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次,但是如果成功了,我也不要你的钱,你就拿着你的钱,去寺庙里修建一个供游人休息的小凉亭,以你自己的名义就可以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阿羽和陈拿督都没想到严风会这么说,都愣愣的看着严风。
“你想好了?要再去一次?”
阿羽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要再去一次真的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是除此之外,严风没有别的办法。
“除了再去一次,我们还有什么好的方法吗?如果有的话,我是不介意用那个办法。”
严风对着阿羽说道。
阿羽沉默了,没有跟严风说话。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我去,不过没关系,我是专业的,去一次没什么的。”
严风好像真的麻木,好像真的去那种地方太多了,已经感受不到什么害怕了。
但是阿羽并不想答应,因为她曾经告诉过严风,害不害怕是心里的想法,但是那种有闹鬼传闻的地方去多了,受影响的不止有内心和磁场,还有身体,就比如严风现在,比之前更容易感冒,这就是后遗症。
不过阿羽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妥协了;她把严风说的话都告诉了杨洪的父亲,包括条件,杨洪的父亲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不过他也还是点点头,现在只能当做死马当活马医了。
“如果你真的想去的话我也不拦着你,但是叫魂的方法我必须跟你说一下。”
阿羽对着严风说道。
严风仔细的听着阿羽给她说的叫魂的办法,虽然和之前比起来十分的不可思议,但是阿羽告诉严风,每个地方的方法都不一样,每个情况都有对应的办法,要去这里,就只能这么做;最后严风只能妥协了。
严风把招魂的事宜一一记好,然后从那个老道士那里拿了一些元宝蜡烛以及贡香——好在这些东西都是真的,不需要像符纸那样分真假,否则严风就真的要自己出去买了。
严风又找了一些招魂需要的物品,然后把这些打包成一个旅行包背在身上,这么一来,严风的准备工作就做好了。
陈拿督还是有些担心的,他不停的在跟严风说抱歉,不知道带她来了她会亲自上场,严风朝他摆摆手,示意他没事,但是心里却觉得他是故意带她来的,这样才能够看严风的直播,毕竟他也是好这口。
陈拿督开着车载着严风和阿羽,还有警察队长,一路上,警察队长对着严风都是恭恭敬敬的,如果不是严风带个人不方便,严风觉得让他跟她一起进去,吓吓他。
如果不是他,严风肯定用不着这么麻烦,说不定在哪度假呢。
杨洪的父亲也开着车跟着一起来了,他说他不亲眼看看不放心。
到了半山腰,严风远远地就看见了目的地。
“好了,我要下山了,你们在这等着我吧。”
严风对着阿羽他们摆了摆手,然后就沿着之前的小路,一路走了过去,
有了以第一次的开辟,现在再走一次,这条路就非常的轻松,严风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屠宰场的门口。
严风从门缝钻了进去,然后就走进了屠宰场的内部。
其实,阿羽这次教严风的叫魂的办法还是很恐怖的,如果严风当时不是被逼到了份上,肯定就会退缩,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严风都已经走到这了,肯定是要继续得了。
严风打开手机,和阿羽开了视频,她坐在陈拿督的车里,左边是陈拿督,右边是杨洪的父亲,后面是警察队长。
严风看着他们四个的排位,差点很没长心的笑出来,不过好在严风忍住了。
“好了,我要开始了。”
严风说了一声,然后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两根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之后,立在了大门门口;然后严风拿出了一张冥纸,贴在了脑门上,站在两个蜡烛中间;最后拿出一个小草人,用双手握住,放在胸口前面。
“陈浩,陈浩,你在这里吗?我是来接你的,快点跟我离开这里,陈浩,快过来啊。”
严风不停的对着周围的空气碎碎念,希望手上的小草人能够快点有反应。
果然,过了大概三分钟左右,严风左边的蜡烛突然闪了一下,紧接着,右边的蜡烛也闪了一下。
严风见状急忙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符纸,然后紧紧的缠在草人上,最后把草人放在了包里。
阿羽跟严风说过,陈浩的状况是最好的,他一直在动,也代表他一直想要逃出这个磁场,所以基本上一叫就会回来。
严风把草人放进了背包里,然后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继续向冷库走去。
冷库曾经给严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曾经在里面冻的不行,而在找到阀门之后,又经历了很多事情才找到关闭阀门的方法,如果不是为了叫魂,她绝对不会再来一次这里。
严风走到冷库里,那里已经不再寒冷了,但是她依旧觉得十分不舒服,就是那种没有理由的不舒服。
不过即便如此,严风还是强忍着不适,将需要用的东西一一摆好。
和之前不一样,现在严风要做的并不是叫魂,而是要把她周围的磁场打乱。
严风在她的四周点燃了四根蜡烛,把自己围在蜡烛里面,之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沓纸钱,扔在了空中。
等那些冥纸落在地上之后,严风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刀,然后整个人蹲在蜡烛圈里,开始用小刀割腕。
当然,严风并不是真的割腕,只是做出这个动作。
严风在出门之前,阿羽在她的手腕上缠了两层厚厚的纱布,而且第二次纱布上还有杨洪的血,这么一来,只要严风割开第一层纱布就能够见到血。
严风蹲在那,不停地隔着纱布,心中不停的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割开第一层纱布,只要见到血,她就可以进行第二个步骤了。
可是,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候,严风手上的小刀突然不好使了,它变得无比迟钝,她连着割了好几下,都没有把纱布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