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唯一的办法,那就是把单独一人的剩下的饭量压到五百克以下。
这样可以少罚一点儿,又有几名学生走了进来,他们看到盛馨月那一大盘子东西,直接躲到了一旁。
过了一会儿,张珊珊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希望不要出什么问题。
抱着多吃一口就会少罚一口饭钱,张珊珊的食欲一下子就提了上来,筷子不断跟盘子摩擦着,速度极快无比。
盛馨月被这声音吸引,忍不住看了妹妹那方向一眼,脑海里立刻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她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人,心里大喜,暗自想着:“既然这样,那我快点吃掉不就好了?又没人看到,谁知道我吃了多少呢!”
感叹自己是那么的聪明,她也快速动起筷子来,一只手的速度还不够快,于是她选择两只手一起使用。
顿时四只筷子在盘子里不断晃动,那一大盘东西一下子就被送进了肚子。
这时候,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个软软的感觉传来,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很多,跟一个怀胎四月的孕妇一样。
但奇怪的是,即使吃了那么多,肚子也大了,但那饥饿感依旧存在。
这时候,她感觉肚子上的那一坨肉在晃动,伸手一抓,那只锯齿龙直接被扯了出来。
真不知道这锯齿龙是什么时候钻到自己衣服里面去的,还好自己穿着不是连衣裙,不然要臭大了。
这上衣跟裙子都是红色,看起来是那么的合适,拔出那只锯齿龙后,盛馨月又伤心了起来,因为这货又胀气了,肚子胀得跟皮球一样。
突然,一声沉闷的响声传来,盛馨月扭头一看,只见张珊珊仰头躺在椅子上,嘴巴上沾满了饭粒,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
而她碗里还剩下一小坨饭,张珊珊的手也不断抖动着,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突然犯病。
但接触的这段时间里,她并没有听她说自己身体哪儿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张珊珊在振作精神,小手紧紧抓住筷子,眼睛一鼓,将那嘴里的东西吞进了肚子。
吞下后,张珊珊松了一口气,但脸蛋一下子就红了,感觉全身都软软的,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感觉有人看着她,张珊珊本能反应的看了旁边一眼,小脸憋得老红就是说不出话来。
接着,她转动筷子,快速将饭碗里最后一些东西塞进嘴里,并且起身去结账。
老板娘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偷笑了一声,并且直接给了三张优惠劵。
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人家不是故意浪费粮食的,将吃不完的东西含在嘴里,到外面在吐掉,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不要小看那一口饭,如果要拿去称的话,至少也有几十克,也就是说是几十块钱。
这样的方法不仅仅能免除处罚,而且还能顺利拿到优惠劵,是不错的办法。一般来说,能吃下去的时候,一口饭不算什么,真吃不下去了,多吃一粒饭都亚历山大。
老板娘面带微笑的看着三人走了出去,但其中一人让她很是奇怪,如果自己刚才没有看错的话,这红裙子女孩吃了一大盘饭。
那一盘子饭,就算五个同龄女孩都不一定能吃完。
世界上怪异的事情很多,也许这妹子就是那么能吃,大家也不能说什么,在看她怀里的大皮球,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知道是一只锯齿龙。
这时候,老板娘似乎想到了什么,感觉这妹子把剩下的饭菜都喂给了锯齿龙吃了一样。但想到这事情,老板娘又立刻摇头,认为自己想太多了。
餐馆外面就给有心人摆了个垃圾桶,张珊珊顺利的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去,心里好受了很多。
接着,她身体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还好盛馨月反应够快,直接扯住了她,并且将她抱在了怀里,这妹子倒没什么事,可怜的锯齿龙被两人一挤,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
缓了几口气之后,盛馨月摸了摸妹妹的脸蛋,递给她一张餐巾纸,道:“妹妹,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呢?”
一说要去医院,张珊珊立刻慌张了起来,她顿了顿身子,整理一下头发,回答:“去医院就算了吧,不知道紫发兄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她往旁边看了一眼,只见那家伙坐在地上,那长长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看样子他承受的压力也不小。
于是她看了盛馨月一眼,小声说道:“姐姐扶我一会儿,我想跟紫发兄说两句!”
“哦!”
盛馨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简单的应了一声,然后扶着她往旁边走去。
几秒钟后,两人来到紫发前面,这家伙人如其名,头发干燥的时候看不出什么异样。现在头发被汗水打湿,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紫色的光芒。
也许是路灯的原因,也有可能是真是他那特殊的头发颜色,但两人都没有继续纠结下去,直接进入正题。
张珊珊双手搭在姐姐肩膀上,她看了面前这坐在地上的男子一眼,担忧的问道:“紫发兄,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我坐在这里休息半个小时就好!”
“啊,就坐在马路旁休息半个小时?那也太不安全了吧!要不要我跟姐姐在旁边陪你一会儿?”
张珊珊小声说着,但依旧让紫发听进了耳朵,而且还听得特别清楚。
顿时,他眼神一凝,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如果是平时,那这感觉还好,可以忍耐。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肚子撑得要命,如果血液在一沸腾,他感觉自己身体都要爆炸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紫发深吸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你们先走吧,我等下还要去网吧通宵呢!”
“啊?你还要通宵啊,那对身体可不好呢!”
张珊珊一脸慌张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担心面前这男子,仿佛他跟自己有着某种牵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