子便驶离了现场。我们根据描述追查到了那辆车的去向,它最终在城南的一个居民区停了下来。不过,停留片刻之后,车辆又离开了,并没有人看到车内的人下车。”
“城南?”廖传沉吟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没错,就是城南。”手下继续说道,“那个居民区与我们调查的地方相似,但据说那里住的都是些游手好闲的人,当地居民对那个地方避而不谈,我们很难再打听到更多的信息。”
廖传站起身,眼中的决绝如同寒夜中的利刃,冷冽而锋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犹豫,只有坚定与复仇的决心。
在那个被古老传说笼罩的小镇上,人们对于姓卓的那个人似乎都心照不宣。他,是个黑社会头目,恶行累累,却总能逍遥法外。他的势力深不可测,关系网错综复杂,多年来,尽管罪行昭彰,却依旧活得洒脱自如。他在镇上拥有好几处产业,大多是娱乐场所,但最近,有传言说他又涉足了矿业,似乎是搭上了一位权势滔天的老板,而这位幕后人物,据说是个日本人。
廖传,一个对此事颇为关注的男子,他似乎触摸到了事情的边缘,却又感到一切如同迷雾般模糊。黑社会、矿产、日本人,这些碎片如何拼凑,双鱼玉佩又隐藏了什么秘密?他无法轻易得出结论。
然而,对方老头派来的老杨,却在这时接到了新的线索。他的手下急匆匆地报告:“杨先生,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姓卓的手下有一批专门干脏活的人,他们都藏身在城南的某个地方。”老杨的目光随着手下的指引,落在了桌上的地图上,那里,是他们下一步行动的目标。
夜幕降临,廖传决定不再等待。他知道,无论如何,救出小老板是当务之急。今晚,他们将再次尝试营救。他的手下们听到这个决定,都不禁激动起来。这段时间,他们失去了太多的兄弟,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如今只能在心里默默缅怀。这份悲愤和不甘,让他们更加渴望这次行动的成功。
夜色中,一场关于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即将展开,而这个小镇的命运,也许就将在这个夜晚改写。
老杨轻轻哼了一声,却未置可否。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他记起方老头的叮嘱,那些在耳边回响的话语。确实,他是随罗家而生,即便方老头亦是罗家的一员。岁月流转,方老头对他的恩情,如同涓涓细流汇成江海,无论是金钱上的慷慨,还是为儿子铺就的出国之路,乃至回国后的工作安排,无不透露着深厚的情谊。因此,在他的心中,唯有方老头才是他真正的主人。至于罗家的其他人,他们对他来说,不过是些模糊的影子。
“今晚,我们便去探个究竟。”老杨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决断。
“我们是去救人吗?”一名手下好奇地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确定小罗是否在那里。今晚我们先侦查一番,至于是否救人,得看情况而定。记住,一旦到了那里,一切都要听从我的指挥,绝不可擅自行动,明白了吗?”老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严肃。
“明白了。”手下点头应诺,随即又问:“那我们何时出发?”
夜色中,老杨的目光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
深夜的钟声敲响,午夜一点,正是人们肉体与心灵俱疲的时分。夜幕下的宁静,却隐藏着无形的紧张气氛。老杨轻声地对同伴说道:“是时候了,我们出发。”
他们的脚步在寂静中显得尤为谨慎,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大地。今夜,注定非同寻常,因为廖传那边也选择了这个时刻展开行动。卓帆或许尚未意识到,他的对手拥有着迅速锁定他藏身之处的能力。即便他知道,恐怕也不会有任何畏惧。在他的领地里,无人能够未经他的允许而安然离去。他对此深信不疑,毕竟这里住的都是他的部下。只要他一声令下,所有闯入者都休想全身而退。
当钟表指向午夜一点半时,老杨率领的队伍终于无声无息地抵达了这个地点。老杨生性谨慎,无论面对何种任务,总是小心翼翼,哪怕是胜券在握的行动,他也会投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应对。这种习惯伴随了他多年,尤其在今晚这样的关键时刻,他更是步步为营,确保一切悄无声息。
“情况如何?”老杨低声询问早一步到达的手下,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忽视的严肃。
夜色如墨,寂静的村庄被一阵脚步声打破。隐约间,似乎有群身影匆匆穿过月光下的田野,向着那座孤立无援的老宅逼近。
“刚才的情形,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一个声音在黑暗中低语,“好像有其他人也闯进了这里,我们赶紧找了地方藏身,却连来者是何方神圣都没能窥探清楚。”
“嗯?人数多吗?”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好奇和警惕。
“大概十几二十人吧,影影绰绰的,难以辨认。不过,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也是冲着那座房子来的。”第一个声音回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老杨突然笑了,笑声在夜风中飘荡,让旁人摸不着头脑。他缓缓开口:“樊家的人?这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们无疑是为了救人而来。”
“那,杨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与他们联手?共同完成救援?”一个手下提出了建议,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
老杨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合作?不急,先看看他们的本事。樊家人既然敢来,定然有所依仗。我们且静观其变,再做打算。”
于是,一群人隐匿在夜色之中,目光紧紧锁定着那座充满谜团的老宅,等待着即将上演的一幕。而樊家的人,是否真能如老杨所料,成为这场夜戏的关键角色,还有待揭晓。
老杨斩钉截铁地表示:“不,我们暂且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