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曹友勤的笑声在四壁间回荡,带着一丝疯狂和不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法律的蔑视,仿佛在说,他早已看透了一切。何神探的眉头微蹙,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并非寻常的罪犯,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存在。
“曹友勤,你最好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何神探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的宽容,只有对正义的坚持。
曹友勤似乎并不在意何神探的警告,他轻蔑地一笑,然后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成就”的自豪,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科学的进步,而那些无辜的生命,不过是他实验中的牺牲品。
何神探和郑琪听着曹友勤的叙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他们无法理解,一个人怎能如此冷酷无情,将自己的罪行美化成科学实验。
“你这是在谋杀,是在犯罪!”郑琪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她无法忍受曹友勤的狡辩。
曹友勤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指责,他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自负。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而法律和正义,不过是他成功道路上的障碍。
何神探没有再和曹友勤争辩,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他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转身对郑琪说:“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走吧,去吃饭。”
曹友勤听到这句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羡慕。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而何神探和郑琪,却还能继续他们的生活。
离开审讯室后,何神探亲自写下了结案陈词,他的笔下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对事实的陈述和对正义的坚持。他将结案陈词发给了部长,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干得好,何厅。自从你上任后,富明市的犯罪率大大降低了,你已经破了中国警方的记录,破案率为百分之百。再接再厉!”部长的邮件中充满了赞赏和鼓励。
何神探看着邮件,心中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坚持和付出,换来了正义的伸张和人民的安宁。
他捏着手中的心形巧克力,忽然注意到包装袋上的一行字:“别太辛苦了,师傅!”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而在富明市的某个阴暗角落,几个人正在争吵着。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在责怪彼此的失败。一个女人对着几个男人,狠狠地掴打着他们的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你们这些饭桶,不是让你们留守在导罪者帮忙的吗?怎么都跑回来了!”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怒火,她对这几个男人的无能感到愤怒。
“没办法了,既然导罪者失败了,那只能放弃。”女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她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坚定。
“不过我们可不能再继续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女人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何启荣不知道毁掉了我们多少次的计划,从黑夜森林开始,我就已经感觉这家伙不正常。”
女人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何神探的恨意,她知道,何神探是他们计划中最大的障碍。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在说,无论如何,她都要将何神探除掉。
“好了,现在你们是时候行动了。”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这次必须要得手,不然你们就别回来了,自己找个地方自杀!”
何鉴泉的指尖轻轻拂过棋盘上的每一个棋子,它们仿佛是他的士兵,整齐列队,等待着他的命令。他端起一杯清茶,茶香袅袅,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茶中的甘甜与苦涩,仿佛在思索着人生哲理。突然,他的视线被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吸引,那是一份曹友勤的口供。他仔细阅读,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随后,他点燃了口供,让它在烟灰缸中化为灰烬。
正当他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时,窗外突然闪过几个黑影,他们鬼鬼祟祟,似乎在窥探着什么。何鉴泉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按下了电灯开关,房间顿时亮如白昼。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屑:“你们胆子不小,敢来我这里撒野。不过,你们太小看我了,这个房间可是我精心改造过的。”
黑衣人中有人大声喝道:“何鉴泉,别以为你能逃过一劫,今天你必死无疑!”
何鉴泉哈哈大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小兔崽子,看你的年纪,应该也有家室了吧?为了所谓的‘北极星’,值得吗?”
“我们不是北极星,我们是‘罪瘾者’,今天你必须死!”黑衣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何鉴泉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冷冷地说道:“罪瘾者?真是可笑。当年你们联合所有犯罪团伙都未能奈我何,今天又能如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就在这时,黑衣人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群手持唐刀、长剑、斧头的村民,他们的眼神坚定,步伐稳健,显然是有备而来。黑衣人惊慌失措,想要反抗,但已经太迟了。他们被村民制服,一个个被押解出去。
第二天,几个村民将五个黑衣人送到了省厅。黑衣人沉默不语,似乎在坚守着某种信念。何鉴泉的孙子何启荣收到了爷爷的信息,他感激地回复:“谢谢了,爷爷,你可要小心。”
何鉴泉回复道:“放心吧,我身边有保镖,那些小兔崽子伤不了我。”
何启荣好奇地问:“那些何家村的人,不会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吧?”
何鉴泉的回复带着一丝神秘:“可以这么说,其实……”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欲言又止。
何启荣知道爷爷不愿意透露太多,便不再追问。他知道,爷爷总是有他的道理。
随后,何启荣收到了罪犯的口供,他们终于松口,但并没有提及“罪瘾者”。何鉴泉告诉他的孙子,这个团伙一直依附在“北极星”内部,就像当年的“黑夜森林”一样,只是他们当时没有查出来。
何启荣意识到,现在的世界犯罪组织和团伙都听从“北极星”的指挥,一旦他们团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但他们无法避免这种局面,只能做好应对的准备。
自从爷爷遭遇刺客之后,何启荣派出了一些警员保护他,虽然爷爷让他别这样,但他放心不下,便派了四名心腹日夜轮流守在爷爷的身边。
这天,何启荣在办公桌前忙碌着,因为信访公开制度的实施,他们接到了不少群众的举报信,有些情节严重,需要他亲自处理。
处理完一批信件后,他告诉郑琪,是时候去吃饭了。郑琪没有回复,估计还在忙。何启荣走出办公室,就听到了不少家属在争议的声音。
“你们告诉我,我家的小光是被牛撞死的?”一个家属愤怒地问道。
“那肯定是谋杀,谋杀!”另一个家属附和道。
“对,那一头牛怎么可能杀人,是人杀的,这肯定不是意外!”家属们的情绪激动。
唐雪莹拿着报告在那里跟家属解释,但那些人仿佛完全听不进去。何启荣只好来到了他们的身边,问道:“怎么了这是?”
唐雪莹把报告递给何启荣,他看了几眼,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几位家属,我是何厅,听听我的分析吧。验尸报告是这样说的,肋骨和颅骨多重性衬垫擦伤,断裂没有超过3次,脸庞和胸膛都是擦蹭伤,这很明显都是人被撞到之后经过翻滚造成的。另外,撞击面在腹部,这个人体这个位置受到冲击,肯定会失去平衡,当时他应该是直接往后倒的,所以背部的撞击擦蹭伤要严重几分。
综合这些因素,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是意外被撞倒。那么,不管是牛,还是其他动物,亦或是车,道理都是一样的。再说,这种擦痕不是车能形成的,这点我们还找交警配合,检查过监控的。你的孩子不听管理员劝说,在动物园跨过障碍,而遇到袭击了。如果是车,还能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两个瘀痕的长度是牛角,我们法医已经比对过了!”
家属们互相看了一眼,或许是介于何启荣的身份,亦或是他说的还算有道理,他们终于放弃了质疑,承认了自己的孩子是死于意外,而不是谋杀。
看着他们安然地离开的背影,唐雪莹偷偷地在何启荣的旁边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在行,沟通啊沟通……”
何启荣微微一笑,说道:“毕竟我现在是厅长了,如果没点交际能力,那能承任啊。不过你一法医就别想太多了!”
“啊哈哈!其实我的报告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只是他们没有听懂,或许是因为你的官职,他们就感觉说服力要大一点吧!”唐雪莹笑着说。
“或许吧,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可以详细认真地耐心的去分析,家属们肯定会理解的。”何启荣鼓励道。
“知道了!学长!”唐雪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
都很久没有听唐雪莹叫何启荣学长了,他们正聊着,背后却突然感觉一股奇怪的冷风飘了过来。何启荣一回头,发现郑琪一脸“你们在干嘛”的表情展现了出来:“看来我们的何大厅长还真受欢迎啊!你看看我刚才收到的这些六月菊,都堆积如山了,本来还以为是给我的,因为放在我的办公室,谁知道上面都是你的名字!”
何启荣转头接过了其中一扎,顿时皱起了眉头:“六月菊,可不是什么好寓意的花朵,它代表的是别离之情。”
“别离?不会吧?难道这又是什么新的案子!”唐雪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你可别乱说,刘队,我们才刚闲着呢……”唐雪莹这个工作狂有时候也害怕紧急的任务,要知道她每天几乎都有几具尸体要验证,如果有新案子就意味着她的工作量又要徒增了。
“放心,怎么可能呢?不就一束花吗?没那么严重的!”何启荣安慰道,但他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似乎预示着即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在办公室的一隅,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墙上的日历,12月7日的日期跃入眼帘,年关将至的预感让我心中一紧。我站起身,对周围的同事们提醒道:“最近大家要提高警惕,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会有大案子发生。”
“何厅,你这是又要化身侦探柯南了吗?”郑琪的调侃声中带着一丝玩笑,但我并未放在心上。
正当我准备回到办公室继续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信访文件时,远处传来了马海瑞的声音:“何组长,我回来了!”
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原以为他会因为之前的事件选择离开,但他似乎将一切抛诸脑后,依旧保持着那副坚毅的姿态。我迎上前去,关切地问:“恢复得不错啊!”
“是的,但我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助。”马海瑞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是关于我母亲的案子。”
“你母亲怎么了?”我心中不禁一紧。
马海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带着我匆匆赶往他的家中。当我们抵达时,马厅已经在家中等候,看到我带领着一群警员,他立刻明白我此行的意图。
“何厅,真没想到你会亲自出马,感激不尽。”马厅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不必客气,我们都是同事。”我回应着,随即转向他,“请详细说明一下,你妻子的情况。”
马厅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叙述:“事情是这样的,前天,章之薇突然离家出走,留下了一封信。信中写道:‘马国明,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不要找我,因为我必须独自处理这件事。我会藏匿起来。当年我们和何鉴泉的案子,你还记得吗?曹友勤虽然被捕,但还有一件事,还有一件事……’看来那个家伙回来了,他竟然还没有放下对你爷爷的仇恨……”
“马厅,这是什么意思?你和我爷爷曾经也与曹家有过冲突?”
马厅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的,12年前,何鉴泉也是因为这个案子才选择了隐居,甚至在被吊死的时候都没有出来澄清,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死讯,为的是避免被刺门的人追杀。如今他们可能还在打你爷爷的主意,但他们为何要对我妻子下手?她与这个案子毫无关联!”
我心中的疑问如同乱麻,迫切地追问:“除了你和我爷爷,还有哪些人牵涉其中?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案子?”
马厅继续解释:“具体来说,是你爷爷利用仵作之术揭穿了曹向晨的阴谋,随后他被捕,他的两个儿子如今也已落网。但当年他被送去服刑时,却神秘失踪,连负责的法警都摸不着头脑。我们当时认为,这一定是组织内部的人所为,曹向晨在组织中地位不低。之后你爷爷不断遭受袭击,何家村的人得知后,便伸出援手,将你爷爷接走。你要知道,你爷爷其实就是何家村的族长……”
我愣住了,原来爷爷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让老太婆代替自己,以保护家人的安全。了解到这些,我才真正明白这些年爷爷的谨慎与智慧。
马厅继续说道:“这一次,你爷爷的行动肯定还会受到限制,所以需要你出手相助。何启荣,12年了,你有信心与我一同对抗曹家吗?”
“当然。”我坚定地回答,“爷爷和你未能解决的案子,到了我这一代,一定要彻底侦破,这正是我们人民公安的使命与荣耀!”
“好!”马厅点头,随后又提到了当年一起调查此案的黄大海警官,以及那些收到六月菊后失踪的警官家属们。他们虽然失踪多年,却仍不时发来信息,声称自己安好,但始终无法找到她们的下落。
“那些发来的信息,难道不能通过定位找到她们吗?”我问道。
“不行,那些人非常狡猾,每次发完信息都会更换地点,电话卡和微信号也随之更换。每当我们追踪到某个地点,总是发现人已经离开,只能看到他们曾经待过的痕迹。正因为如此,当年参与此案的几位警官至今仍为此颓废不已,我看着他们日渐消瘦的身影,心中无比痛心。还有两位警官已经改行,不再寻找他们的妻子,或许是已经放弃了……”
“真是可恶至极,曹家的人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我愤怒地说,“曹向晨当年是因为什么罪被捕的?”
“谋杀,他杀害了自己的妻子……”马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重。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这就是他绑架别人妻子的原因?但现在我们还无法确定,这些失踪案件是否真的与他有关。